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安的檔期不好約，能約到就說明他願意給自己這個面子，所以黎歌自然也沒有怠慢，帶著鄭鎦盛裝出席。
只是沒想到的是，她剛走進餐廳，就看見了一位不速之客。
林沐雅！
她同樣盛裝打扮，身邊跟著一位助理，兩人交談說話。
「林總，你說fl集團的李董事會來嗎，他們的檔期可不好約。」
林沐雅正是拓展業務的關鍵時刻，霍靳城不願意幫她，她只能另尋靠山，fl集團是最好的選擇，可惜傅修北顯然是向著黎歌的。
不過好在前陣子處理城東新樓盤的時候，搭上了一條新人脈！
林沐雅也看見了黎歌，不屑白眼，「放心，李董事已經答應了我，我們等著就是。」
黎歌從她身上收回眼神，迎上周自安，笑道：「周董，很高興有再次跟您洽淡的機會。」
周自安打扮日常，很是親和，這次他身邊還帶著幾個同齡人。
「兩家剛簽署意向約，黎總就這麼迫不及待進行下一步，看來誠意十足啊，我怎能不赴約？」
黎歌不好意思，「確實，我們帝盛向來不會放過任何合作共贏的事情。」
周自安連連點頭，給她介紹了身邊幾個人的身份，都是字節的股東！
黎歌謙虛的一一握手，然後引導著幾個人進入包廂。
進門之前，黎歌放慢了腳步，對鄭鎦耳語：「去查一下，林沐雅今日在這裡做什麼。」
鄭鎦應下，沒有進包廂。
包廂在餐廳最好的位置，能看見半個濱城的風景。
周自安坐在主位，黎歌陪坐在側，她的舉止得體，對項目侃侃而談，酒過三巡，幾位股東對她都是讚賞有加。
這次洽談，黎歌更加確定了字節的運作模式，以及兩家合作的利益最大化。
馬上就是雙十一了，她決定在這個時間入手。
中場休息，周自安去了一趟洗手間，鄭鎦從外面進來，悄聲道：「林沐雅今日在這裡約見了fl集團的李董。」
fl，黎歌眉頭微皺，第一時間想起了傅修北。
「知道他們商談的具體內容嗎？」
「沒有探查到，不過這個李董，是智能家居領域的領頭羊。」
這麼一說，黎歌就明白了大半，沒等她說話，門口突然傳來周自安的聲音——
「黎總，快看看，我方才碰見了誰？」
黎歌詫異抬頭，赫然看見傅修北一身休閒裝站在暖燈下，眉目溫潤看著她。
「修北哥……」
「原來黎總私底下這樣稱呼傅董啊。」周自安打趣。「我就說，早覺得你們兩個不太對勁！」
「沒有……」黎歌才意識到不妥，「……傅，傅董怎麼在這裡。」
傅修北始終看著她，「臨時有事，我來見朋友。」
哦，還能見朋友，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黎歌盯著面前喝了一半的紅酒，不再出聲。
周自安興許是喝大了，看看她又看看傅修北，「黎總上次在我們字節爆火的視頻我看過了，菜做得不錯，定位是佘山莊園，我記得你也住那是不是？」
「黎總不住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