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這樣一說,傅徑之的態度才好了一點,他不是傻子,能夠看出來,江綿綿在有意無意的撮合他和安心。【Google搜索】
可感情這種事情,沒有喜歡,是真的無法勉強的,他很確定,他不喜歡安心。
但礙於江綿綿在這裡,他也不好對安心太過於無理。
如果他早一點知道安心也來的話,是絕對不會過來的,怎麼也會有所防備,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傅涇之不在言語,江綿綿也不在「訓斥」他,三個人在車裡都很沉默。
安心無數次的想要鼓起勇氣,去找傅涇之搭話,可看到傅徑之冷淡的表情。
她的勇氣都在瞬息之間被擊垮了,愛一個人真的可以卑微到極點,被愛的人,有多麼的幸運。
愛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感受,是會隨著他的心情變化而變化,是閉上眼睛,靜下心來,腦海里全都是他……
江綿綿在後目鏡看到了安心和傅徑之的無言。
她扯了扯嘴角,開始主動挑起話題,對傅徑之說道:「徑之,你朋友狗場裡面的狗,確定都很溫順?」
傅徑之見江綿綿主動給他說話,清眸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連忙說道:「對,其實狗沒有那麼可怕的,一般除了瘋狗,其他的都不會咬人的」。
「你害怕它們,最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他們的狂吠聲,引起了你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江綿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莞爾笑道:「安心你害怕狗嗎?記得我們小時候,在一起玩的時候,你和徑之都不怕狗,現在長大了,是不是還是不怕狗?」仟千仦哾
安心杏眸都是抑制不住的難過,傅徑之從來,從來都沒有像給江綿綿那樣,給她說過那麼多的話。
每一次都是極為疏離的回覆她幾個冰冷的字眼。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沒有關係,傅徑之早晚有一天會被她的溫情給打動,可看到這兩種差別待遇,她的心裡還是很難受。
她安慰自己,綿綿不喜歡傅徑之,還會幫助她追求傅徑之,這已經是極好的了。
整理好情緒以後,安心調皮的說道:「不怕,如果有狗咬我,我就咬它,看看到最後我們誰能咬的過誰。」
一旁的傅徑之聽到安心說的話,錯愕的扯了扯嘴角,江綿綿被安心的話逗得噗嗤笑了出來。
安心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吧徑之說的也對,除了瘋狗以外,其他的狗都不會主動攻擊人的」。
「你越是畏畏縮縮的出現在狗的面前,狗就會誤以為你是小偷小摸,就會對你發動攻擊」。
「等到了狗場以後,你就昂首挺胸的過去,表現出來一副,我不怕狗的表情,就沒事了。」
一路上傅徑之和安心,都在給江綿綿做心理工作。
很快就到了狗場,剛下車,就聽到狗場裡面傳來陣陣兇狠的狗叫聲。
聽到這陣陣的狗叫聲,江綿綿的心底又開始恐懼起來。
沒有辦法,她就是這麼慫,她不怕蛇,不怕小蟲子,唯獨最怕的就是狗。
安心看出來江綿綿的恐懼,柔聲安慰道:「綿綿,不怕,有我和徑之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江綿綿感動的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
「咳咳咳,江,江小姐您怎麼在這裡,是要和朋友挑一隻狗,回去養嗎?」
祁戰覺得自家祁爺也是沒誰了,說他挑的那幾隻狗不太行,要親自來訓狗場挑選。
沒有想到,會那麼的巧合,碰到了江小姐和她的兩個朋友。
祁爺在看到江小姐和她的兩個朋友以後,臉色倏然就變了,周身籠罩著陰冷逼仄的煞氣,仿佛要將人吞食果腹。
幽深冰涼的墨眸,死死的盯著江綿綿,一動不動的盯著,祁戰覺得有些尷尬,就主動給江綿綿打了招呼。
江綿綿回過眼眸,就看到了祁宴和柱子一般站在她的身後,身後還跟著昨天的那幾隻惡狗。
這一下,算是證實了,那幾隻惡狗,就是祁宴找來的臨時演員,目的就是為了看她服軟,看她哀求。
江綿綿心裡一陣惡寒席捲心頭,她從來沒有像這樣一刻,厭惡,恐懼,想要遠離過一個人。
這個人得有多變態,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前妻。
雖然沒有感情,但對待曾經睡在一張床,在一個桌上吃飯的女人,哪怕沒有感情,也不該這樣無情心狠吧?
可他不,他沒有心,不,他有心,但都放在了唐菲菲的身上,江綿綿攥緊拳頭,尖銳的指尖,銼的她的手心,火辣辣的痛。
痛感讓她心底悲痛的意識清醒了幾許。
她對祁戰莞爾笑道:「是啊,祁特助,你身邊這幾條狗,看起來很眼熟呢,是要把昨天在別墅的臨時演員,送回訓狗場嗎?」
一旁的安心聽了江綿綿的話,當即站了出來。
諷刺的說道:「綿綿,這就是你那渣男前夫嗎?果然不怎麼地,長的人模人樣的不做人事。」
安心除了在傅徑之的面前,表現的有些失去理智,戀愛腦。
其餘別的事情以外,尤其是護短仗義,那可是一頂一。
祁宴聽到安心說的話,深如寒潭的墨眸,陰冷了幾分,嘲諷的說道:「江綿綿,你就是向你的朋友,這樣介紹我的?」
安心以為祁宴這是不敢和她對峙,把火氣發在了江綿綿的身上。
當即反懟道:「你敢做還不敢當了,拿狗嚇我們綿綿,真下頭。」
「呵,那你可知道,她婚內出軌,腳踏無數條船?」
祁宴的這話,讓安心有些震驚,她錯愕的瞪大眼睛,條件反射的說道:「你少血口噴人,我們綿綿才不是那種人」。
「就算是那種人,你有比她好到哪裡去,你不也在沒有和我們綿綿離婚的情況下,和小三搞到一塊去了?」
祁宴沒有說話,陰冷逼仄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江綿綿,江綿綿能夠感受到祁宴的目光在她身上。
她烏眉輕挑,紅唇翹起,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啊,就算我是那種人,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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