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誤會了!」
「我們原家怎麼可能會跟皇甫家有關係?我問這件事的目的,是想問問陳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要你開口,我爸肯定會幫你收拾他們的,原家的大少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這裡是江北市,到時候直接將他從江北市趕出去!」
「陳先生,你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只要是我們原家能夠幫得上忙的事情,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原豐開口說道。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要對付皇甫遲和李家主他們太容易了,就跟吃飯一樣簡單,所以這件事,就不麻煩你們原家了!」
陳天開口拒絕了原豐。
陳天知道原家在想辦法還自己的人情,可是陳天根本不需要,像李家這種貨色,馬上就要被趙錢孫三家聯手給收拾了。
至於皇甫遲,在江北市也沒有什麼勢力,最多就只是花錢僱傭殺手找自己麻煩而已,正好自己還可以活動一下筋骨,皇甫遲相當於是花錢給自己找活動筋骨的肉靶子。
「原大少爺,剛才我聽見接待員說,你滿臉憤怒闖入到我的集團來,說要見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原大少爺了?」
陳天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一聽陳天提起這件事,原豐忙開口解釋,「陳先生,這件事說起來,其實跟你有很大關係,我剛才不知道你就是天嘯集團的總裁,所以才會有所冒犯!」
「是嗎?」
陳天微微笑道。
「嗯!」
原豐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剛才醉香樓的負責人涼經理去找到了我爸,他說你和皇甫遲,還有李家主在酒樓打架鬧事,後來你還打傷了酒樓的保安,我爸對酒樓非常重視,所以讓我過來帶你去見他!」
陳天聽到這話,聳了聳肩。
沒想到這個涼經理竟然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借著原國富督軍權勢訛詐自己,現在反而成為自己的不是了。
不知道原國富督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會是什麼表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見見原督軍吧,有些事情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陳天並未做任何的解釋,到時候見了涼經理再當面對質,自己可不想背上一個流氓無賴的臭名聲。
「陳先生,完全是一個誤會,都怪我們聽信涼經理的讒言,才會誤會陳先生你!」
「這樣吧,我打一個電話給我爸,將這件事說清楚就行了。」
原豐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相信陳天,他要是相信陳天,就不會說打電話回去解釋這件事情。
真正的信任,是不需要任何解釋的。
陳天看出了原豐的心思,開口說道,「我還是跟你走一趟吧!這種事情當面解釋清楚才行。」
「既然陳先生執意要去一趟,那也行,辛苦陳先生了!」
原豐起身說道。
「辛苦談不上,我只是為了自證清白而已!」
陳天說完,離開了辦公室。
隨後,陳天和原豐一同開車前往原家別墅。
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到了原家別墅外面。
「陳先生,請!」
原豐開始了熱情的接待。
「嗯!」
陳天應了一聲,跟著原豐朝別墅裡面走去。
等到了院子裡,陳天看到了不少的守衛,尤其是在大廳門口,站了足足數十個守衛,一個嚴陣以待。
這場面有點大。
如臨大敵一般。
這些都是原國富督軍親自安排的,因為他從涼經理的口中得知,陳天很能打,一個人解決掉了數十個殺手。
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原國富督軍在別墅里安排了大量的守衛,隨時準備動手。
這讓原豐有些尷尬。
不過原豐並未解釋,因為這種事情越解釋就越尷尬。
「你們站在這裡幹什麼,都散了!」
原豐皺起眉頭,朝大廳門口的那些衛兵開口問道。
「大少爺,督軍下了死命令,讓我們必須嚴陣以待,不能離開半步,我們要是擅離職守,督軍問罪下來,我們承擔不起!」
衛兵隊長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與此同時,所有守衛此刻都目光凌厲地盯著陳天,全都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這些守衛就像是如臨大敵一般。
「趕緊滾蛋!」
原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大少爺,恕難從命,希望大少爺能夠理解!」
衛隊長直接開口說道,「除非督軍下命令,否則我們一個人都不會撤走,我們要是走了,就會將督軍置於危險之中,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
原豐見衛隊長不聽自己的,只能苦笑了一聲,有些尷尬地朝陳天說道,「陳先生,別管他們,我們先進去吧!你放心,等我爸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後,便會將這些守衛給撤走的,我爸肯定不會為難你!」
陳天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很快,陳天跟著原豐進入了大廳。
陳天一抬頭,便看到了原國富督軍正襟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身旁站著十幾個身材魁梧的守衛,一個個目光凌厲,渾身都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另外,陳天還看到了涼經理。
此時的涼經理正站在原國富督軍的旁邊,臉上滿是陰沉。
當原國富督軍和涼經理看到陳天的時候,都有些愣住了。
他們以為來的人,會是天嘯集團那個戴著面具的總裁,結果沒有想到會是陳天。
「怎麼?不認識我了?」
陳天目光朝涼經理看了過去,冷笑道,「幾個小時之前,你還想訛詐我來著,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認識我了!」
涼經理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皺起眉頭問道,「你……你就是天嘯集團的總裁陳老闆?」
「沒錯!」
陳天冷笑了一聲。
涼經理也跟著冷笑了起來,盯著陳天說道,「想不到你到了這裡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現在原督軍準備親自過問你在醉香樓鬧事的事情,你今天死定了!」
陳天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老闆,你真是不知死活,你都已經快死到臨頭了,竟然還笑得出來,待會兒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涼經理面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