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溪認真點了點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夏青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可我才剛下飛機,你請教問題,也得分場合吧?」
白映溪支支吾吾,「可是」
這時,喬熠城從一個房間從容隨意走出來,又從容隨意走進另一個房間,上半身光著,表情冷漠。
他出現有多久,白映溪就看了多久。
夏青沒看見她的表情,幾秒後她也從喬熠城身上收回視線。
「算了,你等我一下吧。」
說完,她重新合上門。
喬熠城正在換衣服,要出門的樣子。
夏青直接問:「要出去?」
喬熠城:「嗯。」
夏青唇角上揚,「我不是讓你在床上等著?」
喬熠城瞥了她一眼,「外面不是有人等你?」
夏青頓時興致全無,白映溪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啊。
可她又不能為了跟喬熠城那個把人晾在外面,心中小小的失落被她自動屏蔽,她迅速進入了領導狀態。
白映溪在外面等了大概五分鐘,夏青換好衣服出來。
「走吧。」
白映溪邊走邊道歉:「不好意思,部長,我是不是打擾您跟喬總了。」
夏青勾了勾唇角,「你覺得呢?」
白映溪紅著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夏青嚇著了。
兩人找了個休息室,白映溪是有備而來的,她準備了很多工作方面的事情問夏青。
而夏青對待工作是真的認真,不僅一絲不苟,對待下屬也很有耐心。
白映溪每個問題,深度都不一樣,夏青毫無保留地教給她,白映溪每次聽完都有一種受益匪淺的感覺。
「部長,真的太謝謝你了。」她一臉真誠地看著夏青。
夏青淡定喝了口茶,話鋒一轉,「你工作努力是好事。但是大家都在玩的時候,你卻努力工作,你不怕給別的同事壓力嗎?」qqxsnew
俗稱,內卷。
白映溪忙解釋,「不是的,部長,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夏青微笑,眼底卻是疏離又冷漠的。
「我知道,但有的人會誇你努力,有的人會覺得你裝。」
白映溪不記得是第幾次,被她的自信戳中了自尊心。
「對不起。」她低下頭。
夏青:「不需要道歉。我說這些,也只是給你提個醒。如果你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就當我沒說過。」
這個社會太浮躁,有的人不努力也見不得別人努力,有的人努力,卻還會被人誤解。
夏青深諳這個理,但她不想去批判誰對誰錯。
一句話,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外人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算了。
「小白!」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曾曉玉帶著編織的草帽,穿著碎花小裙子,笑嘻嘻進來。
一看見夏青,瞬間老實了。
「部部長。您怎麼也在?」
幾分鐘前,她問白映溪在哪兒的時候,白映溪可沒跟她說跟部長在一起啊。
夏青挑眉,「你怕我?我又不會吃人。」
曾曉玉:「我不是這個意思!部長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沒想到你也在!」
是夏青跟她們這些人之間,隔著次元壁,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芸芸眾生。
京城響噹噹的人物曾曉玉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可夏青就是被這些人,寵著慣著長大的。
尤其是喬熠城,結婚三年,從來沒聽過喬熠城有什麼花邊新聞,這不眼下,還包機包島地請翻譯部所有人團建。
這難道不是看夏青的面子嗎?他們這些人,不過是沾了夏青的光。
夏青看出了曾曉玉和白映溪因為她而變得拘謹,索性也不坐在這裡自討沒趣。
她起身道:「你們聊吧,我上樓補個覺。」
曾曉玉和白映溪跟著起身,「好的部長。」
目送她離開後,曾曉玉長舒一口氣。
「雖然咱們部長總是笑著,平時也挺親切的,可我還是覺得她不好相處,這正常嗎?」
白映溪無奈地笑笑,「我能理解你,部長太優秀了,每次看見她,我就很自卑。」
曾曉玉忙安慰她,「怎麼會?小白,你也很漂亮,工作也上進,性格也好,你都不知道吧?大家私底下都喜歡你呢。」
白映溪快被曾曉玉說得臉紅了,「你少安慰我了。」
曾曉玉拍拍胸脯:「真的!我說的是實話。要不是你有男朋友,咱們部門的男同事早就追你了。」
她有男朋友也不是什麼秘密,部門的人都知道。
上次她男朋友還請了整個部門的人吃neocake的蛋糕,只有夏青沒吃到,因為那天下午她請假了。
白映溪笑笑,沒接話。
曾曉玉咬了一口餅乾,突然想到什麼,「誒,對了,前兩天周丹姐問我你男朋友是誰。」
白映溪身體微僵,將茶杯遞到嘴邊,挑眉問:「那你是怎麼說的?」
曾曉玉:「我當然說不知道啊。再說我本來就不知道你男朋友是誰。」
說完她故意撇撇嘴,「哎呀,也不知道你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你寶貝的,生怕別人知道了跟你搶似的。」
說完她又問:「不過周丹姐打聽這個做什麼?」
白映溪搖搖頭,「不知道。」
曾曉玉冷哼,「我估計她肯定沒安好心。你看啊,她上次把你騙到flex,誰知道她是不是又在琢磨怎麼害人呢!」
白映溪忙讓她小點聲,「噓!」
「曉玉,這事就算過去了。別再提了,周丹姐也是一時糊塗。」
曾曉玉不以為意,「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報警了。」
白映溪苦笑:「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跟她算是徹底掰了,表面過得去就行了,畢竟以後還要低頭不見抬頭見。」
曾曉玉點點頭,「放心吧,咱們部門的人雖然表面不說,但心底都清楚。」
白映溪沒應聲,曾曉玉一眼就看出來她在走神。
「想什麼呢?」
白映溪:「曉玉,你說,周丹姐會不會找人調查我啊?」
曾曉玉啊了一聲,不敢苟同,「不會吧?你有什麼可調查的?」
白映溪抿唇,愁眉不展,「我」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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