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一覺醒來發現這男人還在頓時覺得彆扭,一般她起床的時候,厲景行已經去公司了。
結果,今天他沒去。
喬顏看見這男人狠狠的擰眉,聽到這話,直接杵在了那裡,絲毫沒動。
厲景行抬起漆黑的眼眸凝視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危險:「一萬塊錢,滾過來。」
喬顏怒目圓瞪:「看不起誰呢!」
「我不是你的下屬,別對我喝來喝去。」
她可是個很有骨氣的人,一萬塊錢,打發叫花子呢。
男人眼神涼薄的盯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開口:「十萬。」
喬顏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女人心裡立馬笑成了一朵花兒,她臉色未改,惡狠狠的咬掉了手裡的草莓,高高昂了昂頭:「過來就過來,誰怕誰?」
骨氣,骨氣是個什麼東西?
有錢重要嗎?
喬顏一過去就被男人抱著坐在了腿上,他下巴頜抵在她肩膀上,掐住她的腰身:「明天有個宴會,你陪我去。」
喬顏扭過頭去:「我不去。」
厲景行威脅她:「你的錢還想不想要了?」
喬顏真心覺得他無恥,這個奸商,她咬牙切齒道:「這是另外的價格!」
「你可沒說要陪你參加晚宴!」
男人唇角微勾,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嗯,現在有了。」
他說著說著,就準備低頭去親她。
厲景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震動,男人眼底帶著一些暴躁,俊美的臉龐上帶著一些不耐煩,想要繼續下去。
他以為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一下就行了,讓它自己安靜,結果又響了起來。
喬顏坐在男人腿上推了推他的胸膛:「你電話。」
厲景行的私人手機很少有人打,知道的也就那幾個。
他低頭看到手機頁面,季棠來電,喬顏眼角餘光也瞥到了,她目光滴溜溜的盯著厲景行看了又看。
她淡淡挑眉:「看來挺急的,你不接?」
厲景行抬眸看了她一眼,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要將她看透一般。
喬顏就這麼任由他盯著自己看,臉上表情淡淡的。
男人抱著她放在腿上,接通了電話,中途喬顏掙扎著想下去卻被他一隻大手牢牢的禁錮在懷裡。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了季棠母親悲痛的痛哭聲:「厲先生,棠棠割腕自殺了。」
女人聲音顫抖哭泣著,仿佛無助到了極點。
厲景行眉頭緊鎖,聲音低沉:「打120了嗎?」
女人悲痛的哭著:「打了,救護車馬上來。」
「厲先生,你來看看她吧,棠棠已經很不好了。」
「她一直想要給你打電話,想見你,又不敢來,自己想不開割腕了。」
自孫笑笑的事情過後,厲景行就讓她離孫若菲遠點,季棠去公司好幾次也沒找到人。
她低估了男人的智商和他心目中對喬顏的在意。
電話被她動了手腳,在喬顏最需要他的時候被靜音了,厲景行知道是誰碰過他的手機。
誰有這個膽子敢對厲景行的手機動手腳。
他在責備她。
所以不願意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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