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這樣騙江小姐真的好嗎?

  安心扯住安啟的衣角,哽咽的說道:「是我的錯,和綿綿沒有關係,我會去找祁宴道歉,你別為難綿綿…………」

  安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啟打斷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怎麼和江綿綿沒有關係,你如果不和江綿綿打交道,替江綿綿說話,能得罪祁爺嗎?」

  「這筆損失,必須要讓江綿綿出,反正她現在是江氏的總裁,一千萬拿出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一旁默不作聲的安雷蹙眉說道:「好了,都不要說了。」

  安雷的話一落,安啟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他早就對江綿綿這個女人不滿了,這一下,可算是讓他逮住機會了。

  想起上一次,姍姍哭著給他說,江峰讓她退出江氏總裁之位,就為了讓給江綿綿,江峰可真偏心。

  三年裡都是姍姍在打理江氏,憑什麼江綿綿一回國,就要把江氏讓給她啊?

  安雷看了一眼江綿綿,頗有些為難的說道:「江丫頭啊,我和你爸是多年的好兄弟,又是看著你和安心一起長大的,出了這種事情,我也不會怪你。」

  「但我們安家是小企業,得罪不了北城的首富,所以叔叔的意思是,你和祁爺,多少有些關係,由你帶著安心給祁爺道個歉,看看這事情能不能緩解一下。」

  一旁的安啟不屑的說道:「爸,祁爺是什麼樣的人,江綿綿能有多大的能耐,能勸動祁爺收回成命」?

  「說不定祁爺看到江綿綿一生氣,非但沒有緩解,還會對安家繼續施加壓力,依我之見啊,直接讓江綿綿把損失出……啊……」

  安啟的話還沒有說完,安雷就一個狠厲的耳光扇過去了。

  他厲聲說道:「閉嘴,你成日遊手好閒的,幫不上家裡的忙,出了事竟出一些餿主意,滾到你的房間裡,不要給我出來。」

  安啟被安雷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打的人直接就懵圈了,他不甘的咬了咬後槽牙,憤憤不平的站在哪裡,似乎是對安雷無聲的反抗。

  見安啟這樣,安雷還想要動手,一旁默不作聲的江綿綿。

  淡淡的說道:「安少爺,我們不如打個賭,如果我能夠讓祁爺收回施加的壓力,安少爺向我鞠躬道歉,怎麼樣?」

  安啟一聽這話,急忙搭腔道:「那若是你輸了呢?」

  「輸了就按照你說的那樣,安家這一次的損失,全部由我來承擔。」

  一旁的安心聽到江綿綿說的什麼以後,急忙的扯住江綿綿的衣角,作勢要去阻止江綿綿。

  江綿綿給安心一個放心的眼神,安啟聽到江綿綿這樣一說,欣喜的瞪大眼睛。

  激動的說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如果祁爺不能停止,對我們安家施加壓力,我們安家的損失,全部由你承擔。」

  安雷聽到安啟這小家子氣,上不了台面的話,就想要再次對安啟動手。

  這一次安啟有所防備,躲開了。

  他齜牙咧嘴的對安雷說道:「爸,真不知道你和江叔叔是怎麼回事,都那麼偏心江綿綿,江綿綿到底有什麼好的」。

  「還有,這賭約是江綿綿先立出來的,你打我做什麼?」

  「你……你你你……」

  安雷被安啟氣的差點沒有一口氣暈過去,安心急忙的扶住了他,江綿綿見此。

  對安心說道:「你來照顧安叔叔,我去找祁宴。」

  安心現在算是徹底知道了,祁宴此人的恐怖之處,他表面不動聲色,背後捅刀子。

  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就可以讓一個小企業消失在商場,損失上千萬,還是在不屬於他地盤的南城。

  可想而知,這個男人的勢力有多麼的龐大。

  先前她就應該聽綿綿的話,不去招惹祁宴,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安心擔心的說道:「綿綿,那你一定要小心,如果祁宴為難你,你就回來,那一千萬,我自己來還。」

