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回味了一下,在祁宴期待的目光下,如實回答道:「好吃,不愧是祁爺聘請科研團隊培育出來的橘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喜歡就好,等我們回北城以後,我帶著你遨遊在橘子林里,讓你吃個夠。」
「可是橘子吃多了會上火,會長口腔潰瘍……」
「那一天只能吃五個,三個……」
「祁宴……」
江綿綿就知道祁宴這個狗男人嘴裡吐不出來象牙,她狠狠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祁宴順勢將江綿綿攬入了懷裡,兩個人纏綿悱惻的依偎在一起,好不浪漫。
一旁的祁戰看到以後,心裡涌生出酸澀的羨慕之感,什麼時候他和喬盈也能像祁爺和江小姐這般呢。
兩個人打鬧著,時間不自覺的很快就過去了。
很快就到了北城,香黛和沈懷之接的機,江綿綿到了北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安心打電話,問一下安心在哪裡。
安心說她在澡堂里搓澡,江綿綿聽了以後,詢問了安心地址,便和祁宴,沈懷之,香黛,一起趕了過去。
香黛聽到江綿綿說安心在澡堂里搓澡,不由心生好奇,她來北城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去澡堂搓過澡呢。
一行人一起去了澡堂,男女分開了,江綿綿和安心搓完澡,換上一次性的浴袍,和安心回合。
安心的狀態看起來很好,甚至比在南城的狀態好的不止一星半點,眉宇之間都是神采飛揚,看來遠離愛情,真的會讓心情愉悅。
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我在南城和徑之見面了,你們真的就這樣算了嗎?」
安心用叉子插了一塊西瓜,吃了進去,一邊嚼著西瓜。
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嗯,他不喜歡我,我也不想為了一個不喜歡我的人,葬送自己的一輩子,以前想不開,現在忽然想明白了好多。」
香黛喝了一口冰可樂,嘆氣說道:「哎,愛情這玩意,真讓人慾罷不能。」
聽到安心這樣說,江綿綿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在這個時候,安心的電話響了起來。
江綿綿餘光打量到,給安心打電話的是傅徑之,但讓江綿綿錯愕的是,看到傅徑之打來的電話,安心想也不想的就掛斷了。
隨後把手機關機,扔到了一旁,拿過一副牌。
對江綿綿和香黛說道:「之前因為祁宴的原因,我一直對北城的印象不怎麼好,沒有想到來了才知道,北城比想像中的好玩多了。」
即使江綿綿在北城生活了三年多,但對北城的印象依舊不怎麼好。
她是一個怕冷的人,雖然北城有暖氣,但冬天出個門,簡直就是受罪。
而在南城就不一樣了,南城的冬天最冷也在十多度,穿個大衣就可以出門,風和日麗少雨就和春天一般。
如果當年不是太過於喜歡祁宴,江綿綿想,她是怎麼也不會來北城的。
她那樣一個怕冷的人,隻身一人來到北城,懷揣著滿腔的愛意和希冀,換來的卻是錐心刺骨的傷害。
因為想到過去的一些事情,江綿綿的情緒有些低落。
她淡淡的說道:「你沒有來過北城,可能覺得有些驚艷,等時間長了,出個門被凍得齜牙咧嘴的,就受不了了。」
「哪有啊,我覺得很好啊,北城都有暖氣,還有澡堂,在澡堂洗個澡,蒸一下,心情都好了,在這澡堂里吃著零食,三五好友聊天,真是一種幸福。」
一旁的香黛打趣道:「要不你嫁到北城吧,正好可以給綿綿做伴。」
江綿綿剛想說,就算她和祁宴重歸於好,也不會在北城和祁宴定居的,她還是在南城的時間較多,完成自己擱置三年的夢想。
安心翹著嘴角說道:「好呀好呀,綿綿,有什麼合適的人你給瞧著點,你給我介紹的,我也放心。」
江綿綿輕笑道:「好啊,保准找一個比傅徑之還要好的。」
「哎呀綿綿,提他做什麼,都是過去了。」
聽到安心這樣說,江綿綿斂下眸底的情緒,看安心這個樣子,好像真的決定要把傅徑之放棄了。
在澡堂待夠了以後,一行人準備吃個飯,就前往布穀島。
在澡堂附近的烤肉店吃的烤肉,在吃飯的時候,沈懷之和祁宴盡顯好男人的風度,祁宴給江綿綿夾菜,剝蝦。
安心因為那一次被祁宴教訓,對祁宴有些忌憚,趁祁宴不注意的時候,給江綿綿擠眉弄眼。
江綿綿哪能不知道安心的意思,扯了扯嘴角。
