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這個名字的出現讓簡言之微微冷了一瞬,繼而笑了下
「他走了。」
江與別回頭看了簡言之一眼,一開始只當是字面的意思沒在家而已,但是看簡言之的表情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仔細一想便有些眉目了,江與別落座在沙發上的時候看著簡言之
「走了的意思,是不回來了嗎?」
簡言之看著江與別,沒說話,江與別似乎也沒料到是這麼個結局
「因為我?」
「不是。」簡言之說。
白景庭會走的點的確是因為在樓下看到簡言之和江與別站在一起,但是這並不是江與別的問題,簡言之也不可能沒有理智的將這件事怪在江與別的頭上。
她和白景庭之間的問題一直存在,只是因為一件事而爆發了出來罷了,不是現在也會是之後,逃不過去的,而江與別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不過是個無辜的導火索罷了。
江與別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再問簡言之也不會說,於是笑了下
「既然不是,我就沒什麼負罪感了,不如來談一下我們之前電話里說的事情?」
陳丹。
簡言之看了一眼江與別,繼而走到冰箱裡拿出一瓶水放在他面前坐下
「這件事……」
「怎麼?」江與別笑著打斷簡言之的話「覺得不應該和我說?還是說在為剛才電話里不好的態度想跟我道歉?」
簡言之無奈的看著江與別,卻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笑了下
「你說的都對,我確實犯不著為這件事來責問你。」
「為什麼不能?」江與別說「你可是我喜歡的人啊,你都不知道你對我發脾氣使性子我有多驚喜。」
簡言之「……江少,你真的是個受虐狂吧?」
江與別笑了下,幾秒後才認真說道
「陳丹去了青梧的工作室,這事兒我提前就知道,畢竟是我趕出圈的人,重新回來自然有人在我面前說幾句什麼,但我沒阻止。」
簡言之沒說話,靜靜聽著。
「一來是青梧這個人,她如今的地位早就已經不能讓她乖乖聽從任何一個經紀人的話了,連顧棲遲都不能,更何況一個陳丹呢?陳丹在她的工作室表面上是經紀人不錯,但實際上卻完全沒有什麼話語權,甚至不能和青梧有合同分成,只能賺薪水。」
「這你都知道?」
「你也不看看追你的人是誰。」江與別嘖了一聲「沒點門路的能配得上你嗎?」
簡言之「江少還是好好說話吧?」
江與別笑著抬手,看樣子是想摸一下簡言之的頭髮,但簡言之已經被他這樣的小動作碰觸過太多次,這一次在他靠近的時候就成功後仰了一下,江與別沒碰上。
但江與別也沒說什麼,淡淡挑了挑眉,收回了自己伸出來的手,開口道
「第二,青梧會和陳丹聯手怕是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搞垮你,目的相同利益結合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麼結果?陳丹是經紀人,如今卻做著一份和助理差不多的工作,心理上的落差肯定會很大,她一定會急功近利的想要儘快給你報復,但急功近利就會慌不擇路,或許會有更多的把柄落在我們手上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