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之後林深時對於簡言之這個人的存在幾乎可以說是視而不見,雖然每天都會面對自己和簡言之共同的女兒,但林深時完全沒有特意去在乎這個人。
如果不是簡言之因為祁月白的事情而求上自己,林深時或許就會這樣放任一輩子都不會和她有什麼聯絡了。
雖然在林深時的計劃中,他並沒有打算如此輕鬆的放過簡言之,但是淺淺的出生讓他的心境改變了不少,縱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終究是淺淺的母親,老死不相往來是林深時給簡言之最後的體面。
簡言之求到林深時頭上的時候,林深時說不好自己究竟是個什麼心情,正中下懷還是說迫不得已,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對現在的簡言之沒太高的要求,自己需要的時候她出現,永遠也不要和淺淺有任何的聯繫便好,至於其他的他不太想知道,縱然曾經是妻子的身份,但如今卻和一個養著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但是最近,林深時耳邊簡言之這個名字的出現頻率有點高。
他沒有在簡言之的身邊安插什麼眼線,因為沒這個必要,簡言之在他這裡不夠這個資格,但是還是有人會將簡言之的事情來說給他聽。
「阿深,告訴你一件開心的事情啊?」秦浪在電話那端有一種暗搓搓的興奮。
林深時捏了一些疲憊的眉心「說。」
「簡言之最近幾天收到了好幾個恐怖箱了。」
簡言之這個名字從秦浪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林深時就預感到不會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畢竟簡言之的好事對於秦浪來說無異於就是壞事,所以聽他說完也沒有什麼意外的神色。
「你沒警告青梧?」林深時問。
「說了。」秦浪說「但人家聽不聽我的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她現在不是我的女人,一門心思全在你身上呢,不是嗎?」
繼續和這人扯皮下去也不會聽到什麼實質性的內容,林深時直接掛了電話,繼而按下內線讓羅青進來了。
「秦浪說簡言之那邊最近一直被人威脅,你盯著點。」林深時說「不用插手,但我不希望她有實質性的傷害,明白嗎?」
「是。」
「去做吧。」
只是林深時的人還沒有趕到影視城,這邊簡言之已經又一次出了事。
簡言之化好妝之後便要穿戲服了。
拍古裝戲沒有現代戲覺得輕鬆,最大的區別就是這一件件的衣服穿下來,從裡到外,至少要穿4層,且不說現在正值夏季,這幾層衣服在身上是個什麼感覺,單單是把這衣服一件件的套上去,捆綁好各種系帶,簡言之都快要失去耐心。
不過今天還好,今天的戲份是女扮男裝,所以並沒有那麼繁瑣,內衫外衣,再加上一條腰封就可以了。
許栩覺得簡言之這一身貴公子的模樣很帥,便拿著手機準備給她拍下來,看著鏡頭裡老師正在給簡言之系腰帶,許栩不由的吹了聲口哨
「吱吱……」
「啊——」許栩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簡言之的臉色一變,瞬間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