吃完飯,一伙人剛走出烤肉店,就和風塵僕僕,面容疲憊的傅徑之撞上了。
因著江綿綿和祁宴走在前面,安心和香黛的性格都是直爽的,就在後面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
「香黛,布穀島的帥哥真的很多嗎?」
安心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飄滿了小星星。
香黛被安心的話逗得哭笑不得,耐著性子說道:「當然了,我們布穀島的小帥哥不僅多,還都特別的純情,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
江綿綿嘴角抽了抽,如果這樣說的話,香墨算什麼,在遇到蘇媚兒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連亡妻留下的兩個女兒,也不在意了。
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個地方再好,也會有不好的。
安心一聽,眼睛瞪大。
繼續興奮的說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歡純情,從一而終的男人,反正我家裡有我哥繼承家業,如果在布穀島真的能遇到合適的人,我就留在布穀島不走了。」
「那好啊,布穀島一年四季如春,鳥語花香,前面是湛藍色的大海,與世隔絕,在哪裡生活,遠離世間紛擾,真的很不錯呢。」
「那就這樣說好了,我看上那個小帥哥,還要麻煩你幫我……誰……誰……」
安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扯了過去。
安心等站穩以後,看清楚扯她的人是誰,整個人震驚的瞪大眼睛,呼吸一窒,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別說安心震驚傅徑之突然出現在這裡了,就連其他人也是如此。
傅涇之眼睛眯了眯,冷聲說道:「不出現在這裡,怎麼知道,你如此朝三暮四?」
這話一落,在場的人無一不震驚的瞪大眼睛。
傅徑之這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像是爭風吃醋。
安心反應過來以後,嘴角抽了抽。
低聲說道:「你又不喜歡我?還不允許我去找別的人了嗎?」
安心是愛傅徑之愛到失去了自我,但她又不是傻子,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傅徑之突然說要娶她是為了什麼。
不過是為了讓她轉移傅恆的注意力,怕傅恆被揭發以後狗急跳牆,把矛頭對準江綿綿,不想讓江綿綿牽連其中。
所以才會想到了她,這麼一個無關情愛的人,來轉移目標和注意力。
傅徑之沒有想到安心會這麼說,他抿了抿唇說道:「為什麼突然逃婚?」
安心甩開了傅徑之的胳膊,淡漠的說道:「你不愛我,娶我是為了什麼,我不想說太明白,我也不值得為了一個不愛我,懶得多看我一眼的人,把一輩子都葬送出去,所以還需要我說的很明白嗎?」
傅徑之被安心的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安心尖牙利嘴起來,也是這麼的厲害。
安心不想因為傅徑之的突然出現,擾亂大家的心情,於是便攬住了香黛的胳膊。
對祁宴和江綿綿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出發吧。」
江綿綿看了一眼安心,又看了一眼傅徑之,輕聲說道:「徑之,你突然來北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傅徑之搖了搖頭,一旁的安心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虧她剛剛還自作多情的以為,他來北城是為了她。
傅徑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來北城,只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做什麼事情都無法專心。
助理看出來他的心緒煩悶,就提出休息兩天,他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安心。
