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夫人道:「他不喜歡那個女魔頭,他跟諾諾離婚!」
李甲一怔,他瞅了瞅歐陽寒星,「星哥,不會是真的吧?」
歐陽寒星斂緊眉心,「我這身體還不知道能不能好呢,不離婚,難道讓她當活寡婦?」
他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煩躁。
歐陽夫人就被噎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側的丈夫,用眼神問他,這要怎麼解。
歐陽先生沉了沉脾氣,「星星,醫生並沒說你一定好不了,他說恢復的機率也是有的。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呢?」
「要知道,你們倆在一起可不容易,要沒有諾諾,你現在還在那個女魔頭手裡呢,而我們都當你死了!」
歐陽寒星生死不卜的那段時間,歐陽家把墓地都給他選好了。
歐陽寒星道:「我也沒說現在離婚,我說好不了的情況,我總不能讓人跟著我守活寡。」
這次歐陽先生薄唇一抿,不說話了。
許諾推開房門,就聽見了歐陽寒星那句話,她嘆了口氣,「歐陽,我問過專家了,他說你只要配合治療,有很大機率可以恢復的。」
當著公婆的面,談這種話題,有點兒不合適,許諾只說這麼多,就不說話了。
歐陽先生回看了她一眼,對歐陽寒星道:「諾諾來了,你們倆好好聊聊,我們先回去。」
歐陽夫人道:「對對對,好好聊聊,諾諾,今晚上你就和星星一起睡吧,啊!」
小倆口分別太久了,說不定睡一宿,兒子就好了呢?
歐陽先生和歐陽夫人走了,李甲很機錄,知道自已留在這兒礙事,說了句去找小漫,就麻溜的消失了。
許諾走到床邊坐下。
歐陽寒星琉璃色的眼眸睞向她,「把手給我。」
許諾伸過去,歐陽寒星與她十指交握,「諾諾,我只是說如果。如果我好不了了,你就找一個正常的男人嫁了,並不是我喜歡那個女魔頭。天知道,我都噁心死那個女人了!」
「她每次對我騷首弄姿,每一次對我親近,我都想吐,那種生理性反胃,你懂不懂?我還得忍著,不能被她發現,她每一次對我親近,我回去後,都要反覆清洗被她碰到過的部位。我手腕上那個東西,日夜監視著我,我洗都得在夜裡洗。」
「諾諾,你知道我與她虛與委蛇的時候,多想把她那脖子給扭斷了。」
許諾撲哧。
真不知道,驕傲自負的塞琳娜知道她對著她愛的男人含情脈脈的時候,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會不會氣到當場吐血。
「歐陽……」
她彎起好看的眉眼,漂亮的眼睛像是長了勾子,勾著男人,「今晚我們睡一張床。」
歐陽寒星喉結滾動了一下,心頭竟是升起慾念。
面對著塞琳娜的無數次挑逗,他都能做到心如磐石不為所動,但只要他的妻子一句話,他就開始心猿意馬。
真是,無法理喻。
「我……不一定行。」
這一刻,他下面都有了感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許諾覆在她耳邊,低而柔和聲音道:「沒關係,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
歐陽寒星:……
他堅難的咽了下口水,「諾諾,你有需要,我可以滿足你的,用其他的方式。」
話落,他就看到女人的嬌俏的臉上,笑意更濃了。
許諾起身到門口,把病房的門反鎖了。
又回到床邊,關了病房燈。
她站在床邊,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月色下,男人看著那具熟悉又高挑的身體,聞著獨屬於女人的馨香,他心神搖動。
許諾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床,側臥在男人身邊,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