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又重複了一遍。【Google搜索】
「祁宴,你說唐菲菲突發疾病,死在了監獄裡?」
「嗯。」
「天哪,太不可思議了,等等,你怎麼沒有一點反應呢?」
「綿綿覺得,我該有什麼反應?」
「唐菲菲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初戀,白月光,她死了,你竟然一點都不難過,你的心真狠。」
「她死有餘辜,只是後面的人,沒有連根拔起。」
「你是說蘇媚兒?」
「嗯。」
「也是,唐菲菲做那麼多壞事,十有八九的都是蘇媚兒教給她的,她們這些人的心好狠,只有利益,沒有親情」。
「唐菲菲威脅到了蘇媚兒的生命安全,蘇媚兒就毫不猶豫的把唐菲菲給殺死在監獄裡。」
「她對待自己的女兒,都可以這麼心狠手辣,其他人更不放在眼裡,香黛豈不是會有危險?」
「不會,香黛暫時還沒有暴露自己,在布穀島上,她也不敢動手的。」
「那就好。」
「你關心了那麼多人,怎麼就不捨得關心我?」
「關心你做什麼?」
「蘇媚兒讓唐菲菲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祁家的權利嗎?現在唐菲菲死了,她自然不甘心放棄」。
「肯定會再安排人過來的,你不在我的身邊,萬一她安排的人給我下毒,我死了怎麼辦?」
江綿綿烏眉輕挑,紅唇翹起,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死了就死了唄,祁宴,你覺得你死了,我還會心疼你嗎?」
「難道不會嗎?」
「自然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對我糾纏不休的人終於解決了,我起碼得跑到放縱酒吧喝個昏天黑地,再請幾個奶狗弟弟,醉生夢死。」
「你敢。」
「你都死了,我有什麼不敢的?」
「江綿綿,你若是敢這樣做,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哦,祁先生不妨說說,怎麼不放過我?」
「當然是化作厲鬼,不死不休的纏著你了。」
「滾吧祁宴,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我說過能不能放你出去,看你表現,你剛剛還叫我滾,喜歡一個人怎麼捨得讓對方滾呢?」
「祁宴,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人。」
「不能。」
「你……」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江綿綿真的很想要和祁宴拼個你死我活,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動靜。
江綿綿猜想應該是送餐的,她美目流轉,第一反應就是下床,搶在祁宴的前面,看能不能讓送餐的工作人員,把她的小紙條帶出去。
這個小紙條是她趁祁宴洗澡的時候寫下來的,上面有傅徑之的電話,把這小紙條交給好心人。
讓好心人幫著給傅徑之打個電話,可這紙條寫了有兩三天了,江綿綿硬是沒有找到機會,把這小紙條送出去。
原因就是祁宴看她看的太緊了,他幾乎是時時刻刻的緊盯著江綿綿,不讓江綿綿有任何離開的機會。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上廁所的時候,兩個人不在一起,就連洗澡,祁宴那狗東西,都要強制性的要求,她和他一起洗鴛鴦浴。
江綿綿真的是無語,無語,無語。
江綿綿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就算再怎麼喜歡對方,也得給對方留下足夠的空間,這樣都沒有隱私了。
江綿綿也沒有想到,曾經高冷禁慾,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祁宴,會,會這麼黏人。
江綿綿因為著急給送餐的工作人員,傳遞小紙條,著急忙慌的下了床,連拖鞋都沒有來得及穿。
馬上就要到門口哪裡,成功的希望在即。
馬上就要成功了,江綿綿在心裡給自己打氣,下一秒,她發現她整個身子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被祁宴騰空抱了起來,祁宴的力道極大,單手把她控制在懷裡,如同拎小雞仔一般,另一隻手打開房門,他也以為是送餐的。
直到看到是喬盈,那和江綿綿有幾分相似的小臉,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喬盈來到南城之前,就料想到了,她貿然出現在祁宴的面前,他一定會追問她。
她抱緊了手裡的文件,垂眸輕聲說道:「是祁特助讓我來的,他身體不舒服,讓我把城中心幼兒園的投標計劃,拿給您,讓您簽個字。」
對於城中心的幼兒園投標計劃,需要他來簽字,祁宴是知道的,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沉聲說道:「拿過來吧。」
喬盈微微頷首,低著頭走進了總統套房裡。
因為喬盈一直是低著頭,江綿綿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直到她走進總統套房裡,抬起頭,坐在床上的江綿綿。
看到喬盈那與她七分相似的小臉,江綿綿扯了扯嘴角,眸底划過一絲諷刺。
祁宴這是什麼意思?