  聽到安心的話,江綿綿莞爾笑道:「不用擔心我,我先走了,你照顧好安叔叔。」

  說完這句話,江綿綿就快步離開了安家。

  安心看著江綿綿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在心裡祈禱,這件事趕快過去。

  江綿綿出了安家的大宅,就給祁宴打過去了電話,卻沒有想到,電話顯示無人接聽。

  江綿綿頓了幾秒,美目流轉,瞬間明白了什麼,祁宴這是把她的電話給拉黑了。

  江綿綿覺得祁宴這個男人,實在是小氣至極,之前她不過拉黑了他幾次,他尋得到機會,就去立馬報復她,實在是可恨。

  沒有辦法的江綿綿,只能給祁戰打過去了電話,祁戰那邊倒是立馬接通了。

  祁戰看了一眼打來電話的人是誰,然後對祁宴說道:「祁爺,是江小姐打來的電話,要不要接通?」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淡淡的說道:「接。」

  有了祁宴的准許,祁戰這才敢接通電話。

  他清了清嗓子,對江綿綿恭敬的說道:「江小姐,您有事嗎?」

  江綿綿在心裡暗罵,你們做的什麼好事,心裡不清楚嗎?

  還好意思問她有沒有事。

  如果不是有求於祁宴,江綿綿真的想狠狠的諷刺祁宴一番。

  她抿了抿唇,低聲說道:「祁先生在你的身邊嗎?」

  祁戰開的是外放,所以這句話祁宴也聽到了,祁戰看向祁宴,祁宴搖頭,意思是讓祁戰告訴江綿綿,他不在他的身邊。

  祁戰在心底感嘆,祁宴這一招,實在是六。

  面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在,江小姐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可以了,等祁爺回來,我再去轉告祁爺。」

  「啊,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隔著電話,祁宴都能聽到,江綿綿語氣里的失望,這讓他變態的心裡,多了一絲的滿足。

  祁戰又看向了祁宴,祁宴點頭,意思是告訴祁戰,知道他去了哪裡。

  祁戰就這樣,通過和祁宴無聲的交流,坑騙江綿綿去了一處酒吧。

  掛斷電話以後,祁戰有些心虛的對祁宴說道:「祁爺,這樣坑騙江小姐真的好嗎?」

  祁宴掀起眼皮,不滿的說道:「誰說我坑騙她了?」

  祁站聽到祁宴這話,有些震驚的說道:「祁,祁爺您的意思是,您要去放縱酒吧,和江小姐見面?」

  祁戰還以為祁宴,是在耍江綿綿玩,讓江綿綿跑個空,怎麼都沒有想到,祁宴竟然也去酒吧。

  ………………

  放縱酒吧

  江綿綿根據祁戰說的包廂編號,來到了三樓,到了以後,她敲響了門,裡面傳來那熟悉危險的聲音。

  是祁宴沒錯了。

  她推開門,就看到祁宴長腿交迭,面容陰鬱冷漠的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其中包括沈懷之。

  包廂里的燈光很暗,江綿綿看不清祁宴的眼神,也不懂祁宴要讓她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她走到祁宴的面前,平靜的說道:「祁先生,我們談談。」

  祁宴眉骨微挑,晦暗不明的眼神約莫盯了江綿綿三十多秒,涼薄的唇緩緩說道:「談什麼?」

  江綿綿被祁宴氣的心口一頓,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為什麼來,他做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想要看她哀求。

  可現在這個男人,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問江綿綿談什麼。

  江綿綿壓下心中翻湧的怒氣,莞爾笑道:「談談關於安家的事情。」

  祁宴漫不經心的說道:「江小姐還真是重感情。」

  「沒有辦法,我這個人一向重感情。」

  祁宴抵了抵下顎,微弱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俊美如神明的臉龐明暗參半,眸底諱莫如深,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他手裡玩弄著血玉扳指,垂著眼眸,沒有要搭理江綿綿的打算,江綿綿看著祁宴這個樣子,心裡有些著急。

