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北圈住她的腰，帶著點壞笑，「她不會說什麼，跟我出去見見？」
「見什麼？說我才是那隻波斯？」
黎歌急了。
傅修北笑，在主臥走了走，製造出動靜，她不理解，「你上哪變出一隻貓來。」
「那就讓它消失。」
他拾起一個物件，朝窗外重重扔下，聲響很大。
趙蘅嚇了一跳，「什麼聲音？」
「貓桀驁不馴，沒抓住，掉下去了。」
「什麼？」趙蘅震驚，「掉哪兒了，樓下？這可是高空墜物。」
「這後頭是一片湖，沒人。」
趙蘅還是心驚肉跳，「你怎麼搞的，連只貓都抓不住。」
傅修北和黎歌對視，「嗯，我再買一隻賠給阮宗。」
「再買的和自己養的不一樣，多少也是一條生命，你見到他可得好好道歉。」
他應了。
黎歌樂不可支，沒想到他睜眼說瞎話竟然這麼自然。
傅修北俯身，靠近她廝磨，「笑什麼，你惹出來的禍。」
磨得癢，黎歌下意識躲避，小聲，「蘅姨還在外面。」
「她聽不見。」
傅修北格外喜歡這種禁忌感，細細吻著她，「還疼嗎？」
她輕聲，「別問了。」
趙蘅沒等到他出來，忍不住問：「你在裡頭幹什麼。」
「清理貓咪留下的痕跡。」
話是這麼說，卻抓著她的手往腹肌上摸，「你昨晚撓出血了。」
「請個傭人來打掃就好了。」趙蘅覺得不妥，「你這裡沒有人照顧，還是不行，我安排兩個過來？」
「不必了。」
眼神曖昧，傅修北一邊回應，一邊吻上黎歌的唇，愈發迷醉。
趙蘅嘟囔的聲音隱隱約約，在耳邊放大，兩人的感官都格外刺激。
最後還是黎歌先清醒過來，強行推開他，「不行！」
傅修北晦暗的眸子才清明，不得不重新走出主臥。
趙蘅無事，見沒大礙沒有多留，傅修北將她送到門口，關門前她覺得不太對，突然問：「修北，你沒事瞞著我吧。」
他紋絲不動，「能有什麼事。」
「……那最好。」
再次推開主臥的門，只見黎歌背對著，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什麼。
他靠近了，是一份文件，而她面如死灰。
「……黎小四。」他蹙眉。
黎歌是不小心碰倒了他的資料，隨手撿起才看見，這會兒她又是驚訝又是絕望，「宋清艷懷孕了？」
傅修北的表情複雜。
「勵叔叔那邊怎麼說？那你怎麼辦？蘅姨怎麼辦？」
她想得太遠，男人上前，抽走她手裡的文件，「沒幾個月，還有處理的機會。」
處理？黎歌猜到了，傅勵國大概是要留下來，而看剛才趙蘅的反應，明顯是不清楚的。
「都四個月了，還能處理嗎？」
「宋清艷是高齡產婦，肚子裡這個孩子不太健康，需要打保胎針，還有六個月，時間還長。」
傅修北一邊將文件扔進碎紙機，話里的意思意味深長。
「是男是女？」
「檢測結果還沒出來。」
傅修北回答，「但不管是什麼，她這一胎只能是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