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割深點,你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他頂多每年清明去給你掃墓。」
陸庭深眼神輕蔑的冷冷的看著她:「蠢貨一個。」
季棠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被戳中痛處,惱羞成怒的走過去抬手想給陸庭深一巴掌,被男人一把截在半空。
陸庭深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低頭,冷冷的勾唇看著她:「你最好想清楚得罪我的下場。」
自古商不與官斗,陸家可是世代從政從軍,陸老爺子更是軍銜最高級別,跟季家幾乎可以並肩在京市能站住腳步的豪門貴族。
陸庭深可不是她季棠能招惹的。
陸庭深輕笑一聲鬆開了手,他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當著季棠的面,一點一點的擦拭著被她碰過的肌膚。
「抱歉,有點潔癖。」
男人說是這麼說,可臉上沒有感覺到任何歉意的表情。
季棠緊緊的抿著唇,一隻手在袖口底下握成了拳頭。
陸庭深碰喬顏的時候,可沒有說自己有潔癖!
這讓她覺得侮辱性很強。
陸庭深將擦拭完的紙巾丟在對面垃圾桶里,斜眼睥了她一眼:「我以為你至少對厲景行會有點用。」
他冷笑一聲:「倒是我高估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了。」
男人說完,轉身離開了。
陸庭深才走出病房,房間裡頓時就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咆哮低吼聲。
他眼神微微冷了冷,心底譏諷的嗤笑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往外走。
才走出一步,他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國外的號碼,陸庭深摁斷對面又打了過來。
「有事?」
電話那端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我什麼可以回去?」
「想要什麼跟管家說,落落,別跟我鬧。」
許星落幾乎哀求著他:「我想回國,陸庭深。」
「我不會告訴喬喬的,你信我。」
陸庭深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信死人。」
「等我把她從厲景行手裡搶過來,我就讓你回來。」
「除了自由,你需要什麼跟管家說。」
話落,電話被男人無情的掛斷了。
遠在國外的某私人島嶼,陽光沙灘還有椰子樹,中間坐落著一棟豪華的別墅,它遠離繁華的城市,唯一的交通便是直升飛機。
別墅里看管許星落的保鏢就有十個,管家見到少爺把電話掛斷,他直接將手機收走,嘆了一口氣:「許小姐,你就安心的在這住下吧,等過段時間少爺會讓你回去的。」
許星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長發飄飄,看起來像朵純白的梔子花,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她坐在那,白皙漂亮的臉蛋上帶了幾分憂愁,像個憂鬱美人。
陸庭深太極端偏執了。
喬喬不會答應他,他永遠不會明白這一點。
喬喬不會喜歡他的。
以男人的偏執程度,只會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來。
她怕,喬喬受到陸庭深的傷害。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她跟喬顏都從未看透過陸庭深。
他藏的太深了,偏執到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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