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寒星抬手捏了捏她細嫩的臉蛋,「別忘了,你懷著鬧鬧的時候差點兒流產,還是人家救了你和鬧鬧,還有在Y城,他也幫了我。」
許諾切了一聲,「那也改變不了他渣的事實!」
沒辦法,她就看不過韓臻,忘不了前任,你就守著她的記憶過日子不就得了,幹嘛還招惹別人呀!
歐陽寒星再次捏捏她的臉,「慣的你。」
眉眼間的寵溺擋都擋不住。
許諾雙手攀著男人的肩,嘴唇湊過去,吧的在男人嘴唇上吻了一下。
「還不都是你!」
歐陽寒星攬著她的腰,嘴唇貼上她的。
許明川一進來,就看見那麼一幕,當時臉色就變得古怪起來。
他很無語的曲起手指在門框上敲了兩下,「行了行了啊,大白天的!」
許諾和歐陽寒星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兩人齊齊一僵。
「外公!」
笑笑從後院跑了進來。
許明川一把抱住,俊臉上浮起一種慈愛的笑來。
後面,歐陽先生抱著鬧鬧進來,見到許明川,他把鬧鬧放下地,鬧鬧也小嘴叨叨著外公,搖搖晃晃走過來。
許明川另一隻手臂攬住鬧鬧,
真的有一種,擁有了全世界的感覺,一顆心都被填得滿滿的。
歐陽先生笑著打趣道:「喲,今兒什麼風把他外公吹過來了?」
許明川每日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的,一個月也閒不了兩天,他和時笙,像兩隻不停轉的陀螺。
許明川抱著兩個孩子坐到沙發上,「東西南北風!」
撲哧
歐陽夫人樂了。
直想不到,不苟言笑的許明川也有這樣風趣的時候。
許明川在飯前才離開,歐陽先生和歐陽夫人留他吃飯,他說要去京大接時笙,就走了。
他是下班路上專門繞道過來看兩個孩子的。
看著許明川的車子離開,歐陽寒星道:「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爸爸和媽媽的感情,像酒了,越來越香的感覺。」
許諾笑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中年情深濃如酒,少女情懷總是詩。」
歐陽寒星笑捏捏她的臉,「這小嘴兒還一套兒一套兒的。」
轉天
許諾上班的時候,看見韓臻迎面走過來,他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臉上像布了一層霜雪。
她八卦心頓起,迎過去,「韓醫生,今兒怎麼不開心呀!」
一邊大眼睛bu ling bu ling 的,在韓臻臉上瞧。
沒有什麼痕跡嘛,白露打的還是太輕了。
「你瞅什麼!」韓臻突然開口,陰鬱的面色,像罩上了一層鍋底。
許諾扮了個鬼臉,「沒什麼,韓醫生這麼帥,我就是花痴一下唄!」
說完,就沒事兒人似的走了。
韓臻:……
擰眉回頭,看著那道高挑身影走遠,他也邁步離開。
診室的鏡子前,韓臻瞅了瞅自已的臉,根本看不出什麼了,無聊的八卦女人!
許諾從手術室出來,給白露打了個電話:「晚上一起吃飯?」
白露:「好嘞!」
跟了韓臻三年,她已經快把自已給忘了,她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那個小家,所以,除了幾名熟悉的同事,她其實連個朋友都沒有。
是許諾,讓她找回了自我。
京城一家高檔餐廳,白露望著窗外城市五彩斑斕的夜,感嘆了一句:「真美!」
以前,她連這種夜景都沒有好好欣賞過,因為一下班,她就回他們的小家了。在那個小家裡,安安靜靜、本本份份、乖乖巧巧的做一個沒名份的小媳婦。
為晚歸的男人精心的準備晚餐。
許諾笑著調侃:「沒欣賞過吧?曾經有個傻女人和你一樣!」
白露詫異側眸。
許諾切了一塊三文魚片放嘴裡,「為了一個不愛自已的男人,放棄了所有,到頭來才知道自已愛上的是一個人渣!」
不遠處的卡座,有個男人,渾身一陣發麻,陸擎望著那邊,皺皺眉,離婚都七年了,還沒忘了把他拎出來展示一下。
白露不知道許諾的過去,此刻八卦心頓起,她轉過身來,兩手託了腮,一雙秀目眨了眨,「許姐也有過去啊!」
許諾又吃了一口三文魚,「有,而且比你那位只在其上不在其下!」
白露咯咯笑:「那咱們可真是難姐難妹!」
這邊兩人聊的歡暢,那邊,陸擎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