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耳光,沈紅菱白皙臉蛋,立即多出道鮮紅掌印。
沈紅菱捂著臉,除了眼含怒意,一言不發。
「下賤的東西!」
貴婦有種重拳打棉花的感覺,只能下令道:「給我全砸了!」
帶來的七八個保鏢,一個個掄起鐵錘,見哪砸哪兒。
沈紅菱呆立在那,拳頭緊捏著,指甲陷入肉掌。
「薇薇,爸爸出去趕走壞人,你好好呆在這裡,好不好?」
「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哦。」
薇薇乖巧的點頭:「好!」
楚浩欣慰一笑,轉身出了門,一腳將一人踹飛。
看到楚浩,貴婦眼睛瞬間眯起,戲謔道:「沈紅菱,說你賤貨,一點不冤枉你。」
「才幾天,你就又勾搭上別的男人!」
被扇耳光、家裡被砸,沈紅菱都沒有吭聲。
看到楚浩出來,她卻慌了。
「楚先生,這是我的私事,您不用管的。」
「沈紅菱,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賤貨,什麼時候這麼純情了?」
貴婦滿臉戲謔,饒有興趣盯著楚浩,「還是說,他還不知道你的底細?」
「白小姐,求求你,別說了。」沈紅菱第一次開口求人。
貴婦自認為說中,愈發得意,「我來幫你說,你就是個靠男人上位、人盡可夫的表子!」
「小子,你被她當成接盤俠了,什麼是接盤俠懂嗎?」
貴婦得意的說著。
根本沒注意,楚浩已經來到面前。
就見,楚浩抬起手。
啪啪!
「你、你踏馬敢打我?!」
白伊然捂著臉,惡狠狠瞪著楚浩。
楚浩一臉認真,道:「你嘴巴太臭。」
白伊然足足愣了半秒。
緊接著那張漂亮的臉蛋,轉眼間變得鐵青、扭曲,歇斯底里地吼道:「給我弄死他!」
「楚先生,小心!」
沈紅菱驚呼。
楚浩率先動手,一腳掃翻一人,抓起花瓶掄過去。
花瓶在一人頭上爆開!
一陣噼里啪啦過後,七八個保鏢,盡數倒地,被楚浩扔垃圾一般扔出房間。
白伊然看著不省人事的保鏢,氣得臉都白了,「你、你敢打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關我屁事?」
楚浩淡定地拍拍手。
白伊然拿楚浩沒辦法,只能瞪著沈紅菱,「姓沈的賤人,你囂張不了多久的,你知道我白伊然的實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再瞪了眼楚浩後,白伊然才怒氣沖沖地離開。
沈紅菱看著一地狼藉,卻是顧不上收拾,而是來到楚浩身邊,「楚先生,其實您剛才不用出手的。」
「這個白伊然的姐夫,是醫政司宋司長,那種人物,咱們得罪不起。」
楚浩一言不發,而是幫著收拾房間。
就在沈紅菱剛想說什麼時,楚浩似乎變了一個人,冷冷道:「沈紅菱,別裝了。」
聽到這話,沈紅菱愣了片刻。
迎上楚浩審視的眼神,這一刻,沈紅菱有種被看透一切的感覺。
她咬咬嘴唇,道:「楚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楚浩冷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單純?」
「利用我來對付白伊然,你倒是好算計。」
那份算計被楚浩直接戳破。
沈紅菱愣了半秒,隨後低下頭,「對不起,楚先生。」
楚浩繼續冷聲道:「當初在KTV,你見秦正豪對我敬若神明,從那時開始,你就已經開始算計了,是嗎?」
沈紅菱身體微顫,「原來,您早就知道了。」
「可,您明知我在算計,為何還要幫我?」
楚浩道:「別誤會,我是看在微微的份上。」
沈紅菱怔怔愣在那。
各種複雜難明的思緒,在她心間交織。
就在楚浩要離開時,她卸去所有偽裝,撲通跪下來,「楚先生,是我錯了!」
「您真誠待我,我卻以怨報德,我對不起您。」
「求求您,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楚浩看著她,眼中只有淡漠。
但在這時,聽到動靜的微微,光著腳丫子出來。
似感受到沈紅菱的情緒,小傢伙也哭了起來。
楚浩終是不忍,冷冷道:「可以給你機會,但你必須告訴我你的一切過往,不許有絲毫保留。」
沈紅菱看到希望,拼命點頭。
據沈紅菱所說。
她是因為拒絕周家大少周明銳的過分要求,才會被周明銳記恨、打壓。
白伊然正是周明銳的未婚妻,不分青紅皂白地針對她。
一個星期前,白伊然就曾大鬧藍爵夜總會,勒令沈紅菱一個星期之內離開海城。
也是遇到楚浩,沈紅菱才起了利用之心。
「楚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請您原諒我這次,我保證今後給您當牛做馬,您讓我做什麼都成。」
最後這句,配合沈紅菱楚楚可憐的樣子,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抵抗。
沈紅菱懂事地解開外套,露出白皙的香肩。
楚浩一把制止她,板著臉道:「尊嚴是自己給自己的,任何時候,都別輕賤自己。」
沈紅菱靈魂某處被觸動了一下。
她怔怔看著楚浩。
楚先生和其他男人,好像真的不一樣。
但這樣的楚浩,更讓她願意獻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楚先生,我、我是自願的。」
「您是……嫌棄我嗎?」
沈紅菱一雙美眸,可憐兮兮看著楚浩。
楚浩不心動是假的,但他有原則。
見楚浩一言不發,沈紅菱紅著臉,細聲細語道:「楚先生,其實……其實我現在還是第一次。」
「嗯?」
楚浩驚訝地抬頭。
又看了看薇薇,「薇薇不是你的女兒?」
沈紅菱解釋道:「薇薇是我收養的,我……我還沒結過婚呢。」
楚浩著實有些意外。
沈紅菱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畢竟混跡於那種場所,身為一個女人,很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楚先生,我現在可以伺候你了嗎?」
沈紅菱紅著臉,認真地看著楚浩。
哪怕以楚浩的定力,還是被弄了個大紅臉,「當著孩子面呢!」
沈紅菱會錯意,「沒事,我把薇薇送回房間。」
「你……」楚浩扶額,無奈道:「我都說了,別隨意輕賤自己,既然是第一次,就該留給你心愛的男子。」
楚浩自認不是正人君子。
但和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女人那啥,他過不了心裡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