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蜷縮成一團,她聽到聲音睜開眼看見了陸庭深,眼睛瞬間紅了,眼睛裡的驚慌和恐懼,絕望在蔓延。
她眼淚溢滿了眼眶,聲音嘶啞:「醫生說我妹妹只有兩個星期的時間了。」
女人說話的聲線都在顫抖:「她還沒找到心源。」
她哽咽到無助:「你幫幫我。」
走到如今的地步,她是真的沒辦法了,她不得不去麻煩陸庭深。
陸庭深抬手給她擦掉眼淚,伸手將她抱進懷裡:「沒事的。」
「別怕。」
「我會幫你。」
喬顏紅著眼眶點頭,趴在他的肩膀上崩潰的哭了出來。
陸庭深安撫好了她的情緒,起身去打電話。
男人用盡了所有人脈,在全國範圍內重金尋找一份符合喬心的心源。
喬心是熊貓血,熊貓血的心臟不是白搭的,他們的心臟與普通常見血型心臟是不一樣的。
熊貓血的心臟上紅細胞膜上有D抗原,而普通血型沒有。
熊貓血在人群中的比例為千分之一。
兩個星期的時間,能把喬顏逼上絕境,這也是為什麼喬心一直在等待。
陸處長動用一切人脈和權勢尋找這份心源,可謂是轟動了整個京市。
季祈安接到這個消息都為之愣了愣,陸庭深自從上任以來向來低調行事,要知道處在官場中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高調。
萬一被有心人利用,輿論壓力給到了官方,即便他沒錯,上面也會讓他暫時離開這個職位避免爭論。
仇富權勢向來是一把利劍。
季祈安目光投向厲景行,笑容滿面:「我剛接到個消息,想不想聽一聽?」
厲景行皺眉,冷聲道:「別跟我繞圈子。」
季祈安勾唇一笑:「我剛收到消息,陸庭深用了權勢在全國範圍內尋找一份心源。」
「搞這麼轟動高調,他那個位置怕是不想坐了。」
厲景行聽到這話下意識的蹙眉,他心底深處湧出一抹不安,心頭隱約有不祥的預感浮現。
紀宴之喝了個微醺,手裡握住香檳嘖嘖嘖了幾句:「國家如今在嚴打,多少人夾著尾巴做人。」
「他倒好,生怕外人不知道他陸處長的高調。」
紀宴之疑惑的歪頭:「不過話說回來,陸家誰有心臟病來著?」
男人漆黑的鳳眸微眯,他臉色微變,從兜里取出手機指紋解鎖,屏幕里一連串都是喬顏給他打來的電話。
厲景行都沒接到。
電話是從下午兩點左右打來的,那會,他正在開會。
紀宴之見厲景行臉色陰沉,渾身氣息都變了,他驚疑,遲疑而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會是喬顏吧?」
厲景行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眸盯著季棠,女人渾身微僵,她緊抿著唇:「我告訴過你有電話。」
「當時你在忙。」
那會厲景行並沒有去在意那通電話。
男人那雙漆黑陰騭的眼眸盯著她了半晌,季棠臉色越發慘白了起來。
「阿景!你去哪裡!」紀宴之見厲景行陰沉著臉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頓時驚到了,喊道:「我們這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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