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想不到他能問出這麼露骨的問題,不可思議地道:「你有病吧你!」
韓臻挑了下眉,打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張醫院的報告單塞到她手邊,「我是為你好,必竟,這樣的人滿足不了你!」
他說完,勾起的唇角笑的別有意味,修長身形鑽進車子裡,逕自走了。
白露臉都臊紅了,她把視線落在那張報告單上,報告單上的病人名,寫的是蔣真,檢查內容是男科,時間是昨天。
看到BQ最長二分鐘,白露嘴角古怪的抽了抽。
她明白韓臻臨走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跟蔣真比,那傢伙,就是天賦異稟。
這麼一想,白露的臉迅速燒到耳根。
她把那張,不知韓臻從哪兒弄來的檢查單撕碎了扔進垃圾桶,氣悶的走了。
兩天後,許諾出院回家,開始休假。
閒來無事和白露微信聊天。
許諾:「和蔣真又有約會嗎?」
白露那邊回復一個搖頭的表情。自從看了那張檢查單,她就不知道怎麼面對蔣真了。腦子裡總是浮現一些不該有的畫面。
許諾道:「蔣真沒約你呀!你要是覺得他行,能發展,你就主動一點兒啊!有時候,幸福就是把握在自已手裡的嘛!」
白露:「嗯嗯。」
她拿著手機,想給蔣真發條微信,問他有沒有時間,明天一起看電影,心頭又迴旋起那該死的罪惡感。
那種窺視了別人隱私的罪惡感。
都是韓臻,那個該死的傢伙,竟然弄了人家治療隱疾的檢查單給她。
想了半天,白露給蔣真發了一條微信:「在幹嘛?」
蔣真那邊回復挺快,「在醫院。」
白露驚訝:「你病了?」
蔣真:「不想姐姐以後不幸福,所以來看男科了。」
白露立馬想起那張檢查單。
她有些尷尬的道:「哦哦。」
蔣真:「姐姐不問我怎麼了?」
白露打了一行字,又刪掉,儘量讓自已裝的單純一點兒,像沒見過那張檢查單的樣子。
「你怎麼了?」
蔣真:「想那方面時間長一些,以後好滿足姐姐。」
白露的臉刷的紅了。
「哦哦,你好好看吧!」
現在的男生都這麼直白了,連自已的隱私也可以直言不諱了。
另一邊醫院
蔣真握著手機,早上他來男科取檢查報告,沒想到韓臻就在裡面,
與其讓白露從姓韓的那裡知道他看男科的事,不如他自已直接告訴白露。
隱疾只要他自已不在乎,它就不是隱疾,就成為不了敵人攻擊他的武器!
哼!
蔣真握了握拳給自已打氣。
不遠處,有人對著他拍了張照片。
「喲,小朋友來看男科了?」
男人把那張照片發送給微信上某個女人,手機掖回白大褂的兜里,便抬腿朝著蔣真走過去。
到這家醫院坐診的韓臻一身白大褂,光風霽月般的明朗好看。
蔣真:……
韓臻在蔣真面前停下腳步,「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專家看看?」
蔣真笑呵呵的,也不惱,「大叔,你也來看男科啊!也對,大叔這個年紀,該走下坡路了,以後怕沒辦法滿足女朋友。不過沒關係,我跟大叔難兄難弟,一起加油吧!」
蔣真抬手要跟韓臻擊掌。
韓臻鼻子差點氣歪了,冷哼了一聲,陰鬱的目光瞅著他,「誰跟你難兄難弟,想得美!」
韓臻說完就走了。
背影都透著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