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第二條船,你弟我連女性朋友都沒幾個。」
向鑒覺得這真是莫須有。
歐陽夫人又問:「那為什么小雨這麼說你,你一準兒做了什麼讓她誤會的事兒!」
陸夫人是決對幫理不幫親的,而且,她向來以女性的角度,站在女性的位置想問題,在對待兒子兒媳時也這樣的。
「我哪有做什麼啊!我……」
向鑒忽然想起早上那個電話,他一個大學女同學從國外回來,到京城出差,知道他也在京城,便提出見一面。
向鑒就說晚上見。
難道就因為這個電話?
向鑒失笑,「你在為那個電話生氣對不對?」
怪不得,一大早上,她情緒就不好。
向鑒握住陸雨的手,「那是我大學同學,從美國回來出差的,知道我也在京城就想見一面,對了,我還說要給他個驚訝。」
陸雨半信半疑,被他握著的手,都覺得有些燙,很低的聲音反駁道:「那你還出去接電話,不是有鬼是什麼!」
向鑒臉上的笑容更大,「我不是怕吵著你嗎?昨晚折騰那麼久,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
這一說,陸雨臉上燒成了紅蕃茄。
「你……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啊,你!」
當著歐陽夫人的面,她又羞又窘,氣不過,照著男人的膝蓋踢了一腳。
男人布料考究的高定西褲上落下個鞋印。
向鑒微微彎身,手給拍掉了。
他們昨天晚上,做了兩次,每一次都能達到巔峰,她看起來也很享受,向鑒記得她在他身下的樣子,眼尾眨著紅,眼睛裡春潮泛濫,就連嘴唇都被他吻得紅腫了。
所以,他才想不出,她大早上為什麼冷著一張臉。
他眉梢眼角都是寵溺,「對了,我要給她的驚喜就是你!」
陸雨愣住。
她紅唇微張,美麗的眼睛裡寫著震驚。
歐陽夫人見誤會解除,笑道:「這就是了,我就說,向鑒不是那樣的人。小雨呀,這世上哪個男人會腳踩兩隻船,我們家向鑒都不會,你放心好了啊!」
陸夫人執起陸雨的手,疼愛的拍了拍。
沒辦法,長姐如母,何況這弟媳婦,比自已兒子年紀都小,歐陽夫人對這弟媳婦,那像疼愛自已女兒似的。
陸雨就更窘了,她垂著腦袋,腳趾頭能在地板上扣出一個洞來。
陸雨和向鑒走後,許諾去了圖書館,中午和小漫在外面用餐。
小漫說她懷孕了,但是不想要,許諾當時就驚到了,「小漫,你可想好了,那是一條命!」
小漫一臉愁容,「我還在學習期呢,這孩子來的太不時候了。諾諾,你是不知道,為了不懷孕,李甲都戴兩層套。」
許諾:……
這個都說。
而且,那小弟弟受得了嗎?
她嘴角抽搐著開口,「既然這樣都能懷孕,那說明是天意。對了,你有問過李甲嗎?孩子是兩個人的,不能你一個人不想要,就不要了。」
小漫:「沒有,我哪敢說啊,李甲說他家人丁單薄,還指望著我以後給他家多多開枝散葉呢!」
想到這個,小漫就頭疼的撫額。
許諾撲哧笑,「孩子要不要,你一個人決定不了,生幾個,他一個人也決定不了,你們倆呀,回去好好商量。」
小漫挑挑眉,決定還是回去跟李甲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