「把活帶來了?」秦林有些不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凌若琪笑道:「這次去灣省,天天遇到了幾個朋友,他們正好在合同空檔期,天天就把他們都給簽下來了。」
「藝人?」秦林反而被說的更迷糊了,簽藝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不是藝人,是一個做綜藝的團隊。」胡天天笑道:「我跟他們最開始是在港區相識的,後來他們團隊跑到高麗去了,你不是打算做《舌尖上的華國》麼,交給他們團隊,絕對妥妥的。」
秦林知道胡天天的意思。
雖說高麗這個國家很小,但在文娛的發展上一直處於比較超前的位置。
如果在高麗混過,在做娛樂節目的經驗及開創性上的確會高上很多。
「可以,等畫展結束後,我就去跟他們見見,聊聊這檔節目怎麼做。」秦林笑道。
幾人這邊正悄悄聊著,那邊陳岳朝他招了招手。
「師父。」秦林走了過去。
「這幅錢塘江大潮畫的不錯,不過我聽說,這還不是你這次畫展最得意的作品?」陳岳十分好奇。
秦林一笑,隨即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朝眾人拱手,高聲道:「此次是我第一次辦畫展,多謝各位前輩、朋友能夠賞臉前來,不勝榮幸!」
「說來幸運,這段時間經歷了很多事,偶有感悟,所以開發出一種新的流派,請諸位與我一同見證吧。」
不論是表情姿態,還是語氣,都充滿了自信。
此刻的秦林站在那,就如同他站在舞台上時一樣,整個人都散發著獨特的氣質。
看到這樣的秦林,凌若琪雙手握在一起,美目漣漣。
她壓根沒去聽秦林話里的內容,只顧著為自己的男人犯花痴。
但其他人卻不一樣了,秦林的話就仿佛一顆炸彈,哪怕是陳九凡,手中的摺扇都是一顫。
創造新流派?
說的也太輕鬆了。
當時秦林的印象派問世的時候,就已經把華國的畫家圈震撼的不行。
這幾個月,已經有不少省的畫家協會或者美術學院邀請秦林去做「印象派」相關的講座,甚至還收到不少國外名校的邀請。
只是一直忙不停,都紛紛推掉。
雖說秦林在當時的交流會上憑几幅畫大放異彩,但真正奠定他在畫家界地位的,還要數他所創的印象派。
否則陳九凡等華國最頂級的美術大師,也不會對他這般看重。
年紀輕輕,能夠創造流派,自然稱得上絕頂天才,但在很多人看來,能夠有此壯舉,多多少少也有些運氣的成分在。
但現在,秦林再度語出驚人。
這才多久?怎麼就又有流派誕生了?
你當這是玩啊?說創造就創造?
對於秦林剛才的話,大廳內不少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不信。
但轉過頭又想,這是秦林啊!
一個多次顛覆大家認知的人啊!
再看他此刻臉上自信的神色,難不成所說的是真的?
「小秦,你說……你又創造了一個新流派……」陸正輝有些激動的抓住秦林的手腕。
若說大廳內對秦林最有信心的,除了凌若琪她們幾個,就屬陸正輝了。
畢竟秦林從籍籍無名到圈內盡知的新生代畫家,他可是親眼見證了一切。
秦林笑了笑,隨即道:「各位稍等。」
說罷,沖正在發愣的陳美幼做了個手勢。
陳美幼此刻那是眼睛和嘴巴都張的大大的。
看到秦林的動作,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幹嘛?」
秦林哭笑不得:「去拿畫,放在三樓的那兩幅。」
「哦哦……」陳美幼如同夢遊一般走向樓梯。
若是平時,陳美幼對於秦林的使喚肯定會懟幾句,但今天她的心思都被所謂的新流派占滿。
凌若琪也走了過去,陪著陳美幼一起上樓。
「你咋神不守舍的。」凌若琪伸手在陳美幼的面前晃了晃,剛才她上樓梯都差點摔倒。
「那可是又一個新流派啊……」陳美幼覺得嘴巴發乾。
凌若琪一笑:「那不是好事嘛!」
「是好事!」陳美幼轉頭看向凌若琪:「成為一個流派的創始人,就已經為美術界做出了卓絕的貢獻,足以名留青史!若是創造了兩個流派,我都沒法想像秦林會有怎樣的地位……因為歷史上壓根沒有這樣的神人啊……」
凌若琪愣了一下,她對於美術不太懂,知道秦林做的事很厲害,但卻沒想到竟然會帶來這麼大的影響。
「只要他說的是真的,在畫道的地位,哪怕是我大伯,恐怕都只能望其項背了……」陳美幼喃喃道。
聽到這話,凌若琪「咕咚」一聲咽了口吐沫。
心中道:「媽耶,我老公這麼棒的嘛……」
二女一起走到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放著兩幅畫,已經用精緻木框裱好,只是畫被一層布包著,外面還箍了幾圈繩。
陳美幼深深吸了口氣,強行讓自己的雙手保持穩定,抱起了一副。
她知道秦林這兩幅畫是此次畫展的壓軸作品,但因為畫一直被包著,所以她事先也並不知道畫的是什麼。
此刻抱起來,雖然不重,但卻給她以千斤之感。
凌若琪與她一樣,小心的將另一幅畫抱在胸前,視若珍寶。
此刻大廳內,不少人開始低聲交談,而更多的人,則是目光死死鎖定樓梯口,等待著秦林所說的兩幅畫出現。
一旁,陳岳和章書劍相視一眼,皆是笑著搖了搖頭。
別說其他人,他倆這做師父的,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徒弟了。
若他所說為真,在畫道一途,真的近乎於妖了。
耳聽著樓梯處傳來腳步聲,大廳里各處的議論聲瞬間安靜。
大家都屏住呼吸,陳美幼與凌若琪的腳步聲就仿佛踩在他們的心頭上,整個氣氛反倒充滿了凝重。
待二人出現,見兩人抱著的畫被布包著,不少人都想親自跑過去趕緊拆開看看。
秦林緩步走去,伸手將布外箍著的繩子解開,隨即站在二女中間,伸出手,同時將蒙在畫上的布一把扯下。
一陣驚呼聲響起。
陳九凡與陸正輝抬腳往前走了幾步。
二人都沒有出聲,但其面部表情卻充滿了疑惑與古怪。
而大廳中也響起了一些不解的聲音。
「這……」
「畫的什麼玩意,胡亂畫的吧……」
對於這些人的反應,秦林有預料到,因為這個派系,不是那麼容易能夠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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