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倒是沒傷著,但幾乎所有人都在注意這裡,見簡言之這麼狼狽,笑的也毫不遮掩,許栩將簡言之從地上攙扶起來之後,冷冷的掃過眾人
「上次訓練場的事情才過去多久,你們就已經好了傷疤忘記疼了,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記性嗎?一個個卑鄙骯髒下作,我不求你們做個人,但至少別這麼狗不行嗎?」
「我們怎麼了?」有人率先開口「只許有人說謊騙人,就不許我們反擊了嗎?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吧?」
簡言之看著那人,臉上淡淡的看不出生氣,她甚至還笑了一下,問
「我騙你們什麼了?」
「你說你是顧棲遲的人,說你是百納的人,但這麼長的時間了,顧棲遲都沒有出現在片場來看你,更對你的事情不聞不問,我們即便是瞎子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還有。」另一個人也開了口「你和江少之間也早就沒關係了吧?既然沒關係了,又何必把自己放在一個女主人的位置上故作清高呢?你還記得江少已經多久沒來這邊看過你了嗎?」
「我當江少這次是遇到真愛了呢?怎麼才一個晚上就把你踢了呢,是床上功夫不太行,還是說浪到江少這個風流場上的浪蕩子也受不了呢?」
這話聽起來可就是在侮辱人了,簡言之沒怎麼在意,許栩卻是快要氣炸了
「你嘴巴放乾淨一些,吃屎了就自己好好品嘗,別開口臭了別人。」
「你說什麼?」
「我說你吃屎了,怎麼了?」許栩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那人沒想到許栩會這麼剛,想著自己即便是個不怎麼紅的3線,卻也沒到被一個助理教訓的程度,當即便大步走過來要和許栩撕扯,簡言之一個箭步將許栩拉扯到了自己身後,冷冷看著那人
「你想做什麼衝著我來,別動我的人。」
「你算老幾?」
簡言之笑了下「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那人氣的咬牙,揮起手來就要打下來,卻被簡言之輕而易舉的架在了半空,她狠狠的甩開那人
「之前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怎麼還想著在別人的臉上甩耳光?這麼記吃不記打的嗎?也難怪拍戲的時候連台詞都記不住。」
簡言之說完這句冷眼看著眾人
「我尋思著是不是最近劇組的戲份不著急了,所以才能讓大家的視線再度落在我的身上,不過我覺得自己應該也沒多火嗎?至於讓你們這麼多人對我耿耿於懷嗎?」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記不住還不允許我們幫你記得了嗎?」
簡言之又笑了
「我做什麼了?殺人了還是放火了,至於你們一個個苦大仇深的盯著我不放?」
「顧棲遲的事情,還有江少的事情你怎麼說?」
簡言之都要被他們氣笑了
「由始至終你們誰從我嘴裡聽到過一句我是顧棲遲的人嗎?你們要是對這件事情存疑也應該是去問當初說這句話的沈知遇,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