安心走的匆忙,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想要找到安心,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動動手指,便把安心的所在地,調查的一清二楚。
在調查清楚安心的所在地以後,便馬不停蹄的來了北城。
本來以為會看到安心愛而不得,一個人躲起來悲痛欲絕,憔悴不堪的模樣。
可真正的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安心不但沒有悲痛欲絕,反而神采飛揚的和香黛聊天,讓人家給她介紹小帥哥。
聽到這些話的那一瞬間,傅徑之心裡怒不可遏。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就是心裡格外格外的不舒服。
就好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傅徑之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你們要去哪裡?」
江綿綿如實說道:「要去布穀島,參加香黛和沈懷之的婚禮,你要去嗎?」
在場的人,恐怕就江綿綿和香黛,還有沈懷之願意讓傅徑之一同前往,安心和祁宴都是不願意的。
至於為什麼,兩個人的心裡和明鏡似的。
祁宴擔心傅徑之和江綿綿舊情復燃,安心擔心傅徑之跟著過去,影響她的心情。
但他們兩個都極為默契的,沒有說話,因為他們覺得傅徑之是肯定不會過去的。
可出乎祁宴和安心意料的是,傅徑之竟然點頭答應了。
「正好這些天沒有事,一起過去散散心。」
聽到傅徑之說要過去,直腸子的安心有些不樂意了,但不樂意歸不樂意,終究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一伙人踏上了去往布穀島的私人飛機,因為布穀島沒有停機場,只能停在布穀島附近的城市旁邊,坐輪船過去。
因著上一次在這海域上,遭遇了海盜襲擊,和祁宴困在不知名的荒島上面。
江綿綿對香黛說道:「這海域上這麼多荒島,海盜也多,上一次我和祁宴回去的時候,就遭遇到了海盜偷襲,不過奇怪的是,那些海盜並不圖錢,而是要我和祁宴的命。」
祁宴嗤笑一聲,淡淡的說道:「那可不是普通的海盜,幕後的黑手是蘇媚兒。」
聽到祁宴這樣一說,江綿綿和香黛都震驚的不行。
香黛驚聲說道:「你,你說什麼?」
祁宴徐徐說道:「是蘇媚兒,她在我和綿綿拿到解藥以後,就想要把綿綿給除掉,把祁夫人的位置留給唐菲菲。」
他這樣一點撥,香黛又是一個聰明之人,瞬間明了。
「我明白了,只要唐菲菲坐上祁夫人之位,控制了你,蘇媚兒就可以得到你背後的資產,好一個驚奇的養蠱手段。」
「蘇媚兒死了以後,不知道布穀島還有沒有她的餘黨,不管怎麼樣,你和香葉小心一點。」
幾個人站在輪船的甲板上,看著海天一色的景色,好不愜意。
夕陽下沉,傍晚時分才到了布穀島。
老阿婆聽說江綿綿來了,那叫一個開心。
在香葉的攙扶下,來到了海邊,江綿綿看到老阿婆以後,笑盈盈的說道:「阿婆。」
「綿綿啊,你這段時間不來,阿婆想你啊,這一次你不管說什麼,也得在布穀島住一段時間。」
「好啊,我正有這個打算。」
聽到江綿綿這樣說,老阿婆的嘴笑的都合不攏了。
她看向了江綿綿身後的陌生面孔,好奇的問道:「綿綿,這兩位是?」
老阿婆對香黛身旁的沈懷之自然不陌生,祁宴就更不用說了。
只是安心和傅徑之她從來沒有見過。
江綿綿笑著說道:「他們兩個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她叫安心,他叫傅徑之。」
江綿綿說完又把從南北兩城帶來的特產,給了香葉和老阿婆。
香墨一早就得知了今天香黛和沈懷之回來,他心裡有氣,自然拉不下臉,去接他們。
香葉忍不住勸說道:「爸,你怎麼這麼封建呀,男女朋友之間,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矛盾,我看沈懷之對我姐挺好的。」
「你,你也站在他的那邊?」
香葉扯住香墨的胳膊,嬌嗔道:「阿爹,我不是站在沈懷之的那邊,我只是不想讓姐姐難過傷心,我和姐姐從小一起長大,姐姐我是再了解不過,你如果硬生生的拆散他們,姐姐肯定會很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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