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香菸還在燃燒,他猛吸了一口,全部吹在她臉上。Google搜索濃煙盤旋在車廂內,空氣都變得渾濁起來。
「你以為我想聽的是這個?」
口吻已經不滿了,沈曼曼哆嗦一下,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
莫紹城的耐心即將耗完,他皺著眉頭提醒,「楊程遠,你心裡喜歡的那個人是他嗎?還有你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他,嗯?」
他可沒忘,沈曼曼說過有一個喜歡的男人。當時她也沒否認,第一次就是給了那個男人。
其實這些本來沒什麼,可當那個男人出現的時候,莫紹城突然發現自己接受不了。
沈曼曼的捏緊了手掌,指甲都陷入了掌心。
原來他心裡在意的是這件事。
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處女情結,莫紹城顯然是比較嚴重的,所以在楊程遠出現的時候,他才會這麼生氣吧。
可她和楊程遠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他對她表白過,被她拒絕了而已啊。
不過,他願意這樣想就隨他吧,反正他們很快就要離婚了,「紹城,你這是吃醋了嗎?」
她故意這樣說,也不會真的自戀地認為他會吃醋,就是想要這個話題翻篇而已。
果不其然,莫紹城冷笑,「吃醋?你覺得我會因為你吃醋?」
「既然不是吃醋,那就沒必要揪著這件事不放了吧,都過去好久了,挺沒勁兒的。」
她說得雲淡風輕,也完全沒把楊程遠當回事。
莫紹城要是繼續追問,倒是顯得自己太過在意了。
他打算起身,可目光透過窗戶看到了從發布會現場走出的一男一女,莫紹城臨時起意,毫無徵兆地吻住了面前的女人。
手裡的菸頭按在窗戶上,隨手扔掉。由於車內空間太小,做什麼動作都不方便,他是存心要折騰一下。
沈曼曼肯定是要反抗的,「莫紹城,你要幹嘛?」
「干你,看不出來嗎?」
她氣紅了臉,用力推他。兩人較量的動作幅度更大,以至於車廂都在晃動。
車就停在門外,閆妍和楊程遠一出來就看見這輛晃動的車,「看來國內不比國外保守啊。」
楊程遠只覺得無聊,「走吧。」
他沒多看一眼,倒是閆妍很好奇,伸著脖子看了眼車牌號,「天呀,這不是莫哥哥的車嗎?敢情車裡的女主角不是別人,正是沈曼曼呀。阿遠,你瞧瞧,這就是你的白月光,玩得這麼野,意想不到吧。」
原本已經走出去楊程遠停下了腳步,注視著不遠處的黑車。面無表情的臉,也蒙上了一層陰鬱。
良久,閆妍不痛快了,主動拉著他走,「走啦,有什麼好看的。」
莫紹城看到兩人離開,輕哼了一聲,坐直了身子。
至於沈曼曼的衣服松松垮垮掛在身上,口紅也花了,不過,兩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他起來得也很突然。
不管什麼原因,他能中途叫停就是好的。
沈曼曼胡亂地把禮服整理好,莫紹城已經給小張打了電話上車。
小張是不敢往後看,只管開好自己的車就行了。
回到家後,莫紹城也沒管她,一個人走得飛快,徑直上了樓。
沈曼曼稍顯狼狽,她也是真的疲憊,「張姨,幫我煮一碗麵吧,有點餓了。」
張姨又問,「那用給先生準備一份嗎?」
這就不清楚了,但莫紹城應該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他應該吃過了吧。
「不用,先生肯定吃過了,煮一份兒就行。」
莫紹城氣呼呼的上了樓,進到臥室第一件事就是托人去調查楊程遠的信息。
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莫紹城收到回復,「莫總,您讓我調查的楊程遠資料已經發給你了,這小子的老子竟然是楊堅教授,而且他在數學領域也有驚人的成就。」
「嗯,知道了。」
莫紹城簡單翻看了一下,鋪天蓋地都是楊程遠拿到的各種獎項,從小就被媒體報導的天才少年。
他越看越氣,最後壓根就懶得看了。
原來,沈曼曼喜歡這種學術型的男人。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個書呆子嗎?
皺了皺眉頭,他從沙發上起身準備下樓。
剛到樓下,就看見正在埋頭吃麵的沈曼曼,似乎心情不錯,還用手機支架把手機支起來了,看得不亦樂乎。
莫紹城二話沒說坐過去,嚇得她差點被一口面嗆死,「咳咳咳……」
「這就是背著我偷吃的下場。」他冷聲嘀咕,手上卻送去了水。
忙活一上午,沈曼曼是真的餓壞了,面煮好,顧不得燙嘴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了。
她正吃的興頭上,誰承想,莫紹恆竟然會過來。
不過,他說的偷吃,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沈曼曼沒理他,低頭繼續吃麵。莫紹城來氣了,一把將面搶了過來,「這面就這麼好吃?」
手上一空,面碗卻到了莫紹城手上,他嫌棄地戳了麵條幾下,挑了一口嘗了嘗,並不覺得多美味。
「我以為多好吃呢,還你。」
被他禍害過的面重新放回了沈曼曼面前,可她卻徹底沒有胃口了。
「我吃飽了。」
這就不吃了?
漆黑的眸子打量著她,半晌開口,「怎麼?嫌棄我?」
「沒有。」沈曼曼說著就準備走了。
不知道又怎麼惹到了他,長腿還沒等邁出去,纖細的手腕就被莫紹城攥在掌心。
他一個用力,在慣性的驅使下沈曼曼跌落到莫紹城懷裡。似乎這個姿勢不舒服,不,應該是不方便才對。
結實的手臂輕鬆把她放到餐桌上,高大的身影又欺身而下,沈曼曼嚇壞了。
「紹城,你又發什麼瘋?」
「你還不至於讓我瘋狂,就是特別想懲罰你。」
沈曼曼是躺在餐桌上的,兩條腿垂在他胯骨兩側,莫紹城捏著她的下頜,上揚的嘴角邪魅。
隨後,冰涼的唇落下來,不單單是溫柔的觸感,還帶著牙齒的鋒利,就像是沙塵暴吹打在臉上的那種感覺,火辣辣的疼。
許是懲罰夠了,莫紹城仁慈地吮著,不疼卻更加磨人。她只能軟軟地躺在堅硬的餐桌上被動接受。
懷裡的女人化成水,莫紹城瞧著紅暈的小臉嬌艷欲滴,眼底的侵略性越發的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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