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親王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要讓陳天知道,真正幫他的人是自己。
他想讓陳天將自己當成恩人,這是他收買人心的一種手段。
可可親王以前可沒少幹這樣的事情。
「所有人都給我安靜。」
可可親王喊道。
眾人聽到這話,這才安靜下來。
「陳天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知道,現在還沒有一個有效的證明。」
「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讓陳天繼續當小領主,就按照他制定的新規定管理東部,給他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之內,每隔三天我會派人進行核查,檢查東部的經濟狀況。」
「如果他讓東部的經濟情況得到改善,就說明他的規定確實是有效,要是讓東部的情況惡化,那我一定會嚴懲不貸。」
可可親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那些農場主和貴族心裏面雖然不服,可是他們沒有辦法,這畢竟是可可親王提出來的,不答應也得答應。
「有誰反對的,現在就提出來。」
可可親王看向眾人。
所有人都低頭不說話,就算是他們想反對也沒有那個膽子。
「你呢?」
可可親王看向陳天。
「我當然沒有問題。」
陳天挑了挑眉頭,「不過我有些擔心,這些農場主都不服我,肯定不會按照我的規定去執行,我希望你能夠給我足夠權利,以後東部的事情我說了算,我想要處罰誰,就處罰誰。」
「這當然沒有問題,你是東部的小領主,自然是你說了算,只要不違法亂紀,你想怎麼折騰都行。」
可可親王同意了。
那些農場主和貴族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他們心裏面非常清楚,以後他們就再也不能反抗,更不能跟陳天對著幹了。
否則到時候陳天想要怎麼收拾他們都行,可可親王都不會過問。
「今天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全部都散了。」
可可親王說道。
農場主和貴族有些不甘心,可是沒有辦法,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等他們都走光之後,可可親王的目光落到了陳天的身上。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竟然干出這種事情來,今天如果不是我幫你的,你就死定了。」
陳天知道,可可親王只想讓自己將他當成恩人。
不過陳天沒有戳破,故意裝作滿臉感激的樣子,「多謝可可親王出手救我,你的大恩我會銘記在心,以後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為你辦事。」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天感覺自己渾身都露出了雞皮疙瘩。
可可親王聽到這話,滿意地點了點,「我一直都很看好你,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是!」
陳天點頭應道。
「對了,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喬恩親王同意了嗎?」
可可親王問道。
聽可可親王提起這件事情,陳天這才想起來。
「喬恩親王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他同意。」
「他們答應了,以後開公司賺錢的話,有一份會親自送到可可親王你的手中。」
陳天說道。
可可親王聽到這話,微微笑了起來,臉上滿是貪婪的表情。
可可親王非常清楚,一旦喬恩親王將這筆生意做起來的話,賺錢就像是撿樹葉一樣簡單,到時候他也能分到很多錢。
「這件事情你幹得不錯,另外,抓阿笨的事情,你也立下了大功,才短短一天的時間便把阿笨給抓住了。
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我非常欣賞你,以後好好跟著我干,我保你步步高升。」
可可親王到目前為止,對陳天還是非常滿意的。
唯一讓可可親王不滿的是,陳天一直在幫那些奴隸,這會損害到可可親王的一些利益。
不過可可親王並不擔心,在他看來,陳天是絕對不會成功的。
以前有很多人都想做這件事情,並且付諸了行動,但是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了。
陳天管轄的東部,是整個波爾多斯州最貧困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人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改善東部貧困的處境。
東部已經窮得不能再窮了,每年的稅務都交不上,經常會有餓死人的事情發生。
整個東部有好幾十萬人口,奴隸占了一大半,能夠吃飽飯的人,還不足十分之一。
可可親王已經想好了,等陳天失敗之後,直接把東部劃分給其他小領主,東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可親王早就想做這件事情了,可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他正好利用陳天這件事情達到自己的目的。
忽然就在這時候,菲菲郡主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隨即,身體軟綿綿地朝著地上倒去。
可可親王見狀,幫忙把菲菲郡主扶住,然後叫人把菲菲郡主帶到了大樓裡面,然後讓私人醫生給菲菲郡主服用了一種藥物。
可是,服用了藥物的菲菲郡主慢慢甦醒了過來,但是整個人看上去依然非常虛弱。
「這種藥物服用之後,好像效果並不是太大,為什麼不把她送到醫院裡面去?」
陳天問道。
可可親王並沒有搭理陳天。
菲菲郡主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這是我們家的遺傳病,到了十五六歲的時候,病情就會徹底發作。
每一次都痛苦不堪,我們家族延續幾百年了,一直在想辦法醫治這種病,可是從沒有成功過。」
陳天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之前陳天被發現,菲菲郡主雖然看上去很健康,可是身體有一些怪異。
現在陳天才明白,原來菲菲郡主的身上有遺傳病。
「這種病能把人折磨得痛不欲生,我的兩個親哥哥,就是因為沒有辦法忍受住這種疼痛,最後選擇了自殺。」
「這些年我一直強撐著,我要活下去,我必須撐住。」
菲菲郡主一臉的堅毅。
「有這種遺傳病,能夠活多久?」
陳天問道。
「只要能夠忍住發病時候的疼痛,並不會影響壽命,跟普通人的壽命差不多。」
菲菲郡主非常虛弱地說道,連聲音都變得小了很多,最後直接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