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我之前只加了半包,後來我就多加了一點點,喬千塵就發現不對勁了。」
姜文海向姜文淵吐槽,要不是他機靈,說不定早就被人坑了。
姜文淵語重心長:「文海,等一下先不要衝動,雖然我們的藥是從許家那裡拿來的,但是我們已經付過報酬了,算是兩清。」
「這次過去就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做得太明顯了,我們商量一下解決方案。」
姜文海點點頭,隨後又像是長了腦子一樣,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
「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昨天他們是故意的?故意讓人抓住把柄,好拿捏我們!」
姜文淵一怔,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
要真像姜文海說的那樣的話,那就說明許家的心思太深,不可深交。
陸以川眼見姜文淵和姜文海進入了許家的別墅區後,就給姜吟秋發了消息。
姜吟秋看到陸以川發的圖片,對陸雲棠道:「這件事與許家有關!」
「許家?」
姜吟秋解釋道:「許家也是做中藥發家的,但是到我父親這一輩時許家的掌權人以次充好、弄錯藥材害死了人,這個時候許家就走上了下坡路。」
「正好這個時候我父親姜良出現了,我父親雖然不善經營,但是在醫藥這一方面頗有心得,在母親的幫助下,姜家就超過了許家。」
陸雲棠想到陸以川是在別墅區拍到照片:「那現在的許家怎麼樣?」
姜吟秋:「現在許家已經不涉及中藥生意了。」
或許是被弄怕了吧!
想當年許家可謂是何等風光,就連現在的商家也比不上,現在只能算是勉強在京市立足。
陸以川在知道是背後之人是許家之後,也開始收查信息了。
三天後。
姜吟秋看著遲遲不歸的陸以川,心裡著急不已。
現在姜良的情況每況日下,棠棠說要是還沒有找到鳳麟草的話就要用以毒攻毒的法子。
這種法子只是為了保命,後遺症不詳。
就當陸雲棠將以毒攻毒的毒藥都準備好了的時候,陸以川終於趕到了。
陸以川頂著比熊貓還重的黑眼圈遞過來一個普通的紙包。
陸以川把照片遞給陸雲棠:「棠棠,這個是鳳麟草嗎?」
陸雲棠點點頭。
她之前給了陸以川鳳麟草的圖片。
現在陸以川給她看的照片中很明顯這株鳳麟草要比之前陸雲染手裡的那株要大。
陸以川鬆了一口氣。
「這個紙包裡面是鳳麟草的根須。」
陸雲棠打開這個極其普通的紙包,發現確實像是剛剛從土裡拽出來的幾個根須。
新鮮的根須的截面還留著汁液,上面還裹滿了泥土。
陸雲棠忽然想起來之前陸以川問她要多少根須時,她回答三、五根就夠了。
陸雲棠數了數,紙包中有五根大一點的根須,還有三個小根須。
陸雲棠當即就開始炮製鳳麟草的根須。
等到藥熬製好的時候,姜吟秋、陸以川、陸雲觴、陸雲聽、陸雲憬一家人都在這兒盯著。
陸雲棠莫名地感受到了壓力。
將藥灌進去以後,陸雲棠就開始給人施針,過了一會兒,姜良的面色就開始好轉。
離得最近的陸雲棠把了脈之後就發現情況有好轉,人也有醒來的跡象之後就先離開了。
她最近幾天都在炮製藥材,人已經很累了。
再加上姜吟秋和陸以川兩人算是第一次將陸雲觴三人介紹給姜良。
雖然她認了姜吟秋為乾媽,但是有些場合她還是不合適出現。
陸雲棠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商時序在門口等著。
看到陸雲棠滿臉疲憊,商時序溫聲開口:「累了!」
陸雲棠點點頭。
商時序跨了兩步上前,將陸雲棠攬在懷裡:「困了就睡一會兒!」
陸雲棠整個人的身子半靠在商時序身上,打了個哈欠。
商時序看到累得連路都不會走的陸雲棠,眼神暗了暗。
余淵曾經說過……
即使是女王,也逃不過公主抱的魔力。
商時序左右看了一圈。
沒人!
又望向將睡欲睡的陸雲棠。
時機正好!
商時序的另一隻手不受控制地往商時序的腿彎處而去。
忽然之間,陸雲棠感覺到腿上有人的觸碰。
睜開眼,看到耳尖通紅的商時序正手足無措地比劃著名擁抱的姿勢。
陸雲棠輕笑一聲。
「給你抱!」
霎時間,商時序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一鼓作氣地把人抱起。
陸雲棠腦袋往商時序胸前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商時序走到車上時才發現陸雲棠已然酣睡。
嘴角抽了抽。
看來這幾天是真的累了。
商時序想將人放到車上時,陸雲棠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微微翻了個身。
商時序怕把人吵醒,只能先上了車,在上車的途中儘量保持手上的動作不變。
余淵見商時序上車之後,很有分寸地將擋板放下來了。
儘管車內的減震、降噪功能十分強大,余淵愣是把平日裡跑200碼的車開成了20碼。
等到到了飯店時,平日裡只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硬是開了三個小時。
到了飯店門口,陸雲棠還沒有醒,商時序像是感受不到手臂的僵硬,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直抱著陸雲棠。
等到陸雲棠感受到肚子餓了時,悠悠轉醒。
一睜眼就看到她躺在商時序懷裡,陸雲棠不由得嚇了一跳。
「商時序!」隨即又反應過來,望了望外面的天色。
她該不會——
在商時序懷裡睡了一個下午吧!
陸雲棠又看著商時序略帶僵硬的胳膊,從懷裡拿出銀針向商時序身上扎去。
「你怎麼不叫醒我!」
商時序:「我捨不得!」
陸雲棠扎針的手瞬間停在了原地,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自然。
「再有下次你直接叫醒我!」
商時序笑而不語。
看到陸雲棠睡得那麼香,他可不想打擾。
因為商時序坐到車上,還抱著陸雲棠,他現在腿上、腰背上、胳膊上一直都是酥酥麻麻的。
陸雲棠又是扎針,又是按摩,等商時序恢復了正常,兩人才一起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