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用力攬住江綿綿的腰

  翌日,中午。【記住本站域名】

  江綿綿忍著渾身的酸痛,艱難的睜開懶倦迤邐的美眸,就和祁宴深如寒潭的墨眸對視到了一起。

  昨日迷情放縱的記憶,如同破碎的電影畫面,一點一點席捲而來,江綿綿意識恢復清明,想起那碗排骨蓮藕湯。

  她不想去懷疑是老夫人下的藥,可昨天她和祁宴就喝了老宅的那碗湯,很顯然那碗湯有問題。

  算了,算了,罷了,罷了。

  反正和祁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就當被狗咬了,想到昨天兩個人並未做安全措施,江綿綿的眼神冷了下來。

  她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她推開祁宴束縛在她腰間的大手,想要作勢下床,祁宴拉住了她的胳膊,語氣里儘是譴卷的溫柔。

  「再休息一會。」

  江綿綿看向掛在牆上的鐘表,已經十二點了,耽誤不得了。

  她甩開祁宴的胳膊,想要發火,但忍了下來,故作羞澀的說道:「我餓了,想去洗個澡,下去吃飯。」

  「一起。」

  「……」

  江綿綿想要拒絕,可祁宴已經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進了浴室。

  一個澡兩個人洗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自然又被他占盡了便宜。

  這算是兩個人離婚以來,發生的第一次不可描述的關係。

  但祁宴的反應,大大出乎江綿綿的意料,就像是三年前的第一晚。

  他對她無欲無愛,卻拉著她一次一次又一次,就像是憋悶了許久一般。

  而昨天也是如此,就好像是好久沒有發泄過,沒有碰過女人了一般。

  小善對這方面蠻有經驗,她說長時間不吃葷的男人,再次吃葷,能把人的腿嚇軟,那簡直就是永不饜足。

  所以,祁宴說的都是真的?

  他和唐菲菲真的就只有過那麼一次?

  江綿綿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就算他和唐菲菲有過一次,還是兩次,還是次次,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不要忘了,她只是被人拋棄,強逼離婚的前妻罷了。

  想明白了這些,江綿綿心裡湧起來的那些悸動,一點一點消退。

  她宛如木偶一般,被祁宴用大號的浴巾包裹住,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

  他則是站在她的身後,拿起吹風機用輕柔的暖風,輕輕的為她吹動著頭髮。

  祁宴大概實在是不會給女孩子吹頭髮,儘管動作很是輕柔小心了。

  可男人的力道比不了女人,自認為很小的力道,去撩動女人的頭髮,還是會讓女人感覺到吃痛。

  江綿綿勾了勾紅唇,諷刺的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祁先生高高在上,哪裡做的慣這種伺候人的活?」

  「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綿綿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你說呢?把吹風機給我。」

  「對不起,我第一次幫別人吹頭髮,不習慣,我會好好練習的……」

  江綿綿沒有搭理祁宴,從祁宴的手裡接過吹風機,胡亂的吹了十分鐘,吹的大半干以後,把吹風機扔到桌子上。

  塗了水乳,回過頭,發現祁宴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去了衣帽間,看到自己的衣服還在這裡。

  她眼裡划過一絲驚訝,她以為這裡的衣服也被唐菲菲處置了,畢竟祁公館的衣服,都被唐菲菲打包扔了出去。

  想起唐菲菲,江綿綿的眸底划過一絲黯然,她隨便換了一條舒適的長裙,現在的想法就是馬上離開這裡,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她收拾好以後,打開房門,就和祁宴碰了一個正著,祁宴已經換好了衣服,看到她也換好衣服以後。

  柔聲說道:「我安排管家做了你愛吃的飯菜,趕快下去吃吧。」

  江綿綿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出去吃就行了。」

  說著江綿綿就去隔壁的客房,去拉自己的行李箱。

  祁宴看到江綿綿把行李箱拉出來了,面上瞬間覆蓋著一層陰雲,眸底諱莫如深,暴風雨到來的前兆。

  他邁著長腿大步,一把抓住了江綿綿的胳膊,沉聲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江綿綿很想要諷刺祁宴一番,但想到還在他的地盤,就算奶奶對她很好。

