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別那麼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曹姬說完,徑直離開了。
秘書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了一眼曹會長的病房門,目光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此時,天嘯集團分公司內。
陳天一臉玩味看著窗外的風景,聽說趙龍訴說發生在曹家的事情。
現在,陳天對曹家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是了如指掌。
「吳宏福號稱是江南第一神醫,可是他的醫術跟老闆你不是一個級別的,你能治好的病,他吳宏福不一定就能治好!」
「我收到消息,說吳雲峰離開了曹家別墅之後,便開始四處打聽你的行蹤,另外他出高價買通了一批打手,吳雲峰肯定是衝著你來的!」
趙龍表情凝重地開口說道。
陳天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闆,你笑什麼?難道你已經猜到了吳雲峰的意圖?」
趙龍忍不住開口問道。
「吳雲峰的意圖顯而易見,他如此著急找我,還收買了打手,肯定是想綁架我,逼我說出醫治曹會長的辦法!」
「這件事足以說明,吳宏福根本治不好曹會長的病,吳宏福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曹姬不將我的話當一回事,讓吳宏福胡亂折騰,曹會長危險了。要不了幾天,曹姬還會來求我給曹會長治病!」
陳天挑了挑眉頭。
趙龍深吸了一口氣,皺起眉頭開口說道,「這個吳宏福怎麼說都是江南的第一神醫,沒想到竟然如此下作,這老頭實在是可恨了,現在竟然還算計到老闆你的頭上來了!」
「吳宏福當了幾十年的神醫了,將名聲看得如此之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一點都不奇怪!」
陳天笑道。
「要不我去收拾他一頓,將吳雲峰也給收拾掉!」
趙龍氣憤地說道。
「不用你動手,以曹姬的聰明,曹姬早晚會看穿吳宏福的陰謀!」
陳天開口朝趙龍說道,「吳宏福這次肯定會身敗名裂,不需要我們動手,吳宏福這個江南第一神醫的真面目就會直接暴露!再說了,吳宏福在江南肯定有不少勢力,我們沒有必要去招惹麻煩,坐著看好戲就行了!」
「那吳雲峰找上門怎麼辦?也不動手嗎?」
趙龍問道。
「如果吳雲峰敢找上門來,揍他就行,只要不弄死他就行了!」
陳天笑道。
「明白了!」
趙龍點了點頭。
「對了,關於曹家的這些消息,是不是安插在曹家的眼線告訴你的?」
陳天問道。
「嗯!那個眼線打通了我的手機,將曹家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我,不然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這麼多的情報。」
趙龍說道。
聽到這話,陳天詢問那個眼線的姓名和身份。
「老闆,你這可就為難我了,這件事只有蔣紅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眼線的名字和身份!」
「那個眼線是打了電話給我的,並未跟我見面,我甚至連那個眼線的性別都不知道,因為那個眼線用了變聲器,根本不是原來的聲音!」
「如果你真想知道,問蔣紅就行了,一個電話就搞定了!」
趙龍說道。
陳天沒有打電話跟蔣紅詢問這個眼線的名字和身份,因為陳天不想為了這種小事打擾到蔣紅。
蔣紅手中掌控的情報網中,有無數個眼線,不可能每一個眼線的信息蔣紅都知道,到時候蔣紅還得去慢慢查,會浪費很多時間。
「關於這個眼線的事情,暫時放一放!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先出去吧!」
陳天朝趙龍說道。
趙龍轉身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然後朝陳天說道了,「對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有保安之前告訴我,說分公司外面的街道上了,有一個黑衣寇國人鬼鬼祟祟的,從早上就一直坐在咖啡廳里,偷偷盯著我們分公司,到現在都還在咖啡廳里。」
「寇國人?」
陳天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們怎麼知道那個黑衣人就是寇國人?」
趙龍說道,「根據那個保安所說,這個黑衣人無意中露出了腰上的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是一個寇國的殺手組織特製的!」
陳天心裡有些疑惑,沒想到現在寇國的殺手直接就盯上自己了。
寇國人早晚會對自己動手的。
陳天打算先下手為強,跟這群老鼠一樣的東西交手,必須比他們更狠。
陳天起身走到了窗戶邊上,朝街道上的咖啡廳看了一眼,果然發現了一個渾身散發冰冷殺氣的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身上散發出寇國人的氣息。
「好長時間沒有動過手了,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了!」
陳天挑了挑眉頭,朝趙龍說道,「分公司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這個寇國人我來解決,我跟蹤一下他,肯定能夠找到這些寇國殺手的老巢,到時候將他們給一鍋端!」
「老闆,你打算一個人去?」
趙龍問道。
「沒錯!」
陳天笑了笑,「這些寇國殺手就是一些噁心人的臭老鼠而已,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能耐,我一個人足夠將他們老巢給端了。」
趙龍聽到這話,忙說道,「老闆,這可不行,蔣紅說過了,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讓你單獨冒險。再說了,要活動筋骨這種事情,怎麼能少了我?我好長時間沒有打過架了,我也想活動一下筋骨了,所以老闆你得帶上我。」
見趙龍這麼想,陳天答應了趙龍,帶他一起去。
陳天和趙龍從後門離開了分公司,重新弄了一輛車子,停在街道的盡頭,坐在車上盯著那個黑衣人。
原本陳天以為天都已經黑了,黑衣人會離開了,結果沒有想到,黑衣人一直不肯走。
陳天和阿龍在車上足足等了兩三個小時。
這個黑衣人的耐心讓陳天有些佩服,看來對方應該是非常專業的寇國殺手。
就在陳天和趙龍打瞌睡的時候,黑衣人終於離開了咖啡廳,然後上了車子,開車朝城南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