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祁宴真的喜歡上了江綿綿

  許是找到了發泄口,一向不喜歡向外人吐露自己心思的祁宴。【Google搜索】

  咬著牙厲聲說道:「能有誰,還不是江綿綿那個女人。」

  這話讓沈懷之來了興趣,他饒有興致的問道:「你不是早就和江綿綿離婚了嗎?她怎麼會氣到你?」

  祁宴幽幽的看了一眼沈懷之,沉聲說道:「我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但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早就和別的男人搞到了一起,她竟然敢背叛我,我不會放過她的……」

  祁宴因為喝了酒,說出來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但是沈懷之還是聽清楚了。

  沈懷之聽了祁宴說的什麼以後,不受控制的笑了出來。

  對祁宴戲謔的說道:「宴哥,你不是說不在意江綿綿,她出去賣都和你沒有關係嗎?」

  「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就好像很在意她,喜歡上她了一般。」

  祁宴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沈懷之的話。

  沈懷之和祁宴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對祁宴的脾氣性格,也算是了解。

  如果是擱著以前,他說出這樣的話,祁宴肯定會怒瞪他一眼,但是現在他竟然沒有反駁,而是沉默。

  難道,祁宴真的喜歡上了江綿綿?

  沈懷之看著祁宴這憤恨不平,眼眸猩紅的模樣,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他篤定的說道:「宴哥,你不會喜歡上了江綿綿吧?」

  「是。」

  他堅定的承認,沈懷之感覺到震驚極了,他不過是出去旅遊幾天,北城的天就變了?

  向來厭惡江綿綿,對江綿綿不感興趣的宴哥,竟然喜歡上了江綿綿,他錯過了什麼?

  沈懷之一臉八卦的說道:「宴哥,給我具體說說你是怎麼在離婚以後,對江綿綿有不一樣感覺的?」

  這個問題連祁宴自己都不知道,可能就是她離婚以後,表現出來不一樣的改變,讓他有了興趣。

  而在男女之間,最為可怕的就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興趣,一旦有了興趣,就是追逐興趣,就是喜歡興趣。

  但也僅僅只是喜歡罷了。

  這點喜歡,和懂事體貼的唐菲菲相比,不值一提。

  沈懷之見祁宴緊閉著雙瞳,不言不語,他起了壞心思,趁祁宴不注意的時候,撥通了江綿綿的電話。

  江綿綿那邊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聽到電話響了起來,還以為是祁宴。

  她迫不及待的拿過手機,看到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好兄弟沈懷之以後,美目里的失望都快要溢出來了。

  她還在期待什麼,她的心動,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遊戲罷了,可偏偏她還當了真,入了情,可笑,真是可笑。

  她接通了電話,那邊響起了沈懷之放蕩不羈的調笑聲。

  「江小姐,你現在在那兒?」

  江綿綿紅唇輕啟,冷漠的說道:「在哪和你有關係嗎?」

  沈懷之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江綿綿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的冷意,他尷尬的輕咳兩聲,正經起來。

  「宴哥喝醉了,吵著鬧著要見你,你現在如果在北城的話,方便來放縱酒吧一趟嗎?」

  江綿綿冷笑道:「我在北城也不會去,告訴祁宴,既然選擇了唐菲菲,就不要再去進行這無聊可笑的遊戲了……」

  「江綿綿,我真後悔救了你,為什麼沒有讓你死在火海里,你背叛我,你竟然和夜寒一起背叛我,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後果是什麼。」

  江綿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搶過沈懷之手機的祁宴給冷厲的打斷。

  他無情的控訴著江綿綿的罪行,江綿綿蹙緊烏眉,不明所以的問道:「祁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和夜寒一直都是朋友關係」。

  「而且就算我們有什麼,你也不比我好到那裡去,唐菲菲都懷孕了……」

  「閉嘴,你給我閉嘴……」

  他的聲音幽冥而又空寂,冷漠而又刺骨,江綿綿被祁宴的聲音給打斷後,就不在言語。

  約莫過了十幾秒以後,祁宴酒意上了心頭。

  嘲諷的說道:「可笑,真可笑,在我得知你和夜寒搞到一起的時候,我卻在想,以什麼方式告訴你,我選擇的人是你……」

  這話一落,江綿綿瞳孔驟斂,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祁,祁宴說,他準備告訴她,他選擇的人是她,她卻和夜寒搞到了一起,背叛了她?

  不行,這件事情肯定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她要去找夜寒問個清楚,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綿綿掛斷了祁宴的電話,給夜寒打過去了電話。

  夜寒那邊也是痛苦不堪,陷入了感情的旋渦之中,無法自拔。

  他接到江綿綿的電話也很是意外,江綿綿在離開他的時候,說出那般絕情的話。

  他本來以為這段時間,江綿綿都不會搭理他,卻沒有想到,短短不到一天的功夫,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慌忙的接通她的電話,哽咽的說道:「綿綿,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江綿綿平靜的說道:「你告訴了祁宴什麼?」

  「你,你都知道了?」

  「你現在只管告訴我,你到底對祁宴說了什麼?」

  夜寒聽了江綿綿的質問,沉思了幾秒以後,輕聲說道:「我把我們在床上曖昧的照片,發給了祁宴。」

  江綿綿聽了以後,閉上眼睛,她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怪不得祁宴那麼生氣,那麼憤怒。

  原來是夜寒把兩個人在床上的照片發了過去。

  兩個人躺在床上,不著一物,很明顯就是有過什麼。

  她攥緊拳頭,尖銳的指尖銼的手心火辣辣的痛,痛感讓她意識恢復了幾許。

  她冷聲說道:「夜寒,你這樣做,是為了報復祁宴對你動手嗎?」

  「不是,是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唐菲菲說了,她說得到一個女人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得到她的身體」。

  「我一時糊塗,才會中了她的計,這一切都是唐菲菲策劃出來的……」

  夜寒到現在才豁然開朗,他和江綿綿認識多年,對她的性格再了解不過,她不願意的事情,即使去強迫她,她也不會屈服。

  更不要說,得到她的身體,她就會和他在一起這種荒謬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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