  但和她唯一的親孫子相比,孰輕孰重,江綿綿不用去想,就知道答案。

  昨天的手筆是出自於誰,江綿綿已經不想去猜測,她累了,不想在北城這個城市多待一秒。

  她平靜的說道:「回家呀,我現在是江氏的總裁,我爸的身體剛恢復,家裡一大堆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奶奶的毒已經解了,我不可能一直待在北城的。」

  祁宴的臉色好看了一些,沉聲說道:「吃了飯再走。」

  「我……」

  「江綿綿,這是我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江綿綿知道,祁宴一旦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更改,她眸底划過一絲冷嘲,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兩個人一起下樓,主餐廳里並沒有祁蓮蓮和老夫人,江綿綿想起,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鐘,不是飯點了。

  看著桌上琳琅滿目的美食,都是江綿綿愛吃的爆辣口味,江綿綿卻沒有一點胃口。

  尤其是想到,昨晚那碗排骨蓮藕湯,江綿綿的心底就覺得如鯁在喉。

  她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兩個人沒有以後,斷就斷的乾乾淨淨。

  這樣要斷不斷,拉拉扯扯的,讓江綿綿心裡仿若被塞了一團棉花那般的難受,悶悶的,連呼吸都覺得壓抑至極。

  祁宴並沒有看出來江綿綿的心情不好,他給江綿綿夾了很多菜,盤子裡夾得滿滿當當的,都快要放不了了,他還在夾。

  祁宴見江綿綿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看起來很沒有胃口,試探的問道:「是不是覺得不好吃?」

  江綿綿扯了扯嘴角說道:「挺好吃的,是我沒有胃口罷了。」

  「可是你剛剛說你很餓……」

  「我吃飽了。」

  說完江綿綿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步往二樓走去,把行李箱從二樓提了下來,碰到祁宴的時候。

  她垂下眼眸,輕聲說道:「我先走了,你好好的。」

  祁宴本來還因為江綿綿,在兩個人發生關係以後,立馬回南城,而不開心。

  但在聽到江綿綿,這樣軟軟糯糯的一句話以後,心情瞬間明朗起來。

  他揉了揉江綿綿的頭頂,輕聲說道:「你回南城以後,記得聯繫我,要每天給我打電話,發簡訊,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拉黑我。」

  江綿綿攥緊拳頭,快要忍不了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竟然還好意思給她提條件,江綿綿心中冷笑,面上卻乖巧的說道:「我知道啦。」

  祁宴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她,隨後又想要把她送到機場,被江綿綿拒絕了,祁宴沉著臉想了想,怕不捨得她離開,就勉強同意了。

  看著她纖細筆直的背影遠去,祁宴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在江綿綿要上車的時候,他拼命的往前跑,瘋狂的跑,不要命的跑。

  他一把從江綿綿的身後擁住了她,祁宴抱得很用力,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江綿綿揉到他的血肉里,與他合二為一,這樣她就不會離開他了。

  江綿綿眸底的不耐到了極點,她耐著性子掙脫他的束縛,咬著牙說道:「祁宴,鬆手。」

  祁宴明知道這樣不對,他不該這樣卑微黏人的,曾經唐菲菲離開的時候,他心裡沒有一絲難過的情緒。

  仿佛並沒有失去什麼,生活還是一如既往。

  而江綿綿不一樣,她只不過是回了南城,並沒有和他斷絕往來,看著她冷漠決絕的背影,祁宴都覺得好難過。

  他總覺得這個背影,他只要抓不住,就會永遠的失去。

  他垂下頭,放到她的肩膀上,在她香軟的髮絲上蹭了蹭,輕聲說道:「可以不走嗎?」

  江綿綿心中冷笑,他不讓她走的目的,只是喜歡她嗎?

  江綿綿不相信,她用了三年的時間,都沒有讓祁宴喜歡上她,而在離婚以後,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祁宴能對她愛之入骨?

  愛到一步也不捨得和她分開?

  太可笑,太魔幻,太不可置信了。

  難道這是他和唐菲菲的蓄謀,假裝喜歡上了她,讓她再次的墜入情網。

  心甘情願的留在北城,放棄江氏,好讓他的菲菲,繼續做第一首席設計師?

