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深時怎麼都沒想到,會在前去雲滇的飛機上和江與別相遇。
江與別看到林深時的時候表現出的訝異不比見到外星人強多少,但反應過來之後也便從容了,甚至是開玩笑調侃他
「林先生也是去雲滇探班的嗎?」
林深時看著他
「探什麼班?」
「咱們兩個之間就沒必要這麼裝了吧?」江與別笑著說「簡言之都去雲滇半個多月的時間了,你不是去看她的麼?」
林深時大概覺得這是一個很無聊的問題,所以直接忽略了,逕自閉上眼睛坐在位置上開始閉目養神。
江與別看了他一會兒,逕自笑了下,倒也沒再出聲。
飛機下降的時候,林深時睜開了眼睛,江與別看到了,便又停不下來了,兩人只是隔著一個過道的距離,所以他只要稍稍側身就能靠近林深時,說
「林先生,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
林深時看著江與別「看來這件事的答案是在我身上了?」
「不然呢?」江與別笑著說「我為什麼要問你呢?」
林深時沒說話,但也沒阻止江與別問出這個問題,江與別也從來不知客氣是個什麼東西,便直接開了口
「我是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對簡家,對簡松源的,但是我不明白,讓你千方百計針對和算計的人不應該是簡言之嗎?為什麼她現在還能好好的,而且還在娛樂圈混的這麼好?甚至你把她簽在了自己的公司里?」
林深時沒有立刻說話,他淡淡的掃了江與別一眼,說
「你可以理解為我把這個人留給江家料理了。」
江與別輕笑一聲
「不想說就不要說,但還是不要把人當傻子看啊,江柔是生是死對於江家來說都還不如養著的一條狗來的有份量的多,你覺得江家會為了她去費心機的打壓簡言之?」
林深時沒說話,看樣子也不是很想繼續說了。
飛機已經開始在跑道滑行了,江與別的話卻還是沒有說完,他笑了下
「其實我很好奇,像江柔這種貨色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能讓你對她這麼好?」
「他之砒霜,我之蜜糖。」林深時說「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你覺得江柔有愧於江家之前,怎麼不想想江家都對江柔做了什麼呢?」
江與別想說什麼,但到最後還是沒說,只是勾了勾唇角,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深時
「那希望林先生這顆糖吃的久一點,就不要放出來禍害別的人了。」
飛機已經徹底停下,林深時起身的同時對江與別說
「江少旅途愉快。」
江與別也笑「會的,畢竟是去見佳人。」
——
江與別的確是來看簡言之的,但和預想中的並不太一樣,畢竟他怎麼都沒想到再見到簡言之的時候會看到的是她一臉病態的模樣。
「喲。」江與別說「這是半個月的時間沒見我,得了相思病嗎?」
對於她的調戲,簡言之根本是理都不想理。
簡言之的確生病了,但也不是很嚴重,可能是一邊拍戲一邊擔心姚樂,精神和身體的壓力都很大,所以連續多日的緊張後才讓她直接發起了高燒。
不過江與別到的時候簡言之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精神看起來還不是很好,臉色也有點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