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一停,池慕寒就醒了。
他醉的厲害,半個身子都壓在了夜淺身上,夜淺本想把他丟在路邊算了。
反正他是個男人,應該也不至於有人把他撿回去怎麼樣。
可池慕寒就像粘在了她身上一般她推搡了兩遍,卻都沒能把他甩開。
她心下鬱悶,只能費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回了家。
池慕寒坐在沙發上,手依然拽著夜淺的手。 🄳
夜淺凝眉,語氣不善的道:「你可以鬆手了。」
「你會跑的。」
「我跑什麼跑,」夜淺無語的剜了他一眼:「這是我家。」
池慕寒打了個酒嗝:「也是我家,你的就是我的,我們是夫妻,一切共用。」
誰跟他共同,不要臉。
她又掙了掙手,依然沒掙脫:「鬆手行嗎?我手腕都要被你捏腫了。」
池慕寒握著她的手腕,果然鬆懈了幾分,卻依然沒徹底鬆開:「我餓了,你給我做飯吃。」
「你想的倒……」
「陸之鳴吃的什麼,我就要吃什麼,你去給我做,現在就做,不然我就不鬆手,我還要抱著你,不,我要睡你,我想睡你,」他說著,眼神都變了,仿佛剛剛說過要吃飯的話,都不存在,看著她的眼底,也有了情意……
夜淺心裡一慌,她可不敢跟醉鬼賭,忙道:「行行行,我去給你做飯,你鬆手吧。」
池慕寒眼瞼緩緩翻動了幾下,似乎想起了剛剛是自己說要吃飯的,他果然鬆開了拉著夜淺的手。
夜淺轉身進了廚房,想著或許一會兒他就睡了。
但十分鐘過去了,她將廚房的門打開了個細縫,發現池慕寒就坐在那兒,雙眸直勾勾的盯著沒有開機的電視,半分睡意都沒有。
夜淺想了想,自己總也不能在廚房縮一晚上,便簡單的做了碗面從廚房裡出來。
她走到茶几邊,將面放下,淡淡的道:「吃吧,吃完趕緊休息。」
池慕寒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你餵我吃。」
「你有……」
「快點兒過來,不然我就不吃飯,我吃你。」
夜淺快要被氣死了,她今天就多餘跟席聿璟跑這一趟。
「你愛吃不吃。」
她說完,轉身就要進臥室,打算鎖上門睡覺。
可她人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站了起來。
她想著池慕寒喝醉了,肯定跑不過自己,只要自己進了屋,鎖了門,池慕寒肯定就沒辦法了。
她拔腿就跑,可才剛跑到臥室門口推開門,池慕寒一雙大手,就已經直接按在了門上。
他強勢的摟住了她的腰,將她一把帶進屋,推倒在了床上。
夜淺跌進綿軟的床里,終於忍不住咒罵了起來:「池慕寒,你腦子有病啊,耍什麼酒瘋。」
池慕寒唇角抿了抿,壓制在她身上,臉上已經沒了往日裡那副嚴謹冷肅的模樣,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我的女人生氣時的樣子,也好看。」
「誰是你的女人,鬆開我,」她說著,鬆開了他的手,就要推他。
可池慕寒卻不爽了,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女人。
他手撐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推近自己,醉眼迷離的瞪著她:「你說,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
「那我現在就讓你是……」池慕寒說著,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夜淺愣了一下,這人怎麼……醉了也霸道的讓人如此討厭。
她推住他肩膀,移開臉,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池慕寒,您到底想幹什麼呀!」
「干……你,」他壓住了夜淺撐著自己肩膀的手,低頭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夜淺要氣死了,她帶回了一個麻煩,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法兒跟醉酒的人講道理,因為講不通。
她抬起腳,就朝著池慕寒身下踹去,本想把他踹下床,但池慕寒力氣真的太大了,自己非但沒能踹翻他,反倒被他摟抱的死死的。
池慕寒的吻,碎雨點般砸下,且迅速向下蔓延,帶著強勢的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