  眼下除了這個可能,江綿綿想不出來,其他更好的解釋。

  如果祁宴真的是這樣想的,江綿綿對他簡直失望到了極點,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她抿了抿唇,糯糯的說道:「不要鬧好嗎?有時間我會回北城看你和奶奶的,你有時間也可以去南城看我呀。」

  江綿綿勸的嗓子都幹了,祁宴才鬆開了手,在祁宴鬆開手以後,江綿綿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對司機沉聲說道:「師傅,開車。」

  司機點了點頭,忍不住回頭看了祁宴一眼,只是一眼,司機就驚得瞪大了眼睛。

  往日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祁宴,此刻竟然紅著眼眶,卑微的看著車裡的女人。

  可車裡的女人,顯然沒有在意祁宴,她上了車,就垂下了頭,擺弄起了手機。

  司機搖了搖頭,踩上油門,車子倏地遠去,消失在祁宴的面前,祁宴站在老宅的梧桐樹下,好久,好久,都不曾離去。

  從老宅里出來的老夫人,看到這一幕,瞪了祁宴一眼。

  沒有好氣的說道:「出息,早知道如此,當初為什麼要去那樣的傷害綿綿,如果不是我,你和綿綿永遠都沒有可能。」

  一旁挽著老夫人手的祁蓮蓮,聽到老夫人說的話,狐疑的瞪大眼睛。

  昨天她給蓮藕湯里下的安眠藥,今天祁宴和江綿綿,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給唐菲菲殺害香黛的計劃,提供了機會,就是不知道,她成功了沒有。

  她為了防止祁宴看出端倪,今天一早醒來都沒有敢聯繫唐菲菲,也沒有出去,看祁宴現在這情況,應該是沒有懷疑的。

  因為根據她對祁宴的了解,他若是發現端倪,肯定不會這麼晚了還不去處置她。

  祁宴墨眸翻湧出複雜的情緒,他在權貴圈裡待這麼多年,對於昨天和江綿綿那種不正常的生理反應,再了解不過,他和江綿綿被設計了。

  但他卻沒有一絲被人算計的憤怒,反而心裡有一絲的僥倖。

  如果不是這一次陰差陽錯的算計,他和江綿綿的關係,也不會進展的這麼快。

  想起昨天她的回應,她嬌艷欲滴,魅惑勾人的模樣,祁宴的心裡就一陣燥熱,他喉結滾動了兩下,低聲說道:「是你做的?」

  「不然呢,綿綿是個好女孩,希望你這一次爭點氣,讓她能夠懷孕」。

  「我說過,祁家的少夫人,我只承認綿綿,其他的女人,唐菲菲也好,不三不四的女人也罷,我一概不會承認。」

  想到昨天兩個人並沒有做措施,祁宴的眸底划過一絲期待,一旁的祁蓮蓮驚得張大了嘴巴。

  她就算是再蠢,也聽出來祁宴和老夫人對話的深層意思,昨天老夫人給他們下了那種藥物,祁宴昨天和江綿綿「在一起了」。

  難道,昨天的安眠藥被人替換了?

  極有這個可能,昨天她交給後廚的一個老傭人,以想讓江綿綿和祁宴好好休息一下為由。

  並給了老傭人幾萬塊錢,作為好處和封口費,讓那傭人把那安眠藥,下到江綿綿和祁宴的湯碗裡。

  本來以為那傭人會猶豫一下,讓祁蓮蓮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傭人立馬就同意了。

  所以,那傭人受到了老夫人的指使,又把安眠藥,換成了那種藥物?

  想到有這個可能,祁蓮蓮的眸底划過一絲狠毒,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如果這一次,江綿綿陰差陽錯的有了祁宴的孩子,再一次的嫁入祁家,她就瘋了。

  不行,她必須得趕緊告訴菲菲姐,讓她去想想辦法。

  …………

  在快要到機場的時候,江綿綿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在前面的藥店哪裡停下車。」

  司機聽到江綿綿這樣說,並沒有去多問,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極有職業素養,不該多問的不去多問,省的惹主人厭煩。

  把車停在了路口以後,江綿綿去藥店買了一瓶緊急避孕藥,並在隔壁的超市買了一瓶礦泉水。

  直接在超市門口,打開藥喝了下去以後,她才回來上了車。

  雖然車距離藥店的距離約莫五米,但司機的眼神極好,他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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