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看到祁宴這般赫人恐怖的模樣,肯定會被嚇得不行,但夜寒卻並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舔了舔性感的唇,漫不經心的說道:「祁先生這是承認,你把我的電話,拉入黑名單了?」
「是。」
「你有什麼資格把我拉黑?」
「嗤,我是江綿綿的丈夫,我沒有資格嗎?」
「丈夫?我記得你已經和綿綿離婚,並準備在下個月和唐菲菲訂婚,莫不成,祁先生喜歡腳踏兩條船?」
祁宴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鬱下來,江綿綿怕祁宴再和夜寒打起來,就忙出來打圓場。
對夜寒說道:「好了,都不要說了,那個夜寒,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夜寒不想讓江綿綿為難,就點了點頭,叮囑道:「那你好好休養,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告訴我,對了,不要忘了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江綿綿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夜寒走了以後,江綿綿吐了一口氣,還好祁宴沒有和夜寒打起來,想起上一次兩個人打架。
那觸目驚心的一幕,江綿綿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有餘悸。
但她這幅模樣,落在祁宴的眼裡,就成了她偏袒夜寒,在意夜寒。
他眯著眼睛,凌冽的眸盛滿了怒氣,死死的盯著江綿綿。
江綿綿察覺到了不對勁,掀起眼皮,就看到了祁宴冷著臉,死死盯著她的一幕。
她莞爾笑道:「祁先生,你這是生氣了?」
祁宴不說話,只是眸里的怒火,越發的肆意生長。
江綿綿看到他這個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
她紅唇翹起,淡淡的說道:「你動了我的手機,我都沒有生氣,你生氣什麼?」
祁宴再也忍不了了,他一把鉗住江綿綿的下頜。
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江綿綿,你當著我的面,袒護別的男人,你想死嗎?」
不管他現在喜不喜歡江綿綿,她都是他的所有物。
剛剛在他的面前,那般明顯的護著夜寒,夜寒諷刺了他一頓。
他還沒有報復回去,她就讓夜寒趕快離開,不就是擔心他會對夜寒不利嗎?
夜寒在江綿綿的心裡,地位果然不一般,細細想來,甚至好像比他還要重要。
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江綿綿看著祁宴這個樣子,嘴角綻開一抹瀲灩的淺笑,水光瀲灩的美目,直勾勾的盯著祁宴。
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這個樣子,是吃醋了嗎?」
「我是生氣,不是吃醋。」
見他嘴硬,江綿綿也不去揭穿,兩條白嫩的藕臂,撒歡似的勾住了祁宴的脖子,如勾人心魄的女妖精一般,緩緩游離至祁宴的耳畔。
在他耳邊輕吐一口香氣,輕聲說道:「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生氣了。」
祁宴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以後,心跳如打雷一般。
他呆呆的望著江綿綿,看著她嬌媚清麗的小臉,身上散發的魅惑勾人,那麼的迷人,他從未見過的迷人……
這還是溫婉,在床上說個騷話都會臉紅的江綿綿嗎?
江綿綿看到祁宴耳廓紅的滴血,鬆開了勾住祁宴脖子的胳膊。
揶揄的說道:「沒有想到,祁先生的臉皮這麼薄,以前怎麼沒有……唔唔唔……」
江綿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祁宴霸道炙熱的唇,堵住了櫻唇。
男人霸道的攻城略地,江綿綿反應過來以後,就使出渾身的力道推打祁宴,祁宴沒有滿足,怎麼可能會放過江綿綿。
以前就知道,江綿綿的唇,很軟很甜,就像是小時候最愛吃的草莓果凍。
感受到懷裡女人的呼吸越發的急促,祁宴不滿的撤離。
但還是報復性的輕啄了一下江綿綿的下唇,就當是對她,在他和別的男人之間,袒護別的男人的懲罰。
祁宴放開江綿綿以後,江綿綿美目氤氳出一層霧氣,可憐嬌媚的模樣,引人犯罪。
她小口輕輕喘著粗氣,約莫過了三四分鐘才恢復正常。
恢復正常以後的江綿綿,一把揪住了祁宴的衣領,氣鼓鼓的說道:「在你沒有確定選擇誰以前,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否則……」
她的威脅都那麼可愛,以前祁宴怎麼沒有發現,他戲謔的說道:「否則什麼?」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兩個人鬥嘴的一幕,在旁人看來,像極了熱戀期的情侶,互相打鬧。
這一幕落在老夫人的眼裡,老夫人頓時喜笑顏開,開心的合不攏嘴。
「哈哈哈哈,我的傻孫子啊,總算是知道了,我們綿綿的好啊,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江綿綿聽到老夫人的話以後,急忙的推開了祁宴,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尷尬的對老夫人說道:「奶奶,您,您怎麼來了?」
「我得知你和阿宴被火燒傷,緊張的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一醒來,就來看看你們怎麼樣。」
說著老夫人在陳玉蘭的攙扶下,走到了病床前。
看到江綿綿和祁宴身上都是紗布,一臉心疼的說道:「綿綿,奶奶一定會替你報仇的,等奶奶把背後的人查出來,一定把她千刀萬剮,敢在老宅動手,膽子不小嘛。」
祁宴冷眸眯起,厲聲說道:「動手的人不簡單,祁戰把老宅封鎖起來,都沒有找到他,我懷疑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旁系。」
陳玉蘭聽到祁宴這話,攙扶老夫人的手,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希望不要查到祁哲的身上,不然她也要遭殃。
江綿綿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陳玉蘭,發現陳玉蘭的臉色煞白,眼神閃躲,她紅唇勾起,像是明白了什麼。
故作可憐的說道:「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這些人,在南城綁架我,想要把我置於死地,在北城還要。」
「我也沒有得罪過多少人啊,一個是陳夫人,一個是祁小姐,還有一個就是昨天剛得罪的祁二爺」。
「難不成是他們幾個當中的一個,也不對,他們這些人,再怎麼也不至於讓我去死吧」。
她頓了一下,一臉天真的問道:「陳夫人你這麼討厭我,昨天對我動手的人,不會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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