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來得及握上去,江綿綿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時間驟停了三秒。【Google搜索】
江綿綿反應過來以後,大叫道:「啊啊啊啊,祁宴,你這個流氓,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你竟然還占我的便宜。」
說著江綿綿就要作勢離開浴缸,卻沒有想到,她剛起身的剎那間,祁宴大手就攬住了她的細腰,輕而易舉的就把控制在懷裡。
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木香氣,霸道而又炙熱,江綿綿被男人束縛在懷裡。
她想要掙扎,祁宴忍著眼裡的浴火,戲謔的說道:「不是說我不行嗎?我現在就讓他們看看我行不行,等會你可要叫大點聲。」
江綿綿怔了一秒隨後才發應過來,這個男人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她瑩潤白皙的小臉泛起了紅暈,波光盈盈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祁宴。
小聲的嘟囔道:「祁宴,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你行,你行,你是最行的男人。」
江綿綿很聰明的服軟了,因為祁宴這個狗男人,向來說到做到。
她那樣的污衊他,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咳咳咳,確實很「行。」
保不齊一個衝動,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祁宴怎麼能看不出來,江綿綿這是向他服軟了,他眉骨微挑,幽幽的眼眸眯起,沉聲說道:「害怕了?」
江綿綿小聲嘀咕道:「我才沒有害怕……」
「既然沒有害怕,那我們就……」
「我害怕了,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見她如此,祁宴也不在逗弄她,把她從浴缸里抱了起來,用浴袍裹住,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床上。Πéw
江綿綿打了一個噴嚏,眼睛紅紅的,現在掉入荷花池裡的那一幕,還在眼前環繞。
祁宴穿上衣服,家裡的傭人,端過來一碗薑湯。
雖然是秋天,天氣不冷不熱,但落入水裡,不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來,還是會感冒。
江綿綿看到那薑湯忍不住蹙緊烏眉,排斥的說道:「我不要喝,太難喝了。」
薑湯辣又難喝,根本難以下咽,江綿綿才不要喝。
傭人為難的看了一下祁宴,祁宴從傭人的手裡接過薑湯,示意傭人出去。
傭人走了以後,祁宴沉聲說道:「把薑湯喝了。」
江綿綿搖頭說道:「我不喝,你喝吧。」
「我不喝,這是奶奶專門為你熬得,你想讓她老人家傷心嗎?」
「你,祁宴你少拿奶奶威脅我,我不喝不喝就是不喝。」
祁宴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沉聲說道:「你確定不喝?」
「我確定不喝。」
江綿綿的語氣十分篤定,她就是不想喝薑湯,真的好難喝,她的體質那麼好,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感冒。
還有就是,祁宴一副命令她的姿態,讓江綿綿很是不悅。
他幹嘛這樣,之前兩個人沒有離婚的時候,她感冒,發燒,拉肚子,也沒有見他關心過她一次,現在離婚了,裝什麼好男人。
前夫再好,也是過去式,吐出去的東西,還能再吃進去嗎?
江綿綿水光瀲灩的美目都是倔強,似乎是對祁宴無聲的反抗。
祁宴沉默了幾秒以後,忽地喝了一口薑湯,然後強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住了江綿綿的後腦勺。
下一秒,男人強勢霸道的吻了上來,一股暖流如洪水開閘般,闖入她的口中。
姜的辛辣感,刺激著江綿綿的味蕾,江綿綿反應過來以後,用力的推打著祁宴。
祁宴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血色的薄唇,沉聲說道:「剩下的是你自己喝,還是我餵你?」
江綿綿小手用力的擦著嘴巴,氣的眼圈紅的和兔子一樣。
她咬著牙說道:「祁宴,你這個卑鄙的狗男人,我祝你喝水嗆死,走路摔死,開車……」
「嗯?看來你還是不聽話,那我來餵你。」
祁宴把「餵你,」這兩個字咬的極重,具體有什麼深意,江綿綿自然再明白不過。
她一把將祁宴手裡的薑湯搶奪過來,端起來一飲而盡後,對祁宴說道:「現在你滿意了吧?」
男人點了點頭,對江綿綿說道:「醫生說你受到了驚嚇,在這裡好好休息休息。」
「不行,我要回去,夜寒還在等我。」
提及夜寒,祁宴幽深冰冷的墨眸,瞬間氤氳一層陰雲,眸底諱莫如深,看起來極為可怖。
他一把鉗住了江綿綿的下巴,低聲說道:「江綿綿,我們還沒有離婚,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夜寒是你的男朋友,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那你呢?你和唐菲菲下個月就要訂婚,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又把我放在哪裡?」
祁宴緊繃著薄唇不語,看著她這個樣子,江綿綿嘲諷的勾起嘴角。
她努力的抑制住眼底的酸澀潮湧,覺得自己實在是可笑,還在期待什麼?
還在期待祁宴能夠說出,我不和唐菲菲訂婚了,我們好好過嗎?
江綿綿,你到底受多少次傷痛,才不會這麼犯賤?
有人說,男人是理性動物,女人是感性動物,這句話說的一點不假。
愛情本來就是一場博弈,誰心狠誰獲得的東西就越多,可以站在制高點,頤氣指使的對另一個人。
…………
夜寒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就發現江綿綿不見了。
他在宴會廳里找尋了一圈,唐菲菲攔住了他,他不耐煩的說道:「起開。」
唐菲菲忍下心中的火氣,嘲諷的說道:「別找了,江綿綿被祁宴抱著去樓上休息了,怎麼,江綿綿沒有告訴你嗎?」
「你,你說什麼?」
「江綿綿掉到了荷花池裡,祁宴把她救了,老夫人把江綿綿留下,讓她在這裡休養兩天,你不會不知道吧?」
夜寒沒有說話,緊繃著性感的薄唇,看到夜寒這個樣子,唐菲菲愈發的得意。
對夜寒嚴肅的說道:「夜寒,你要是個男人,就趕快行動起來,你只要得到了江綿綿,祁宴就會介意。」
「還有,說不定江綿綿的心裡,也有你,就等著你來捅破窗戶紙呢。」
夜寒不可置信的說道:「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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