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行在跟她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去醫院看季棠。
他既希望她在意,又希望她能給點反應。
喬顏聽到這話,吃東西的手微頓,她有些不解的抬頭凝視著他,蹙眉:「你跟我說幹嘛?」
她邊吃邊撇嘴:「我跟她感情又不是很好。」
喬顏腦子忽然靈光乍現,嘴角微抽,不敢置信的看著厲景行:「你不會是想讓我去看她吧?」
厲景行:「………」
喬顏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荷包:「我告訴你啊。」
「我可沒錢!」
厲景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有口氣梗在喉嚨里,上不來,下不去。
他差點要被這死女人給氣死!
她是裝不懂?
還是真不懂?
難道聽不出來,他在跟她解釋?
厲景行手緊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凝視著她、「喬顏,你腦子裡裝的是水呢?」
喬顏面不改色的沖他溫柔一笑,眨巴眼:「不,裝的是你。」
見識過她的油嘴滑舌,厲景行頓時不想跟她開口說話了。
這女人從來不會回答他的正面問題,他說什麼,她都能油嘴滑舌的打馬虎圓過去。
反正,就是不正面直視他的話。
厲景行看著坐在嬉皮笑臉的女人,她笑起來很好看,但卻給人一種不太真實感,笑的很假。
男人見過她羞澀天真的一面,知道她披上面具後的笑容,是多麼的虛偽,假情假意。
他需要的任何角色,她都能扮演,唯獨,不會是喬小顏。
厲景行氣極了,不知道是在氣她,還是氣自己。
他心底不痛快,就想讓某人也跟著不痛快。
男人伸手將人從地上扯起,然後直接拽著她抱坐在腿上。
厲景行就這麼抱著她坐在地板上,男人那雙大手緊緊的將她摟緊懷裡,離的近,喬顏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沐浴香氣。
喬顏雙手抵擋在男人寬敞的胸膛,她坐在男人懷裡,緊緊擰眉,不太開心道:「你幹嘛?」
她凝視著男人冷漠涼薄的臉龐,不悅道:「我腰還酸著,不想再做了。」
「社畜下班還有時間休息呢。」
「你能不能做個人?」
「還有沒有人權了!」
厲景行耳朵里嗡嗡的全是這女人聒噪的聲音,她一說話就跟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
自己跟自己玩,能嗨半天。
他不悅的冷呵一聲:「閉嘴。」
喬顏小臉緊繃著,冷笑一聲:「不可能。」
男人抱著她,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陰沉可怕,眼神威脅的看著她:「還想不想去演戲了?」
喬顏:「………」
「是男人就有種別威脅人。」
他勾唇冷笑一聲:「我沒種。」
男人涼薄的臉龐寫滿了冷漠:「再開口說一句話,你就不用出門了。」
喬顏張了張嘴巴,徹底閉嘴了,她不滿的嘟囔兩句:「閉嘴就閉嘴。」
「誰怕誰?」
有時候,厲景行真的很想掐死她。
喬顏向來有氣死他不償命的本事。
她木著一張臉看著厲景行:「我要背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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