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轉過身來,臉上的不悅非常明顯,「什麼羊,吃錯藥了吧!」
男人長腿邁動到了許諾面前,執起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推了出去。
房門砰的關上。
險險就拍到許諾的臉。
許諾捧著那堆被碰得凌亂的衣服,眼淚簌簌掉下來。
他不承認他是歐陽,可為什麼他身上的氣息這麼熟悉。
剛才,他執起她手臂的時候,兩人其實離得很近,許諾看得見他下巴上一夜滋生的胡茬,也感覺到了那掌心的溫度。
兩人在一起那麼久,她是記得他的身體的。
每次恩愛過後,她會伏在他的胸口,一邊感受他微微凌亂的心跳,一邊用手指描繪他上半身的肌理。
那個時候,她常想,如果哪一天,她需要蒙著眼睛去辨認他,她只需要摸摸他身上的肌理就能從一堆的男人里找出他來。
可這個男人,她是那麼陌生。
三樓,女人從監控系統里看著那一幕,她妖嬈的唇畔勾起一抹弧,阿吉在旁邊道:「小姐,這個女人在有意接近澈少爺。」
塞琳娜挑挑眉,「從今天開始,好吃好喝給她,不准讓她干粗活累活。」
阿吉不明所以,「小姐?」
塞琳娜挑了下眉沒說話,眼中卻別有意味。
臥室里,澈深深吸氣,調整自已紊亂的心跳,他抬起右臂,看了看腕子上的東西,這東西,差不多二十四小時監控著他。
塞琳娜為了困住他,無所不用其極。
他一個人還可以慢慢想辦法,找機會,可現在,她找來了。
他要怎麼辦!
叩叩。
塞琳娜推開房門的時候,男人神情如常,眉目間依舊是那種淡淡的痞氣。
痞帥,就是說的這個男人。
塞琳娜每見這男人一次,就感覺自已的心跳加速一次,就越發想要得到這個男人,占有這個男人。
讓他以後都屬於她。
她走過來,手指水蛇似的爬上男人的手臂,一點點的遊走到男人整排的腹肌處,「澈,試一下,現在呢?」
她惦起腳尖,吻上男人的嘴唇。
阿嚏
男人一個大大的噴嚏,猝不及防。
塞琳娜被驚了一下,急忙退後幾步,如果換成是另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打噴嚏,大半,現在在地上躺著了。
「我好像發燒了,你離我遠一點吧,別是登革熱!」
澈手摸了摸額頭說。
塞琳娜立即擔心的抬手去摸他的額頭,感覺到熱度,便道:「我去叫醫生!」
塞琳娜匆匆走了。
澈一顆心松下來,他必須儘快想到辦法才行。
不知道她那副耳飾,丟在哪兒了。
澈想。
許諾的耳飾早就被那幫武裝分子搶走了,她也不知道在那裡,如果裡面的定位系統沒有損壞,或者沒有被發現,毀掉,她的家人就能定位到耳飾的位置,定位到耳飾的位置,就可以知道她在這個秩序混亂的國家。
許諾腦子紛亂的想著,就見著一個白衣服背著藥箱的男人在管家的帶領下上樓去了。
「澈少爺發燒了,可能是登革熱。」
一個女傭說。
許諾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