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看著商謙,期待的看他:
「可疑吧?」
商謙摸了摸她的頭,似乎有些無奈的搖頭:
「你是疑神疑鬼了,一個月前,誰能想到沈梁在這裡住院?」
蘇楠撇了撇嘴:「……」
回去的路上。【Google搜索】
商謙想法子讓她心裡好受了點。
蘇楠笑了笑,因為秦瑜,她真的是有些忐忑不安了。
秦母這個女強人也放下一切工作,配合警察的調查。
可是依舊沒有結果。
對方圖財還是圖什麼,至今也沒有放出風聲。
截止到秦瑜丟失,沈梁住院的第三天。
他們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商謙不願意去深究這件事,也不想讓蘇楠深究。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已經察覺到這涉及到了地下毒品的交易。
這個領域,他不想碰的。
尤其是為了秦瑜,不值得。
他只想在這裡安安穩穩的和蘇楠在一起。
但是蘇楠對秦瑜實在是太好了,他又不能完全的置身事外,有些事情只能順著她來。
他能感覺到,對方勢力的目的,不是他和蘇楠。
他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呢?
蘇楠兩天沒睡好,她靠在商謙肩膀上睡了過去。
商謙嘆了口氣,低聲囑咐司機:
「開慢點,穩著點。」
「是。」
沈梁的母親喬凡早就和秦瑜的母親打過招呼了。
秦母盯著警方的動作。
喬凡盯著沈梁的安全。
她不過是出去買個東西的時間,自己的兒子差點又出事,整個人真的是心力交瘁。
秦母聽到動靜,直接趕了過去。
喬凡坐在搶救室外面哭著,看著秦母過來,擦了擦眼淚:
「不是說沒事了嗎?你怎麼還跑過來了?」
秦母嘆了口氣:
「我怎麼能放心得下,警察呢,他們不是有人在這裡嗎?怎麼還會出事?」
喬凡嘆了口氣,哽咽著開口:
「說是當時便衣換班,正巧去抓一個逃犯,就已是沒顧得上!」
秦母臉上帶著幾分怒意:
「荒唐,竟然一個保護的人都沒留下!」
喬凡拉了拉老朋友的手:
「算了,醫生出來說了,撿回來一條命,再晚一點,腦子缺氧就癱瘓了。」
秦母臉上滿是複雜和焦急:
「也不知道那死丫頭惹了什麼人,至今沒有消息,要不是你除夕過去看一眼……」
沈梁就算是死在了家裡,可能都沒人知道。
喬凡心中悲痛,也嘆了口氣,勸她:
「秦瑜雖然性子張揚,但是她性格活潑,不是惹事的人,沈梁出事又不是她乾的,她也是受害者,現在下落不明,就不要想著罵她了!」
秦母露出感激又愧疚的神色:
「能讓她嫁給沈梁,真是委屈了你們。」
「這叫什麼話,秦瑜這姑娘我是喜歡的,不矯情不做作,她努力工作的樣子我都看到了,他們是認真過日子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秦瑜,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秦母也是滿心擔憂的點了點頭。
……
秦瑜被帶回了那個別墅。
莫顯臉色陰厲的將她帶進去,後面的瘦子張力跟著憤憤不平。
「今天的事情都被這個女人耽誤了,老爺子那邊會生氣的。」
郭通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張力顧忌著在場的還有其他人,瞬間閉嘴。
莫顯瞪著被甩在沙發上的秦瑜。
同樣坐在沙發上的,還有已經穿好了衣服的阿梅,她委屈的抽泣著。
看著他們進來,她立即站了起來:
「你們回來了。」
莫顯沒有搭理她,反而盯著秦瑜,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你還真有本事,竟然跑到了醫院裡,想看看你丈夫死沒死?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想讓他死,就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呆著!」
秦瑜起初臉色慘白,逐漸的緩和了情緒,瑩潤的眸子裡滿是倔強:
「我幹嘛不跑,你以為你是誰?
我結婚之後你身邊也沒斷過女人,這個別墅里睡過的女人又不止一個兩個,連做飯的保姆都是你睡過的大學生,你一個大尾巴狼裝什麼受害者?
莫顯,我不了解你嗎?
你現在買賣毒品,錢色交易你什麼不干?
你把我抓過來不就是想把我當成你手下的J女一樣羞辱,破壞我的婚姻,毀了我的一切,然後讓我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你也只能在這種事情上找自己的存在感了吧!」
秦瑜一鼓作氣的朝他喊完。
迎來的是臉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別墅里死寂一片。
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秦瑜捂著臉,面色灰敗的看著他,眼裡有說不出的厭惡和嫌棄。
再也看不到當初他們在一起時的一點溫情了。
跟女人動手。
果然是渣到了極致!
莫顯臉色沉冷的站在那裡,拳頭攥了攥,眸子卻冷厲的看向了阿梅:
「是你告訴她的?」
他冷喝一聲,卻讓阿梅嚇得渾身發抖。
他眸子裡帶著紅血絲,猩紅一片,像是要吃人。
阿梅糾結的站在那裡,嚇得嘴唇發白: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跟秦小姐搞好了關係。」
莫顯眸子裡說不出的憤怒,仿佛被人撕破了面具,看到了最醜陋的一面。
他不想這樣的。
秦瑜那雙清高的眼睛裡,除了淚水,就是對他的厭惡和嫌棄。
仿佛看著臭水溝子裡一個臭烘烘的爛人一樣。
莫顯被她戳痛了心事。
他冷漠的瞪著阿梅,沒有一點憐惜:
「滾,滾出這裡!」
阿梅求救的看著郭通和張力。
企圖請他們替她說說話。
可是張力此時最不敢惹他,就算再沒腦子,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挑事。
郭通嘆了口氣,看著阿梅說道:
「阿梅,我送你出去吧!」
阿梅臉上帶著些懊惱和悔意,她緊咬著下唇又看了看秦瑜,無地自容的擦著眼淚跑了出去。
張力也識相的跟了出去。
客廳里重新安靜下來。
莫顯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看著她臉上的痕跡,眸子微微一動。
不過很快,他眸子裡的懊惱就消失的乾淨。
「既然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就是這樣,無惡不作,你滿意了?
別以為我不捨得動你,秦瑜,在我眼裡,你跟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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