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露給許諾接風,直接去飯店了,沒告訴韓臻。韓臻到家後,等了半天沒見白露回來,就打了個電話給她。
「在哪兒?回來了沒有?」
他擔心她路上出事故。必竟,她車子開的不好。
白露:「沒啊!」
「沒?」
韓臻疑惑。
白露:「嗯,沒回去,給許姐接風呢!」
韓臻深吸氣,「行吧。」
他把電話掛了。
念在蘇妲已在L國,冒著生命危險救死扶傷過,他不跟她計較。
兩個小時後,他打電話給白露:「吃完了嗎?」
白露:「完了啊!」
韓臻:「回來時,開車注意點兒。」
他以為她吃完飯,該回來了,掛了電話,就安心在客廳里,捧著一本醫學雜誌邊看邊等她。
但是白露沒回來。
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即便路上塞車,也應該到家了。
韓臻打電話給白露,鈴響數聲沒人接。
他就呆不安寧了。立馬把電話打到許諾那兒去,「白露呢?」
許諾已經到家,洗完澡了,她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我哪知道,她不回家了嘛!怎麼你沒看見她?她總不至於去Y城挖墳了吧?」
韓臻:……
「無語」
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普把通話結束,繼續撥打白露的手機號
白露和同事去HAPPY了,許諾沒說。
此刻的酒吧里,白露像其他人一樣盡情的甩動著頭髮,放肆的舞動著自已的身體,還和外教男同事跳起了貼面舞,她忽然覺得,做一個不乖的女人,其實挺舒服的。
跳的累了,白露才下場,聽見包里手機響,她把手機拿出來接聽。
「白露,你在哪兒?」
韓臻的聲音很焦急。
白露沒事人似的,「和同事在一起啊!」
韓臻深呼吸,「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過,下班後不回家,也不告訴他,行蹤。
白露心裡說:我信你個鬼!
「哦,不好意思啊,太忙給忘記了。」
正好有個女同事說:「白露,快喝酒啊!」
白露就把手機給掛斷了。
韓臻呆立半晌,都不太相信,剛才接電話的人,是白露。想著那聲音確實是白露後,腦子裡嗡嗡的。
他根本都無法想像一個叛逆的白露會是什麼模樣。
他立刻拿了車鑰匙出了門,路上打電話給交警隊的朋友,讓對方幫查一下,白露的車子所去的方向,最後鎖定了城西那處很出名的酒巴。
韓臻驅車找了過去。
白露喝了酒,腦子裡又有一個囂張的因子,在告訴她,沒關係,喝吧,幹嘛要在乎他怎麼想,那狗男人,眼裡根本沒她。不,像許姐說的,不是完全沒有,是有一點兒,但不多。
最好他氣極了,離婚,她就省得浪費腦細胞了。
白露喝了很多酒,最後還為了維護一位男同事,跟隔壁桌的情侶打了起來。
女人說:「你是他相好怎麼著,這麼維護他!」
白露雙手叉著腰,「對呀!姐就是他女朋友,不服氣,你也當啊!」
女人揚手就要打她,手臂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攥住。
韓臻將女人一推一甩,「敢打她,你試試看!」
女人驚疑地看著這個沒事時,溫文儒雅,有事時氣場兩萬八的男人,竟是不敢張手了。
韓臻的視線落在他梗著脖子,一臉蠻橫的妻子臉上,下一刻,捉住她的手臂,往身邊一帶,白露額頭撞上男人的胸口,被彈了一下,她手捂著額頭,「唔!」
「回家再跟你算帳!」
韓臻恨聲說了一句,攬著她的腰,便帶著她離開了。
「那個好像韓董事哎!」
有見過韓臻的女同事就驚訝開口。
白露沒聽見,她喝暈乎了,又被韓臻那麼快步的帶著走,頭就更暈了,到了外面,胃裡的東西就沖了出來。
韓臻來不及反應,就被迎面吐了一身。
他:……
喝醉的白露還是很講文明的,「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有意的,不過你可以打電話給我老公,他很有錢,你可以跟他多要點兒賠償!要不然,他手裡的錢,也是留著做讓我噁心的事兒。」
韓臻深呼吸,「以後不會有那種事了!」
念在她還知道她有老公的份上,不跟她計較剛剛的事。
白露眨眨眼睛,「於家人死絕了?」
韓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