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解決了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在看到她哭成這個樣子和剛剛說的理由之後,一定會理解她。

  但可惜了,封彥臣既然選擇查他自然是把他查了個底朝天的。

  聞言立即冷笑了一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信息是誰放上去的,你不就是先放上去這一個,然後再借著反擊的藉口準備打一場完美的輿論戰嗎?」

  許夢傾見自己的目的直接被封彥臣給拆穿,臉色頓時一白。

  她跪在地上朝前膝行了兩步,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看著好不可憐。

  可在場的幾人卻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在表演。

  許夢傾見自己都這個樣子了,封彥臣還是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自己,眼神睥睨的好像在看一隻螻蟻一樣。易清婉頓時受不了尖叫出聲:「我有什麼錯,我只是太愛你了而已,你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啊?你本來就應該跟我在一起。是我救了你媽媽的命。」

  許夢傾終於是將自己這些年積攢在內心的話全都說了出來。而封彥臣似乎早就料到許夢傾會這麼說。

  但他依舊不理解:「我不明白這些年,封家對你不算差。珠寶首飾,房子,車子,都不用你要,就是已經有人送過去。我為什麼要因為你救過我的母親,就愛上你呢?」

  許夢傾聽封彥臣這麼說,只是不住的搖著頭,嘴裡面不斷地呢喃:「不是的,不是的,你就應該喜歡我,你就應該愛我。我那麼愛你,怎麼可以不愛我呢?做這些事都是因為太愛你了呀,你要愛我就沒有這麼多事了呀。」

  「我不愛你,再說一萬遍我也不愛你。」封彥臣此時滿臉厭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她是一直這樣,還是突然變成這樣的。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封彥臣懶得聽許夢傾在這裡狡辯,揮揮手讓管家讓人把他帶了下去。許夢傾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被帶到哪裡,只能奮力地掙扎,大聲嘶吼著:「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呀,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之前可是懷過你的孩子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此時的許夢傾像是已經將自己徹底欺騙了一樣,真的把那個孩子當成封彥臣的孩子。

  還以為封彥臣不知道真相,畢竟孩子已經死了,當然死無對證,封彥臣也不可能去做DNA檢測。

  封彥臣聞言沒有再跟她廢話,直接讓人將她帶了下去。

  易清婉就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裡看完了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在許夢傾徹底被人拉下去之前,易清婉突然叫住了管家:「等一下。」

  管家依然停住腳步,保鏢也停住了。

  「這一巴掌你是欠我的。」易清婉面無表情地走上前狠狠地甩了許夢傾一個耳光,屋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突發的情況,管家愕然地看著自家大少爺,見大少爺沒有什麼其他表示,他一時間也沒有了動作。

  許夢傾被易清婉這一巴掌打得偏了頭再反應過來之後神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站起身想撲到許夢傾身上。

  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你憑什麼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就敢打我。」

  許夢傾剛剛有往前撲過去的架勢,就被旁邊的保鏢給死死拉住,她的手腳在不斷用力掙扎,卻沒有辦法掙脫保鏢的禁錮。

  易清婉見狀只是揮了揮手,讓保鏢鬆開了許夢傾,神色冷冷的看著她道:「別人攔著你了。」

  身上的力道猛然鬆懈,許夢傾一時間不敢相信二,愣在原地。

  等到反應過來之後就聽到了易清婉嘲諷的聲音和他譏誚的表情,許夢傾頓時覺得氣血翻湧,下意識地想要揚手打過去。

  卻在剛剛揚起胳膊的時候,旁邊傳來封彥臣幽幽的聲音,暗含威脅:「你大可以動手個試試。」

  許夢傾揚起的手僵在了半空,遲遲沒有落下去,易清婉見狀挑眉。抬起手再次毫不猶豫給了許夢傾一巴掌,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許夢傾直接被易清婉給打倒在地。

  「我這麼多年因為你受的委屈,打你兩巴掌不虧,你做過什麼,你最清楚。」易清婉看著地上的許夢傾掀了掀眼皮,不想在這裡再繼續浪費時間,抬腳就走出了封家。

  這次的封彥臣沒有攔著他,封家也沒有一個人攔著出門兒的易清婉。

  許夢傾被打得跪坐在地上,眼神里是隱藏不住的陰毒。

  封彥臣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現狀皺眉警告道:「我告訴你,收起你那些心思,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大可以試一試。」

  封彥臣的話似乎是真的威脅到了許夢傾,許夢傾收斂了自己的眼神,乖巧地跟著管家出了門。

  到最後她還不忘掙扎,轉頭依依不捨地看著封彥臣,封彥臣卻懶得給她一個眼神。

  許夢傾被帶下去了之後,封彥臣頹廢地坐在了沙發上。

  封母看見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心裏面也不免難受,嘆了口氣道:「我覺得剛剛清婉的態度好像是誤會了什麼,你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

  這是自己身為母親對兒子的忠告,至於他聽不聽,就看他自己了。

  封彥臣聽到母親說的話神色一頓,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剛剛易清婉說的話。

  關於那些證據自己猶豫著不公布的時候,易清婉看自己的眼神和她的反應,都在證明著她對自己產生了一些誤會。

  封彥臣其實也猜得到易清婉是誤會了些什麼,估計就是覺得自己不公布證據就是為了保護許夢傾。

  但實際上自己是保護易清婉。

  封彥臣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朝著母親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他了解易清婉的性子,即使自己現在去解釋,易清婉估計也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他只能等易清婉冷靜下來之後,還能找過去給他解釋,而且必須面對面解釋。

  「餵?孩子,你還好吧?我剛看到網上的新聞。」電話接通,斯帝賓教授著急的聲音傳到了易清婉的耳朵里。

  「沒事的老師,已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