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居然跟陸庭深聯起手來搞我。」
厲景行低頭陰晴不定地笑了起來,那笑容冷得可怕:「她跟別人一起來對付我。」
男人笑著笑著,眼角沁出一抹濕潤出來。
厲景行聲音沙啞,眼睛紅的厲害:「她居然聯合別人一起來對付我。」
他拿出手機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一字一句的告訴厲一:「讓人去看看喬征還在不在。」
厲一恭敬道:「是。」
掛斷電話,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孤獨和無助,他的嘴唇緊閉,似乎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厲景行頭髮散亂地耷拉在額頭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找到厲景行別墅去的是陸庭深手底下的人,還有一些是別的部門的同志,證據確鑿,還有商業泄漏,一切證據確鑿。
喬顏是想要他死。
厲景行笑著笑著血紅一片的眼角沁出了一抹淚,身子幾乎支撐不住的搖搖欲墜:「她就這麼恨我?」
「恨不得我去坐牢。」
紀宴之臉色十分難看,他看著男人那張慘白恐怖陰沉的臉,話到嘴邊,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安慰厲景行。
這真他媽是孽緣。
一切如果就在一年前停止,他們沒有遇見過,喬顏跟厲景行各走各的路。
這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厲一這時候也找了過來,他氣喘吁吁的看著厲景行,看著對面那渾身散發著戾氣的男人。
厲一甚至不敢直視厲景行的眼睛。
「主子,喬征不見了。」
「別墅是陸庭深帶人去查的,他有那天我們帶槍的監控錄像。」厲一臉色十分難看。
這「證據確鑿」,他們就算有十張嘴也百口莫辯。
厲一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主子,這一切似乎有人在冥冥之中暗中操縱一樣。」
「我覺得上面那位也在其中插手了。」
「別的不說,看著喬征的人是被全部迷暈過去的,別墅的監控都被破壞掉了。」
「陸庭深的人把人帶走的。」
「他來之前,這些人就已經出事了。」
所以,絕對有別的人一起參與其中。
厲景行臉色陰冷的可怕,他一字一句的開口:「找到喬顏。」
男人眼睛陰騭恐怖:「把她帶到我身邊來。」
「是。」
厲一聽到這話聲止不住顫抖了起來,他心裏面直覺告訴他,喬小姐這次要是被抓回來,一定會生不如死吧?
從小到大沒有誰可以這樣接二連三的戲耍他家主子。
厲景行低垂著一雙漆黑的眼眸,聲音冷漠絕情:「這次,我絕對不會對她手軟了。」
紀宴之在旁邊使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甚至都不敢替喬顏說一句話。
喬顏這回真的是作大死啊。
這回真的要死了要死了。
紀宴之都替她害怕。
厲景行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發過脾氣了,他真正生氣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可怕。
厲景行那張俊美的臉龐似布滿了寒冰一樣,他陰冷一笑:「這都是你逼我的。」
他賭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的。
厲景行不是蠢貨,他知道喬顏異常一定是想要幹什麼。
他在賭,賭自己在喬顏心中的地位。
他在賭一場飄渺對他而言又充滿誘惑十足的未來。
他賭,她對自己沒那麼心狠。
誰知,她心狠起來,是想要置他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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