  語無倫次的說道:「祁宴,你說話啊,到底怎麼樣才肯和我談談?」

  就當江綿綿以為祁宴要晾著她的時候,祁宴突然沉沉的說道:「把這杯酒喝了,我就考慮考慮。」

  江綿綿睨了一眼那桌上的白酒,警惕的說道:「這酒里不會有什麼東西吧?」

  「你可以選擇不喝,但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

  江綿綿看著祁宴無情冷漠的模樣,也算是明白了,祁宴就是有意在為難她。

  她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滿意的回去。

  想到這裡,江綿綿嘴角揚起一抹瀲灩勾人的淺笑,嬌聲說道:「我喝就是了。」

  說著江綿綿在眾人注目的眼神下,把那杯度數極高的白酒,一飲而盡,霎時間嗆的江綿綿,流出了眼淚。

  她胡亂的把眼淚擦乾淨,認真的對祁宴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一旁圍觀的人,看到江綿綿一口氣把一杯白酒喝完了,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沈懷之更是驚嘆的說道:「沒有想到江小姐看起來溫婉動人,喝起酒來,比老手都要厲害。」

  江綿綿沒有搭理沈懷之,目光依舊在祁宴的身上死死的盯著,祁宴幽深冰涼的墨眸,划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沉聲說道:「去陪沈懷之,我就答應你,放過安心。」

  這話一落,不光是江綿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就連沈懷之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祁宴。

  祁哥這是什麼意思???

  江綿綿在聽到祁宴說的什麼以後,身子忍不住狠狠的顫了一下。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祁宴剛剛說的那句話,卻像是一筆一划的刻在了她的腦海里,在她腦海里,盤旋播放著。

  她攥緊手裡的玻璃杯,拼勁全力的抑制住眸底的酸澀,不讓自己哭出來,平靜的對祁宴說道:「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祁宴沒有說話,但那意思卻不言而喻。

  江綿綿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腦海里浮現出來。

  她去北城給老夫人祝壽,被人設計受傷,兩個人在醫院裡,甜蜜相處的一幕一幕。

  當時有多麼的甜蜜,現在就有多麼的噁心。

  她舔了舔唇,挺直脊背坐到了沈懷之的旁邊,烏眉輕挑,波光盈盈的美目直勾勾的盯著沈懷之,尾音拖長,嬌嗔道:「沈先生~」

  江綿綿這一聲「沈先生,」酥麻勾魂,令在場的男人,都忍不住心裡蕩漾。

  沈懷之硬著頭皮說道:「江小姐,我們,我們就正常的聊聊天就可以……」

  江綿綿嘟起紅唇,宛如妖媚的水蛇一般,靠近到沈懷之。

  吐氣如蘭的說道:「那可不行,祁先生看著呢,他讓我陪你,如果他不滿意,就要為難我呢……」

  沈懷之快要受不了了,江綿綿這樣,別說他了,祁宴估計都會受不了,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祁哥要這樣折磨他。

  祁宴狼一般兇狠,嗜血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江綿綿,面上像是覆蓋著一層陰雲,眸底風起雲湧,宛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可江綿綿卻絲毫不管不顧,豁出去似的在沈懷之的面前巧笑倩兮。

  那勾人的嬌媚模樣,引得在場的男人,全都不自覺的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祁宴抓起面前的酒杯,喉結滾動間,一杯度數極高的白酒喝了下去,可心底憤恨的怒火,卻怎麼都澆不滅。

  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前兆。

  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看江綿綿生氣,在他羞辱她以後,憤怒的摔門而去,而不是真的去勾搭沈懷之,不是!

  看著她靠近沈懷之越來越近,祁宴再也忍不了了,一把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捏碎,冷漠陰鬱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而來。

  咬牙切齒的說道:「都給我出去。」

  眾人聽到煞神這話,全部都快速的離開了包廂,而沈懷之聽到這句話,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他就知道祁哥不可能坐視不理,肯定就是想要拿他,故意為難江綿綿。

  沈懷之離開包廂以後,剛剛吵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下來。

  江綿綿撩了撩長發,紅唇翹起,漫不經心的說道:「祁先生這下滿意了?」

  祁宴看著江綿綿滿不在乎的模樣,氣的咬牙切齒,眼眸猩紅的諷刺道:「江綿綿,你也是這樣勾引夜寒的?」

  江綿綿冷笑道:「是啊,我就是這樣……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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