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和前妻復婚了?
看來這女人可沒有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沒有心機,不然也沒有本事和這樣神一樣的前夫復婚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工作人員遞過來兩個本,「恭喜二位。」
一人接過來一個,沈曼曼手裡的還沒摸熱乎,就被莫紹城搶走了。
剛出門,他隨手撕成了碎片。
沈曼曼一驚,「你這是幹什麼?」
「這樣你就和我離不了了。」
離婚需要結婚證,這是正常程序。
沈曼曼覺得他幼稚,「結婚證是可以補辦的,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你補一張,我就撕一張。」
男人幼稚起來,真是無敵了。
沈曼曼輕笑一聲,莫紹城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你又是屬於我的了,曼曼。這一次,我絕不負你。」
有了合法的證件,就是走流程了事情了,沈曼曼打了促排卵針,又開了一些口服藥。
她對這個催排卵針是有些反應的,嘔吐眩暈,但沈曼曼依舊堅持陪著澤乾。
沈磊下了飛機直奔醫院,當他看到莫澤乾的樣子,饒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還是眼泛淚花。
澤乾驚喜,「舅舅,你也來看我了。」
「是呀,舅舅也來看你了。澤乾真勇敢,比舅舅強多了,以前小時候,舅舅打針都怕疼呢。」
「舅舅可真丟人。」
沈磊吸了吸鼻子,拿出在機場買的玩具,「看,舅舅上次就答應澤乾,下次給你買一萬塊的樂高,沒有食言吧。」
一大盒子樂高,澤乾看著就開心,「正好,我在醫院無聊,終於有點事情可做了。」
醫院裡請了護工,老宅的傭人也輪流的照顧。
晚上沈曼曼打算留下來陪夜,劉夢娟知道他們要做試管,就提醒道,「算了吧,你們準備要孩子,還是不要熬夜了。眼下這種情況,不要出一點差錯的好。」
斟酌一二,沈曼曼和莫紹城回去休息,白天再過來。
莫紹城的意思是讓沈磊也去休息,他堅持要陪澤乾,「我在飛機上睡過了,我晚上我留下來,你讓你母親也回去吧。」
他看向沈曼曼,詢問她的意見。
沈曼曼點點頭,「好,那你就留下吧,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問問你的。」
「嗯。」
夜深人靜,劉夢娟和老宅司機回去,澤乾也休息了。
病房有老宅的傭人和護工,他們三人在附近找個地方坐下來吃口飯。
簡餐,普普通通的麵館。
沈曼曼沒有胃口,一碗麵幾乎沒吃幾口。
她突然開口,「哥,我和莫紹城復婚了。」
這在他的意料之中,「嗯。」
沈曼曼的話還沒說完,她放下筷子,「哥,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當年的那個人是莫紹城,而澤乾就是我的親生骨肉。」
之前有很多事情她都覺得奇怪,例如沈磊不是在她出事後就選擇遠走他鄉的,而是過去了半年之久,他才人間蒸發。
還有他對澤乾的態度,他討厭莫紹城,憎恨姜璃歌,又怎麼會對初次見面的莫澤乾餓那麼好?
如今想想,除非是他一開始知道莫澤乾的身份。
莫紹城一直沒說話,而且,似乎也不覺得驚訝。
「你一開始並不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你一直留在曼曼身邊是因為自責,可突然有一天你失蹤了,我想,這件事肯定和姜璃歌有關吧。」
莫紹城不傻,很多邏輯關係沒有梳理清楚,是因為沒有結論,而如今真相大白,沈曼曼猜得出來,他自然也早就有所懷疑了。
沈磊吃下最後一口面,抬眸,森嚴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親妹妹。
「沒錯,你猜的都對。我知道當年那個人是莫紹城,也知道莫澤乾就是你生下的那個孩子。」
他一直在隱瞞,這是沈曼曼無法接受的。
隱隱作痛的心轟然崩裂,眼圈裡的淚花都是顫抖的。
「哥,你明知道當年那件事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也知道,那個孩子是我無法釋懷的,可你寧願看著我痛苦,也不願意告訴我真相,為什麼?」
沈曼曼不理解,為什麼疼愛自己的哥哥,會變成這樣,他簡直瘋狂。
沈磊看著妹妹對自己的不理解也不慌,他心裡早就有準備,這也是早就預料到的結果。
「對不起。不過讓我重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這麼做。」
「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是你親妹妹,你怎麼捨得傷害我?」
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情緒再度崩潰,沈曼曼的性子好,人畜無害,對誰都禮讓三分,後續是最近的壓力太大,所有的事情都堆積到一處,那根緊繃的弦斷了。
一大顆眼淚掉落,她攥著拳頭微微顫抖,「我不想看見你,至少現在,我不願意面對你。」
猛然起身,沈曼曼繞出餐桌揚長而去。
莫紹城冷冷的看了沈磊一樣,終究沒有說什麼,揚長而去。
入春的天早晚溫差還是比較大的,冷風從領口灌進去,帶走她本就不多的體溫。
莫紹城追上去,給她披上自己的外衣,又霸道地牽起她的手。
兩人默契地沒有交流,卻又彼此心意相通。
漫漫長夜,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靜謐的詭異,她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莫紹城看向她,她歪著頭,很安靜,並沒有睡著。
「曼曼,我知道沈磊為什麼會隱瞞這件事。他只是不想讓你有任何負擔,不想你因為澤乾的身世被束縛。他的做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為了你好的。」
他不是個擅長替別人說話的人,可沈磊的做法雖然可恨,但他承受著內心的煎熬,也讓沈曼曼活得無憂無慮,莫紹城是欽佩的。
沈曼曼沒說話,到底都懂,但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顯然,她是接受不了的那一類。
一直到住所,她都無精打采,像是沒有靈魂的布偶。
莫紹城也不好多說,總之,還是要她自己想通過了才是。
深夜,大地都沉睡下來。莫紹城拖著疲憊的身軀上樓,其他,他也很累,不是一般的累。
倏地,沈曼曼突然定格在臥室的門前,她的目光追溯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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