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簡言之猜測的差不多,的確沒有那麼簡單。→
祁月白在第二天就轉院回了江城,而白景庭則以故意傷人罪拘留在了當地,簡言之更改了第二天回江城的行程,奔走了幾天才得知祁月白已經委託了律師全權負責這個案件。
什麼都不要,就是要把白景庭送進監獄!三年起步!
簡家已經進去一個簡松源了,簡言之不可能再眼睜睜的看著白景庭也和父親一樣的結局,但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最後以什麼樣的局面結束,全在祁月白的一念之間。
他若接受調解,那麼白景庭便可以不負法律責任。
若他堅決不和解,那麼等待白景庭的將必定是牢獄之災。→
簡言之決定回江城去找祁月白。
回去的前一天,簡言之去派出所看了白景庭,他的精神看起來並沒有太大問題,就是有些憔悴,簡言之壓下所有的情緒
「我這兩天要回江城一趟,先不來看你了,你自己在這邊好好照顧自己。」
聽聞簡言之回江城,白景庭下意識蹙了眉
「你回去是不是要找祁月白?」
「我去找他做什麼?」簡言之反問白景庭「就算我去找他,他也未必會見我,我不去自討沒趣。」
基於簡言之有為自己和白樺向林深時妥協的經歷,白景庭並不是很相信她
「真的?」
「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把自己弄出來,我們一起回江城。」
白景庭欲言又止,最後也只能沉默。
簡言之笑了笑
「小白,我在你眼裡應該沒有那麼傻吧?我明明知道你反對我去找祁月白,如果我此次回江城真的是為了去找他,我會特地跑到你面前告訴你嗎?我過兩天回來了,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這兩天不是更好嗎?」
白景庭看著她的眼睛
「你別做傻事就行。」
「我不做傻事。」簡言之起身準備離開了,她看著白景庭「我這輩子的傻事都在那兩年之內做完了。」
那兩年,是她鬼迷心竅,識人不明的兩年。
那兩年,她付出了全部的真情卻深陷混沌。
那兩年,是她恨不得從記憶中剔除的兩年。
回江城的路上,簡言之讓許栩幫忙聯繫祁月白那邊的人,她要去見祁月白,許栩沒有立刻去做,有些猶豫的看著簡言之
「吱吱,你真的要去找他啊,你明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你這麼去無異於是羊入虎口。」
簡言之聞言輕輕一笑
「你放心,我沒有要把自己賣掉的意思,但這件事哪怕只有一絲的機會我也要去爭取一下。」
看到簡言之態度堅決,許栩也不再說什麼,但開始聯繫的時候還是不太情願,一邊找電話一邊小聲抱怨
「你去了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的,我聽說那個老色胚傷的還挺重的,他見到你肯定不會給你好臉色,你又何苦去給自己找氣受呢?還有啊,自從出事之後丹姐都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了,我知道你不想聽全部攔了回去,但你這次回江城,怕是躲不過。」
簡言之笑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