找了一個和她差不多的女人,故意出現在她的面前,來噁心她是吧?
祁宴並沒有發現江綿綿的臉色難看,他接過喬盈手裡的文件,過了一遍,沒有問題以後,就簽了字,遞給了喬盈。
喬盈接文件的時候,一不小心踩空了,她大驚失色的尖叫一聲,直直的往祁宴的身上倒去,祁宴條件反射的扶住了她。
這就導致了,兩個人的姿勢,極其的曖昧,引人遐想。
喬盈的反應速度極快,她反應過來以後,急忙的從祁宴的懷裡出來,並退到三米以外的距離。
頷首說道:「對不起祁爺,地板太滑了,我沒有站住,謝謝您剛剛及時扶住了我。」
說完又朝著江綿綿微微頷首,再然後就抱著文件快步離開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剛剛真的只是意外,才會差點滑倒的。
江綿綿挑了挑眉,這個女人,比唐菲菲的段位還要高。
祁宴,艷福不淺啊。
這也就算了,他幹嘛找一個和她長的相似的女人啊,那女人是祁氏秘書辦的嗎?
江綿綿記得,祁氏秘書辦,從來不招女人的,這算怎麼回事?
祁宴見江綿綿眉頭緊鎖,眉骨微挑,幽深冰冷的墨眸微微眯起,戲謔的說道:「吃醋了?」
「呵,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那你趕快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吧,你這不僅僅是眼睛有問題,就連腦子都有問題,你這臆想症,已經到了極為嚴重的地步了。」
「綿綿,承認吃醋了,就那麼難嗎?」
祁宴眸底儘是無法壓抑的炙熱暗火,深情楚楚的對江綿綿說道。
江綿綿狠狠瞪了一眼祁宴,厲聲說道:「祁宴,你趕快放我出去把,我們兩個再這樣二十四個小時相處下去,我只會越來越討厭你。」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只是不喜歡。」
「那你答應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有意義嗎?」
「有。」
「我覺得沒有,你如果真的對我這張臉念念不忘,剛剛哪位小姐比我更合適,待在你的身邊」。
「那是祁戰安排進來的,你如果不喜歡,我隨時都可以把她開除。」
「我有資格不喜歡嗎?祁宴,不要忘了,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你說讓我管好自己,我不配插手你的事情,這些話,你還記得嗎?」
祁宴緊抿著薄唇,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在他和江綿綿剛結婚的時候,江綿綿出於關心,問了他一件事情。
他那幾天心情不好,有一個客戶的單子,因為手下人的失誤,出了很大的問題,好幾天還沒有解決好。
江綿綿出於關心的,問了他一句怎麼了。
他涼薄的對她說道:「你想要祁夫人的位置我給你,但你只是一個擺設罷了,想要插手我的事情,你還沒有資格。」
祁宴記得他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就離開了,並沒有去看江綿綿是什麼反應。
如果給他重來的機會,他依然沒有勇氣,去看江綿綿是什麼反應。
她應該會很難過吧,曾經她那麼的愛他,一顆心都卑微的捧在了他的面前,他卻不知道珍惜。
現在換她來懲罰他了,只要她不離開他,怎麼懲罰他,怎麼對他,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
喬盈從酒店裡出來以後,扶著門口的柱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剛之於她,可謂是驚心動魄的一幕。
儘管她表現出來的很完美,可看到祁宴幽深冰冷的墨眸,心裡還是忍不住打顫,伴君如伴虎,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如果不是為了母親的醫藥費,她真的不想去做這些事情。
