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
她慘澹一笑:「我這一年也確實受到了教訓,如您所見,我過的不好。」
她都過的這麼慘了,說出來,他心裡應該舒坦了。
可能看她過的這麼慘,就放過她了。
厲景行緩慢的坐起身,他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頜逼迫她抬頭,男人一張臉像罩著一層寒霜一般,語氣冰冷異常:「喬顏,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男人眸子晦暗不明,他放下紅酒的手在她殷紅的嘴唇上摩挲著:「你也是這麼在床上求紀宴之的?嗯?」
喬顏渾身一僵,她臉上牽強出一抹笑出來,抬頭看他:「沒有,只對你。」
厲景行低頭冷笑了一聲,眼睛冷洌的可怕,掐在她臉頰上的手加重了幾分:「他有沒有碰你?」
喬顏抬頭望著他:「沒有。」
「那晚什麼都沒發生。」
厲景行鬆開了鉗制住她的手,眸色幽深,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諷刺:「鬼話連篇。」
「我說了,求人也要有誠意。」
誠意?
男人這麼說,無非是想睡她,報那天一巴掌的仇。
喬顏心底微顫,她身子一點點的低了下去,脫掉外套,她幾乎是跪在男人雙腿間。
她顫著手指去解他的皮帶,「咔噠」一聲響,皮扣被解開。
厲景行低眸抿唇看著她,神色未明,漆黑的眼眸里說不清是牴觸還是期待。
喬顏跪在他雙腿之間,雙手搭在他腿上,張開紅唇,咬上了他西裝褲的拉鏈,緩緩往下拉,女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敏感部位。
厲景行的神色意味不明,臉色越來越冷,那雙冰涼的手撫著她的臉頰,聲音沙啞:「誰教你的?」
才短短一年不見,喬顏變得越發大膽,勾人了。
「沒有人教,我自己學的。」
女人紅潤的嘴唇翕張,聲音甜膩又婉轉,一雙漂亮的眼睛濕漉漉的,流轉深情,怯生生的看著他:「厲先生不喜歡嗎?」
她將臉貼向厲景行的大腿,乖巧的蹭了蹭。
喬顏媚眼如絲的仰望著厲景行,聲音越發嬌憨勾人:「今天喬顏隨便厲先生怎麼玩,只要你放過我的家人。」
她白嫩細軟的手在男人手掌心輕輕的撫過,眼神勾魂的看著他,似有若無的勾引、暗示、聲音曖昧:「厲先生想怎麼樣對我都可以。」
她魅惑的如同一隻妖,令人口乾舌燥。
厲景行一想到她也是這樣勾引紀宴之的,看著她這張臉就恨不得撕碎。
男人扼住她的臉抬起來,臉色發寒,聲音冷漠:「你也是這樣勾引紀宴之?」
他眼神鄙夷,帶著一些嘲弄冷洌:「喬顏,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女人仰頭看他,眼眶發熱,裡面盈滿了水汽,淚水滲出,聲音隱約又帶著一點委屈的泣音:「沒辦法,厲先生不給我活路。」
厲景行見她落淚,冷冷的嗤笑了一聲,他的指尖觸碰到那一滴淚,臉上的冷漠越盛:「鱷魚的眼淚?」
喬顏抬手慢條斯理的擦掉眼角的淚水,眼神輕浮,面容嬌艷的沖面前的男人笑笑:「不小心被厲先生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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