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反正不是現在

  第二百二十二章 反正不是現在

  梁楓在包廂門口等得想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看到許洲遠的時候,他感動得差點想哭。

  視線落到雲蘇身上時,梁楓不禁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復過來了:「許總,雲小姐。」

  許總厲害啊,這麼快就把雲小姐追回來了!

  許洲遠點了一下頭:「給雲蘇在旁邊包廂安排一下。」

  「好的。」

  梁楓應了一聲,看著許洲遠進去,鬆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雲蘇:「雲小姐,您跟我來。」

  幸好他這人做事情比較周密,許洲遠以往飯局之後偶爾會再開一個包廂用餐,金平陽的位置不好定,所以他早幾天就備好了。

  雲蘇挑了一下眉,跟著梁楓往前走。

  說來也巧,雲蘇還沒找齊悅算帳了,這就碰上齊悅了。

  看到雲蘇,齊悅臉色也不太好:「你怎麼在這裡?」

  雲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應道:「來吃飯啊。」

  難不成齊悅來這裡逛街嗎?

  齊悅被雲蘇一噎,「這裡的位置可不好訂,雲小姐有位置了嗎?

  沒有的話,我也不介意你跟我一起,我訂了四人的卡座,多你一個也不多。」

  雲蘇笑了笑:「謝謝齊小姐好意,梁秘書給我安排了包廂。」

  齊悅早就留意到梁楓了,想到梁楓在許洲遠就在,她看向雲蘇的臉色越發的不好:「還是雲小姐的臉面大。」

  「是嗎?」

  雲蘇笑了一下:「別人都誇我臉小。」

  「……你!」

  齊悅抬手指著雲蘇,臉色漲得通紅。

  雲蘇是在暗諷她臉大!

  「齊小姐,沒什麼事的話,那就改天再聊,我有些餓了。」

  她看著齊悅,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隨後看了看梁楓。

  梁楓會意:「雲小姐,這邊請。」

  梁楓安排的包廂不大,但離許洲遠飯局的包廂也就十多米的距離。

  他領著她進去之後就離開了,雲蘇剛才把齊悅氣了一頓,心情不錯,飯菜都吃多了幾口。

  齊悅被雲蘇噎得說不出話,一口氣始終堵著出不來。

  回到卡座上,齊悅臉色十分的不好,她朋友看出來了,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不是說過來邂逅一下許洲遠的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齊悅的臉色更不好了:「雲蘇也在這裡。」

  「她在就在,跟你邂逅許洲遠又沒有什麼衝突!」

  齊悅幾乎是咬著牙:「梁楓給她安排的包廂!」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這金平陽不好定位置的事情誰都知道,再說了,梁楓是誰啊?

  許洲遠的秘書啊!

  這許洲遠的秘書居然給雲蘇安排包廂,這四捨五入不就是等同於許洲遠給雲蘇安排包廂了嗎?

  關鍵是今天許洲遠也在這兒,齊悅就是聽說許洲遠今天過來,她才臨時讓人訂了這麼一個位置,就是想過來碰碰許洲遠的。

  可現在看來,雲蘇捷足先登了。

  「許洲遠跟她一塊的?」

  「沒有。」

  但這有什麼區別,許洲遠飯局結束後,明顯是要去找雲蘇的!

  一想到這裡,齊悅心肌梗塞都要來了。

  她猛得喝了幾口水,齊悅的朋友皺了皺眉:「不對啊,上次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唐家那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提前這事情,齊悅也是覺得奇怪:「沒有。」

  唐家那邊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更可氣的是,唐律他媽居然還牽著雲蘇很友好慈愛地逛街。

  不說還好,一說,齊悅更難受了。

  這個雲蘇到底是用的什麼迷魂記啊,唐家那麼嚴的家風,那麼大的事情和輿論,唐家居然還巋然不動穩如山?

  齊悅不知道自己一開始就想岔了,雲蘇跟唐家的關係就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另一處。

  許洲遠進來的時候,雲蘇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包廂門剛被推開,雲蘇就聞到了許洲遠身上的白酒味。

  她不禁挑了一下眉,看著他:「喝酒了啊?」

  「嗯。」

  飯局上的那些老傢伙難纏死了,他為了早點過來,只能自罰了三杯白酒。

  許洲遠應著,走到她身旁坐下:「湯好喝嗎?」

  「好喝。」

  但云蘇喝不完,剩了三分之一。

  聽他這麼問,雲蘇以為他也想喝湯:「你也要喝湯嗎?

  我給你點一份?」

  「不用。」

  他說著,直接就把她喝剩下的湯拿到跟前,拿湯勺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雲蘇默了一下:「……你最近很缺錢嗎?」

  許洲遠看了她一眼:「你喝過的比較甜。」

  雲蘇臉熱了一下:「隨你。」

  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她還能怎麼辦?

  雲蘇吃得差不多了,但許洲遠在那邊卻沒吃多少。

  「我再幫你點兩個菜。」

  「嗯。」

  許洲遠把湯喝完,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吃著那條魚。

  雲蘇胃口不太好,吃得不多,點了三個菜,都只吃了三分之一左右。

  這金平陽的飯菜做得精緻,量不多,平常的話,三個菜雲蘇不吃飯能吃完,今天就例外了。

  她給許洲遠加了菜,坐在一旁看著他吃。

  許洲遠吃東西的時候不算慢,但他動作不失優雅,看他吃飯,也算是賞心悅目。

  吃完後,許洲遠跟著她回了別墅。

  他喝不少的酒,進包廂的時候遲到喝了一杯,中途喝了兩杯,出來的時候又喝了三杯,加起來將近半斤的白酒。

  許洲遠的酒量不錯,半斤白酒倒不至於讓他醉。

  只是酒壯人膽,酒意下,他的理智少了幾分。

  雲蘇被他壓在沙發上,滿鼻息都是許洲遠身上的酒氣。

  他的吻到處跑,雲蘇被他親得渾身發燙。

  「許洲遠。」

  「雲蘇。」

  他也叫了她一聲,低頭看著她的雙眸裡面是赤.裸.裸的渴望。

  雲蘇被他的目光燒了一下,抬手用力想將他推開。

  可他整個人卸了力氣壓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塊大石一樣,雲蘇咬著牙用盡了力氣,都沒把他這塊大石給推開。

  許洲遠拉開她推自己的手,握在掌心裏面,「什麼時候可以公開?」

  雲蘇哼了一聲:「反正不是現在。」

  他動了一下,埋頭在她的肩膀上:「可以給我一個進度條嗎,雲蘇?」

  他現在覺得,不能光明正大地牽著她這事情也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