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婉在半夢半醒之間被灌進了不明液體,但是卻沒有反抗的力氣。
身體上的傷口有些已經發炎,老太婆也知道這樣下去不太行,給她教訓是一回事,但是要是真的人死了,那麼自己這些錢就白花了。
更何況媳婦娶進來還沒有多久,不可能真讓人就這麼死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老太婆又從家裡面那個髒亂的藥箱子裡面,翻出了一些消毒的東西,給女人消了毒上了藥。
在上藥的過程中,旁邊的李耀祖一直在哭叫著為什麼漂亮姐姐不起來跟自己玩。
老太婆被煩的實在是沒有了辦法,狠狠地給自己兒子又來了一下,她也是發現了,自從自己昨天晚上打了兒子之後,今天再打起來就更加順手了。
李耀祖因為自己娘打的,這一下不敢再哭,只能委屈的看著自己親娘。
老太婆也被煩的實在不行,怕自己兒子在上前的話會讓床上那個女人傷口感染得更加深,於是便警告自己兒子不能上前。
「你漂亮姐姐生病了,你現在要讓她休息知道嗎?她休息好了才能起來給你玩,要不然他就死了就跟你爹一樣,你再也見不到她了。」李耀祖表面是一個中年男人的樣子,心理年齡就只有八九歲,但也不算是個傻子知道生病和死是什麼意思。
見自己親娘說的這麼嚴重,李耀祖立馬老實了起來,乖乖地呆在一旁不吭聲了。
一天下來,易清婉的燒終於退了一點,睜開了,有些發沉的眼皮看到了湊在自己面前的李耀祖。
一瞬間易清婉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下意識想要往旁邊爬,發現自己身上蓋著被子,但被子下面自己的身體確實光裸的。
易清婉頓時臉色慘白的往下身看了一下,再確定自己沒有被侵犯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外面的老太婆也看到了易清婉醒過來,匆匆地進來之後看著她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
老太婆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讓易清婉幹過活,易清婉也安生了幾天老實的吃飯吃藥,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態不能生病。
但沒有想到的是,老太婆竟然看她好一些了之後又想逼她跟他兒子做那種事情。
但易清婉這一次學聰明了,竟然長了一把剪刀在枕頭底下,當兩個人想過來的時候直接伸出剪刀說,要麼捅死他們,要麼捅死自己。
老太婆冷笑一聲,直接伸長一個竹竿一把,將剪刀給打掉,然後按著易清婉又是一桶毒打。
接下來的幾天老太婆也知道了,易清婉並不是一個老師的人,每日將易清婉捆在床上,除了吃飯,餵水就是打她,易清婉幾乎都要絕望了,每日都活在這種被虐待的時光里。
每次自己挨打的時候,老太婆十分聰明的將自己兒子給支出去,終於在半月之後,易清婉終於抵擋不住再次暈了過去。
老太婆沒有想到易清婉這麼不扛打,看著易清婉身上被自己打出來的傷口,老太婆也不滿得很,眼前的女人確實是硬氣的不,不論自己怎麼鞭打都不願跟自己兒子上床,這一次老太婆也沒放在心上,隨意給易清婉餵了一些退燒藥。
但卻沒有想到這一次整整三天易清婉都沒有醒過來,老太婆實在沒有辦法就覺得村醫來自己家裡面,村醫在聽說眼前的女人已經昏迷了三天之後,表示自己也救不了要送去鎮上的醫院,因為女人可能已經燒出了肺炎。
老太婆沒上過學,也沒什麼文化看村醫描述的這麼嚴重,心裏面忍不住感覺到後悔。
早知道就不打這麼嚴重了,也沒有想到女人會這麼不扛打呀。
正在老太婆思考要不要帶女人去鎮上醫院的時候,村醫看著女人又看看老太婆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估計是被老太婆家買賣過來的。
他搖了搖頭,他們村子裡面有買賣人口的,他確實也是知道,但是也確實無能為力不過他還是想要能救一條是一條,勸老太婆帶著女人去鎮上的醫院看。
與此同時,經歷半個月的尋找,依舊一無所獲,盛雪樺每日每夜的跟在封彥臣身邊,給封彥臣端茶倒水,同時心裏面也十分發虛,每天都在做著噩夢,都是姐姐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掐著自己的脖子問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對待她。
但仍不能一直保持在經歷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封彥臣終於是沒有扛住,在到達海牛鎮的時候,這是他們行走的半個月比較靠北的一個城市了,也是鄉下比較貧苦的地方。
因為查到的信息來看,麵包車好像最終停在了海牛鎮的附近,再看到真的查到麵包車停在這裡的時候,盛雪樺心裏面忍不住咯噔了一下,眼看著封彥臣給海牛鎮的鎮長打電話,要求查一下全鎮的所有監控錄像,同方之後,封彥臣也發布了一條懸賞的信息表示,如果有這個麵包車的信息的話,封彥臣會有豐厚的獎金。
但還沒有等到有效的信息過來,封彥臣就這麼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彼時的盛雪樺正緊緊跟在封彥臣後面,在看到封彥臣直挺挺地往下倒的時候,盛雪樺沒有想太多,就這麼用身子接住了她。
當時的盛雪樺腦子裡面只有不能讓封彥臣的頭再次受傷的想法,但是憑藉他瘦弱的身子根本沒有辦法接觸一個將近1.9米的大男人,於是盛雪樺乾脆咬咬牙直接用自己的身子當作肉店,讓封彥臣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封彥臣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瞬間也感覺到了盛雪樺接住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張嘴說什麼就再也沒有了意思意識。
盛雪樺顧不上那麼多,趕緊叫到外面的封彥臣手下擠人,手忙腳亂地將封彥臣送到了鎮上離得最近的一家醫院。
「彥臣哥,你快點醒過來呀。」盛雪樺的心裡著急無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了封彥臣的手。
在握住的那一瞬間,盛雪樺的心裡忍不住發顫,這是第一次自己這麼切實的將封彥臣寬大的手掌握在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