她抱著手裡的文件,打了一個車,去了南城的機場。
在上飛機之前,她給祁蓮蓮發過去了信息,說她今天已經和祁宴見面了。
祁宴和江綿綿待在一起,看兩個人之間相處的模樣,並不似有深仇大恨的樣子。
祁蓮蓮看到信息以後,諷刺的勾了勾嘴角說道:「很不錯,繼續努力,不要太過於著急,想要走進我哥的心裡,在他的身邊,有一席之地,還得慢慢的來。」
…………
「香黛,你竟然在北城,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想你想的都快要瘋了。」
香黛沒有想到,她只是去上一次和沈懷之,江綿綿,還有祁宴一起逛的小吃街,去吃點東西,竟然會那麼的倒霉,碰到了沈懷之。
沈懷之還是和初見他一般,上身穿著花色襯衫,黑色西褲,整個人浪蕩不羈,花花貴公子的模樣,只是站在哪裡,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香黛故作淡定的,喝了一口手中的水果涼茶,抿了抿唇說道:「你都有未婚妻了,想我做什麼?」
「我可以解釋的……」
「可我不想聽,我們本就沒有關係,你何必和我解釋呢?」
「你說我們沒有關係?」
看著沈懷之狹長的鳳眸里,氤氳出來一層極冷的冰渣,香黛的心裡莫名一緊。
硬著頭皮說道:「本來就沒有關係,我有沒有說錯……唔唔唔……沈……懷……之……」
香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懷之大手撈進了懷裡,死死的扣住她纖細的腰身。
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全部的思念化成了炙熱綿長的吻,不死不休。
香黛被沈懷之高超的吻技,撩撥的一塌糊塗,當即軟在了沈懷之的懷裡,任由沈懷之掌握主動權。
成群結隊逛街的小姑娘,看到這一幕,紛紛都停下來駐足觀看。
「哇,那個男人好霸道好欲啊,我絕對不會告訴我男朋友,我其實是喜歡這種的。」
「我也是,我男朋友那個傻叉,每一次想要吻我,或者愛愛的時候,都要問我,想不想,我一個女孩子,好歹也有些矜持吧,我准不能說我想,每一次我都說不要,我那傻叉男朋友,就真的不要了,我真的會謝。」
「哈哈哈,姐妹,你男朋友比我男朋友還有意思,其實有的時候,男朋友主動強勢一些,也是很招人喜歡的。」
「是啊,是啊,好羨慕他們兩個。」
謝曼曼正好和祁蓮蓮,一起路過這條小吃街。
雖然她們是名媛千金,但也喜歡吃這種女孩子喜歡吃的垃圾食品。
祁蓮蓮眼尖的看到了,沈懷之和一個女孩子熱吻,忍不住對謝曼曼說道:「曼曼,你快看,那不是你的未婚夫沈懷之嗎?」
謝曼曼看到沈懷之和一個女人,吻的難捨難分,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她沉悶的說道:「不過是上不了台面的賤人罷了,我才是最合適沈懷之的那一個人。」
「可是,我聽說沈懷之為了香黛,不惜和家裡人鬧掰,也要與你解除婚約,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謝曼曼的臉色很是難看,這事情當然是真的了,整個北城富豪圈裡,都傳遍了。
兩家為了顏面,並沒有公告媒體那邊,其實也沒有必要公告媒體那邊,兩個人只是小時候定下來的娃娃親罷了。
礙於她謝家千金的身份,身邊的人都巴結著她,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提她被沈懷之甩掉的事情。
祁蓮蓮倒是第一個,誰讓祁蓮蓮是北城首富祁爺的親妹妹呢?
謝曼曼就算心裡有氣,也不敢說出來什麼。
她故作淡定的說道:「都是過去了,沒有他,我一樣可以找到更好的。」
「曼曼,你看那個女人,真的是香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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