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發生什麼,她心裡有準備,她並不抗拒顏洛,喜歡一個人,就是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他。【,無錯章節閱讀】
起初,顏洛只是很用力地咬他,尋嵐沒經驗,但也盡力讓自己投入。
可後來,顏洛的舌頭伸進來,尋嵐又怕又緊張,她跟不上顏洛的節奏,直到顏洛的手在她身上開始游離。qqxsnew
「洛哥!」尋嵐終於受不了了,這根本不是喜歡,只是拿她當發泄的工具。
「不是喜歡我嗎?這就不行了?」
顏洛根本不聽,仗著力氣大抱著她往裡走,直接把她壓在了床上。
一條腿擠進尋嵐兩條腿之間,居高臨下的同時,把她身上的羽絨服扯下來一半,接著就是睡衣,直接從中間撕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尋嵐這一刻只慶幸自己裡面好歹穿著一件背心似的內衣,沒有走得太光,但顏洛明顯不滿足於此。
他頭沉下臉,埋在尋嵐的心口,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心中有一團火,不是尋嵐給的,也不是夏青給的,是埋在他心中很久,無法發泄,無法排解。
尋嵐忍著他啃咬的疼,輕輕摸著他的後腦,「洛哥,我不怕的。」
她知道顏洛在嚇唬她。
可她不怕今天顏洛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怕明天顏洛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她怕的是顏洛做完這些,仍不高興。
顏洛聞言,停下動作,黑暗中盯著她,「你真以為我不敢辦你?」
尋嵐定定回視,「洛哥,我喜歡你。」
顏洛更煩,「喜歡到能跟我上床?你跟誰都這樣?你也不怕你哥知道?」
尋嵐紅著臉,小聲答:「我哥知道我喜歡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關係,顏洛腦子嗡嗡的。
他第一次有種被威脅的感覺。
對,沒錯,就是威脅。
尋嵐喜歡他,他早就知道,但尋嵐這種昭告天下的做法,他不回應就好像是他在釣著尋嵐一樣。
「你真喜歡我?」顏洛抬起頭,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
尋嵐躺在床上,頭髮散成一片,從眼,到鎖骨,再到飽滿的胸部,顏洛腦海浮現出學生兩個字,頓時毫無欲望,唯有一雙黑眸,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即使被壓在身下,尋嵐仍堅定地點了點頭。
顏洛盯著她,「敢脫麼?」
尋嵐咬緊了嘴唇,顏洛嗤了一聲從她身上起來。
「洛哥,如果我脫了,你會高興嗎?」尋嵐一臉認真地問。
顏洛坐在床邊,回頭看著她,很想罵一句女孩子要自重,但怎麼都罵不出來,因為他清楚感覺到,他的心被尋嵐的溫柔裹挾著,全身都開始回溫。
「我不是什麼好人,你走吧。」他本來就沒打算對尋嵐來真的,也討厭面對她。
「我也不是。」尋嵐望著他的背影脫口而出。
「我小時候把一個欺負我的小朋友從滑梯上推了下去。那時候我就知道我骨子裡不是什麼好人,洛哥,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知道,我跟你是一類人。」
顏洛從小被販賣,尋嵐跟尋野何嘗不是在孤兒院任人挑選。那種生命的廉價感,尋嵐從出生就知道,所以她才和尋野拼命掙扎。
有的人活著就已經拼盡全力了,又怎麼能普度眾生。好人又如何,壞人又如何,只要這個世界有那麼一個人是為自己而來就夠了。
「洛哥。」尋嵐小心翼翼從背後擁上他,像一陣溫熱的海水襲來,「我比你想像的要喜歡你。」
她明白他的迷茫,他的不甘,明白他為何總是把人置之死地,她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懂顏洛。
話落,顏洛大手握住了她的脖子,臉上不快,「你以為你很了解我?」
尋嵐面不改色,「我不了解你,我只希望你能開心。」
她說完,便當著顏洛的面脫掉了自己的羽絨外套,顏洛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正要把裡面那件睡衣也脫下的時候,顏洛鬆開了手,冷冷道:「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學校。」
尋嵐無奈,「宿舍已經關門了,回不去了。」
顏洛蹙眉,「你故意的?」
尋嵐不作解釋,眨了眨眼,「洛哥,我沒地方去了。」
顏洛不看她:「活該。」
尋嵐見他要走,忙穿好衣服跟上去,「你要去哪兒?」
「你想住這兒?」顏洛冷冷掃了她一眼。
尋嵐一愣,那不然呢,房費一晚上好幾百,不住幹嘛?但顏洛這會兒太兇,她也沒敢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低著頭跟他走出了如家酒店,她臉燙得可以煎雞蛋,餘光看見前台老闆娘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他倆。
這才幾分鐘,就完事了?
尋嵐也覺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太過奇妙,但能跟在顏洛身邊,她就很開心。
顏洛不在乎那點房費,他不可能跟尋嵐共處一室,也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在這兒,只能帶她回了自己家。
小五就住顏洛對門,聽到樓道的動靜打開門,以為是顏洛回來了,但看見尋嵐跟顏洛站在一起,立馬跟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似的合上房門。
他趕緊給小六小七打電話,「喂,咱們好像要有洛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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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那間。沒什麼事別煩我。」顏洛指了指他臥室旁邊的空房。
尋嵐點點頭,想道聲謝的,但顏洛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回自己屋了。
尋嵐難掩落寞,但這會兒已經太晚了,可能顏洛也累了,她自己也去睡了。
只是半夜,聽見玄關有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尋嵐太困,把這一切都留在了夢裡。
晚上三點半,顏洛穿著單薄的黑色外套,像個流浪漢一樣,在flex不遠處的垃圾桶翻找著什麼。
幾個人路過,皆以為他喝多了,但那認真的樣子又不像喝多了,總之大多數的人看他像看個變態。
顏洛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一想到五點多的時候,環衛工人把垃圾收走,這樣木牌就再也拿不回來了,他就更煩躁。
當繫著紅繩的木牌攤在手心的那一刻,顏洛愣了愣,自己在幹什麼?
操。
明明想扔的,偏偏越攥越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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