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誰?
當然怪夏青!
夏青是宋千樺的女兒,她也是宋曼麗的女兒,都是宋家人,她憑什麼要活得低夏青一等?
她先和喬熠城談的戀愛,喬熠城就算和夏青結婚,也是她苦等了三年,她在喬熠城身上耗費了八年的青春,結果夏青橫插一腳,把她的一切都奪走了!
也是夏青把她害到了英國,如果不是夏青,宋曼麗也不會死,她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都是夏青!
白映溪的嘴唇快要咬出血。【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喬熠城看她這樣,心中不免失望。
一步錯,步步錯。從一開始她就心思不正,騙他在先,傷害夏青在後,現在她怪誰也沒用,惡果自食而已。
「我老婆不想見血,所以我不會動你。」喬熠城語氣淡淡的。
但白映溪聽了想死,所以她還要感謝夏青了?
「但我奉勸你一句,我不念舊,也對你沒什麼留戀。你要是跟夏青過不去,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男人目光烏沉沉的,寡淡的臉上有些許的不耐煩。
白映溪做夢都沒想到,喬熠城會這麼對她。
「我們八年的感情,抵不過你跟夏青的三年假婚姻?」
喬熠城平靜道:「那你就更應該清楚,你在我心裡不占什麼分量。」
「喬熠城!」白映溪崩潰低吼,聲淚俱下,「八年!是我的全部青春!人生有幾個八年!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看著她這樣,喬熠城以前肯定會心疼。但現在喬熠城根本不屑,難道損失的只是白映溪一個人的八年嗎?喬熠城以為那封情書是白映溪寫的,結果不是,這八年就像命運給他開的玩笑。qqxsnew
他醒悟的時候,失去了一個孩子,也差點失去夏青。
喬熠城跟夏青不一樣,她們兩人之間好像隔著深仇大恨似的。喬熠城對白映溪,只剩下了濃濃的厭倦和不屑。
但這對白映溪來說,比恨還要傷人。
她崩潰,她大哭,都不會讓一個對自己沒有任何興趣的男人回頭。
「自我感動的話說完了嗎?」
「你!」
喬熠城抬腕看了眼時間,隨即從外套內襯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
七個零,一千萬,諷刺十足。
但白映溪和當年喬翰林給她的時候一樣,心裡動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拿錢打發她,還是羞辱她?
但轉念一想,喬熠城對於不感興趣的人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又怎麼會做這種無聊的事。
喬熠城把鈔票放在旁邊的桌上,神色自若,「如果你幫我個忙,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白映溪警惕起來,「什麼?」
喬熠城盯著她,「關於顧逸修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原來是為顧逸修而來,白映溪有種自作多情的感覺。
「我什麼也不知道。」
喬熠城放緩語氣,「那枚戒指你也看到了吧?」
在賭場,她就是那名荷官,但她不知道那枚戒指對喬熠城有什麼意義。
她也問了顧逸修,但顧逸修根本就沒把她當人看,什麼都不告訴她。
「嗯。」白映溪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喬熠城能找她,說明她還有用。
「那是我爸媽結婚時候的。」喬熠城淡淡道,「本來是我媽的。」
「怎麼會!?」白映溪驚得瞪大了眼。
怪不得當時喬熠城那麼生氣,隨時要掀桌子一樣。
看到白映溪的反應,喬熠城心裡就有數了。
他不緊不慢,「我叫你來,只想知道我媽的下落。」
「我」白映溪知道喬熠城母親對他的重要性,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喬熠城敲了敲支票,「考慮一下吧。有這筆錢你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說完他越過白映溪,白映溪見他要走,馬上叫住他。
「熠城!等一下!」
喬熠城回頭看她,白映溪猶豫了一下才開口:「你真的願意相信我?」
「你只管說你知道的,是不是真的我自己會判斷。」
說實話,白映溪沒有理由騙他,但白映溪知道的也未必是真的。
但白映溪覺得,喬熠城不是信任她,只是把她當成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可她並不否認,即使是棋子,她對喬熠城來說還是有價值的。只要好好利用這一點,她一定可以翻盤,過上自己想過的人上人生活。
「我只知道他在英國有自己的實驗室。至於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抱歉。」
她露出真誠又無奈的神情,看樣子是想幫喬熠城,但又人微言輕,十分無奈。
喬熠城點點頭,又問:「那劉小靈的事呢?」
白映溪很快答,「她是被顧逸修殺死的!」
喬熠城繼續問:「關震的死跟她有沒有關係?」
白映溪頓了一下,才點點頭:「嗯。是她做的。」
聽到回答,喬熠城微微眯眸,白映溪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
「你被劉小靈帶走以後,她對你怎麼樣?」
喬熠城突然的關心讓白映溪一愣,但轉而湧上來的就是巨大的委屈。
逼她整容,偏偏還是整成夏青的樣子。顧逸修沒把她當人看,劉小靈就更不會把她當人看。幸好,劉小靈已經死了,她現在是顧逸修身邊唯一的女人。
她擦擦眼淚,吸吸鼻子,「沒什麼,都過去了。」
看樣子好像受了十分大的委屈,喬熠城抿了抿唇,眼中情緒複雜。
知道他在看著自己,白映溪就哭得更加厲害。
坐在監控室的夏青看著這一幕,嘖嘖兩聲,只見喬熠城別開視線,毫不留戀地轉身。
「準備一下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
白映溪還想說什麼,但門已經被重新合上。
她拿起桌上的支票,四下看了看,笑著把它收進了口袋。
接著,喬熠城派人把她送回了她現在住的地方。
她現在住在酒店,顧逸修住在頂層的總統套房,她住在一間大床房,只要顧逸修一個電話,她就必須上去。
但顧逸修不常回來,白映溪就在顧逸修不在的時間被喬家的人帶走的。
剛回了房,白映溪還沒來得及綻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沙發上坐著顧逸修,他晃著手裡的酒杯,見她回來,笑容淺淺。
「是不是應該感謝我,沒有我,你怎麼能有跟喬熠城敘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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