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乖乖的坐在了桌子前。
厲家。
喬顏覺得自己狀態恢復的差不多了,她的工作不能落下,不能讓張導等自己,跟厲景行說了一句就準備直接收拾行李進劇組。
厲景行聽到這話眉心蹙的緊緊的,他目光幽深的盯著喬顏,她這才出院沒幾天,就想著跑劇組。
他又不是養不起她。
這女人一天天的非得把自己折騰的這麼累。
「我想去工作。」喬顏站在門口,抬起眼眸看著書房裡的男人開口道。
她去問張導了想快點進劇組,張導說,厲總沒同意,她就不能進組。
誰讓人家厲總如今是最大的投資商。
喬顏想要去工作,得厲景行同意才行。
萬惡的資本家!
厲景行坐在書房裡的椅子上,隨手丟掉了手中的筆,男人眉眼漆黑的凝視著她,沖她招了招手,聲音低沉:「過來。」
喬顏擰眉,抬腳慢悠悠的走過去,男人一把拉住她的腰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男性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向她撲面而來,將她緊緊的包圍在其中,他將喬顏圈在懷裡,抬手去摸了摸女人的後腦勺。
她後腦勺有道疤,縫了針,有塊地方的頭髮被剃掉了,喬顏出門都戴假髮。
「還痛不痛?」他摟住她的腰身,大手輕輕按了按。
有點痛。
但喬顏忍了。
她坐在男人的腿上,面不改色的搖頭:「不痛。」
厲景行手上的動作微頓,盯著喬顏凝視看了幾秒。
男人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能一眼看透人心一樣。
看的喬顏頭皮發麻,好像她是一個撒謊的小孩,然後被老師一眼看穿了,還要強裝鎮定。
厲景行知道這女人就是大犟種,即便他今天把她給按出血了,她也能面不改色的對他說不痛。
男人收回撫在她腦袋上的手,聲音低沉:「那就去吧。」
喬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沒想到今天這狗男人這麼好說話。
厲景行接收到她的眼神,冷哼了一聲:「這麼看著我幹嘛?」
「難不成我平時對你不好?」
厲景行看著她說道:「還是在你眼裡,我就是個不講道理的大魔王?」
喬顏心裡贊同的就是最後一句話。
男人強勢而霸道,語氣里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讓厲一陪你去,不然,就在家再住一個月。」
喬顏撇嘴:「哦。」
厲景行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後心裡又不開心了,就跟我說,不要自己藏在心裏面憋著。」
喬顏覺得現在的厲景行讓她很彆扭,總覺得很陌生。
「哦。」她掙扎著想要從他腿上下去。
厲景行卻不肯,他單手摟住她的腰,他盯著她殷紅的唇,男人唇角微勾:「這段時間你養病,我都沒碰過你。」
男人細長的手指摩挲在她紅唇上,眼眸微暗:「你是不是補償我?」
不等喬顏回答,男人抱住她將懷裡的女人抵在了桌前。
天知道,這些天他忍的有多辛苦!
他呼吸粗重,男人的親吻變得更加激烈,他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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