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但凡有一點機會,她都不想錯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現在就去找你。」
「那我在家等你,前提是,我只想見你。」
沈曼曼掛了電話,她沒做什麼思想鬥爭,因為哥哥是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不會猶豫。
不過在臨走前,她在身上帶了一把匕首。與此同時,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送出去。
很快,沈曼曼抵達別墅。
開門迎接她的人是張姨,「太太,您沒死真的是太好了。」
相處了這麼多年,張姨對沈曼曼是打心眼裡的喜歡,她老淚縱橫,這種喜悅是裝不出來了的。
「是呀,活著,真的很好,只有活著,才有無數的可能。」
張姨握著她的手,聲音哽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太太的福氣在後面。」
但願如此吧。
張姨親自帶沈曼曼到了樓上的臥室,「太太,先生等您好一會兒了,您快進去吧。」
「嗯。」
沈曼曼推門而入,明亮的光線映出莫紹城的背影,聽見動靜,他才轉身。
不得不說,歲月似乎在他身上沒留下什麼痕跡,反而因為時光的流逝沉澱出一種沉著和冷靜。
這樣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少有女人能不為此沉淪。
「熟悉嗎?之前的別墅損毀嚴重,我就找了這處。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曾經的裝修設計的,就連家具和擺件也不例外。我當時就在想,你若是回來,總能找到回家的路,不至於覺得陌生。」
這一點從沈曼曼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要不是地址不同,她真的以為這就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耐心有限,況且她今天來,又不是為了和她敘舊的。
「我哥哥的線索,莫總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
開門見山,不想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至於莫紹城,好不容易有個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又怎麼會輕易地浪費呢?
「急什麼呢?」他單手插兜走過來,站在她面前,「陪我說說話,坐吧。」
距離床不遠的位置有一個長沙發,莫紹城坐下,眼神示意她坐在旁邊,之後,就見他拿起手邊的一本筆記本。
沈曼曼一愣,這筆記本,不是她的嗎?
一直藏在h市的家裡,上次差點被莫紹城看見,又故意壓在了抽屜的最下面。
只見,莫紹城開始翻看,紙張泛黃,比兩年前更破舊,想必是莫紹城經常翻看的緣故。
他找到其中一篇日記,輕聲念出來。
「這是一個下雨天,而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天氣,因為我們相遇的那天就是這樣的陰雨天,他救下我,從此在我心裡生根發芽。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只要是下雨的時候,他都會來接姜璃歌,我也有機會偷偷地看見他,其實,我的願望很小,只要可以看見他,就心滿意足了……」
「今天,我在學校門口遇見了他,他似乎認得我,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璃歌的妹妹,我點點頭,他對我微微一笑,你們長得真像。天知道,我是如此慶幸自己長了一張和姜璃歌相似的臉,我甚至會開始模仿她的穿著。但我很清楚,他永遠都不可能看上我的,因為姜璃歌是那麼的耀眼,而我又是那麼的普通。不過沒關係,愛他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想,我會愛他到天荒地老……」
「別讀了。」沈曼曼不想再停下去,她想要去奪下日記本。
只不過,莫紹城迅速將手伸到更遠處,沈曼曼沒有得逞,反而因為重心不穩倒在了他的懷裡。
她掙扎了一下,腰上便多了一條手臂。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滾燙又炙熱,「曼曼,如果當初你讓我看到這些內容,我們是不是不會走到今天這地步?」
早一些得知她的心意,他就不會那麼偏執地控制她,他們也不會走到覆水難收的地步。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更沒有那麼多如果。」
曾經她小心翼翼捧著那顆愛他的心,怕被他知曉,怕被他鄙視,怕被他嘲諷,後來,她不在乎了,甚至當成了刺向他的利刃。
「你說過會愛我到天荒地老,曼曼,你不能食言。」莫紹城收緊手臂,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火熱的眸子滿是思念和不甘,「愛是不會消失的。」
她的眼是冷靜,是堅定,「沒錯,愛是不會消失的,但愛是會轉移的。」
轉移?
轉移到了鄭子燁的身上?
她是真的愛上了他,是嗎?
「為什麼?他有什麼好的?他有的我也有,他沒有的我也能滿足你,曼曼,你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
「和你在一起的那三年才是我最錯誤的決定,莫紹城,放手吧,我不愛你,可我也不恨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莫紹城的眼睛逐漸地沉下去,冷氣越來越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個陰森的使者。
「你覺得可能嗎?」
沈曼曼屈居於下,心裡的恐懼無限蔓延。
只見,莫紹城勾著嘴角冷笑,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褲腰上,「我想對你做點什麼,穿條褲子就能保得住你嗎?」
牛仔褲的扣子被他輕鬆打開,修長的手指正在將拉鏈往下拉。
「沈曼曼,你說鄭子燁若是看到了你我這般在一起,他還會要你嗎?」
他的動作不快,更像是一種凌遲,「可我會,明知道你和他睡了兩年,我也願意接受你,絕不會嫌棄你,我才是那個最愛你的人。」
猛然,莫紹城變得粗暴起來,撕扯著她的領口,像一頭正在發怒的獅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上下其手,瘋狂地索取。
沈曼曼推了他幾下,無動於衷,「莫紹城,你放手,別讓我恨你。」
「恨我,也總比忘了我的好。曼曼,你是我的,缺失的這兩年我會補償給你,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
人字沒說出來,莫紹城只覺胸口一疼,尖銳的利器扎破了他的肌膚,一股滾燙的血液順著傷口不斷地滴落。
滴在她慘白的臉上,一顆一顆地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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