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就不用了,這是舉手之勞!」
陳天說完,然後開口朝蔣小魚說道,「我剛才幫你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雖然很虛弱,但是並沒有什麼病,很健康,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餓成這樣嗎?是你家裡人不給你吃的嗎?」
陳天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嗯!」
蔣小魚點了點小腦袋,「我媽媽癱瘓了,我爸爸生病了,他們沒有人理我,也不給我吃的,說要餓死我。」
陳天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蔣小魚的話,陳天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小孩子的話也未必就是真。
至於具體真相是什麼,到時候直接去蔣家就知道了。
等蔣小魚吃飽喝足之後,陳天這才帶著她去蔣家。
陳天打算將蔣小魚送回去,同時再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蔣小魚說的是真的,那蔣家的人也太喪心病狂了。
到時候是否給將蔣家主治病,還得讓蔣紅重新考慮一下。
不管蔣家主是不是蔣紅的父親,都必須遠離蔣家。
「大哥哥,那些錢,我以後會慢慢還給你的,等我長大了,賺到錢了,我全都給你!」
蔣小魚開口朝陳天說道,「希望你能治好我爸爸,我不能沒有爸爸!」
蔣小魚說著說著,眼圈就開始紅了起來,就差直接哭出來了。
「不用你還,他有錢!」
阿笑忽然拉著蔣小魚的手說道。
阿笑看上去很喜歡蔣小魚,還把自己最喜歡的滷雞腿給蔣小魚吃了。
陳天沒有說話,蔣家的事情,陳天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陳天朝蔣小魚看了過去,發現蔣小魚跟蔣紅的眼睛非常像,嘴巴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這讓陳天懷疑,蔣小魚有可能就是蔣紅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此時,蔣小魚正在跟阿笑說話,見陳天這樣盯著自己看,以為是嫌棄自己太吵了,忙將嘴巴閉上,不敢再說話。
蔣小魚並不是害怕陳天,而是擔心惹陳天不高興,陳天不給他爸爸治病了!
「我能問一些關於你們蔣家的事情嗎?」
陳天看向蔣小魚。
「嗯!」
蔣小魚應了一聲。
陳天想了一會兒,然後這才開口朝蔣小魚問道,「你們蔣家的族人,是不是很多人都希望你爸永遠醒不過來?」
「嗯,他們都不來找你給我爸爸治病,我只能自己一個人來,我是偷偷來找你的,他們都不知道!」
蔣小魚說道。
陳天深吸了一口氣,聳了聳肩,看來這蔣家內部也是一片混亂,家族爭鬥太過激烈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爸媽有沒有跟你說起過,你還有一個姐姐?」
陳天問道。
「我聽爸爸說過,以前我有一個很漂亮的姐姐,可是後來走丟了,爸爸說,我姐姐以後肯定會回來的!」
蔣小魚很天真地開口說道,「我的姐姐很美,就像是仙女一樣。」
「那你爸爸……希望你姐姐回去嗎?」
陳天問道。
「嗯!」
蔣小魚點了點頭,忙開口說道,「爸爸和媽媽都希望姐姐能夠回去,他們說這樣我們一家人才算是完整!」
這話讓陳天有些意外,問答,「你媽媽……也是這樣說的嗎?」
「是的!」
蔣小魚很肯定地開口說道,「她說如果姐姐回去的話,她會將姐姐當成親生女兒照顧的,我也很想有一個姐姐,我會好好照顧姐姐的。」
陳天聽到這話,倍感意外,本以為蔣小魚的媽媽不希望她姐姐回去的。
只是陳天現在還未搞清楚,蔣紅到底是不是蔣小魚的姐姐。
想要搞清楚這件事,就必須將蔣家當年的事情查清楚。
根據蔣紅的描述,當年她走丟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至於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蔣紅已經記不清楚了,畢竟那時候的蔣紅也就只有幾歲而已。
「我不知道誰是我姐姐,但是我聽爸爸說,姐姐的後背上有一塊很小的梅花胎記,我要是能夠見到我姐姐,我一定會將她認出來的!」
蔣小魚很自信地開口說道。
「你確定你姐姐的後背上有梅花胎記嗎?」
陳天忙問道。
「是的,我很確定!」
蔣小魚點了點小腦袋。
陳天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便跟蔣小魚聊聊,竟然找到了非常關鍵的線索。
如果蔣紅的後背上有梅花胎記的話,那她十有八九就是蔣小魚同父異母的姐姐。
陳天拿了手機,撥通了蔣紅的號碼。
結果讓陳天沒有想到的是,電話沒打通,蔣紅的手機無人接聽。
陳天沒辦法,只能將手機給掛了,打算待會兒再打電話給蔣紅,將這件事給弄清楚。
陳天又問了很多關於蔣家的事情。
蔣小魚雖然小,但是人機靈,蔣家的很多事情她都知道。
通過蔣小魚的描述,陳天暫時得出結論,蔣老二和蔣老三,還有蔣老四一直在試圖搶奪家主之位。
其中最有手段,也是最有權勢的,就是蔣老二了。
蔣家主病重之後,蔣老二趁機收買了蔣家的族人,現在表面上蔣老二隻是代理家主,可其實他已經是掌握大權的家主了。
等李家主病死之後,蔣老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蔣家家主,現在就連蔣老三和蔣老四都已經俯首稱臣了。
陳天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蔣家,除了蔣小魚之外,已經沒有人願意來找自己去給蔣家主治病了。
不得不說,蔣家主還是挺可憐的,所有人都盼著他早點死。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蔣家別墅門口了。
陳天已經是第二次來了。
陳天帶著蔣小魚從車上下來之後,那些保安的目光全都朝這邊開了過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非常複雜的表情。
一個身材幹瘦的中年人徑直朝這邊走了過來,盯著蔣小魚看了一眼之後,怒聲開口說道,「你沒事亂跑什麼?馬上給我滾回去,不然我揍你!」
說完,中年人就要對蔣小魚動手。
蔣小魚嚇得躲在了陳天的後面。
「你幹什麼?」
陳天皺起眉頭,淡淡地說道,「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有什麼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