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中。
只見,一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面容恬靜溫柔,更讓人無法忽視的是她渾身都散發著母愛的氣息。
盛婉秋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
「你懷孕了?」
溫雅悠伸手摸了摸孕肚,臉上的笑容無比的溫柔,道:「這個小東西在我肚子裡確實有段時間了。」
「不過,如果不是你忍痛割愛,我恐怕還沒有辦法和它相遇呢!」
盛婉秋的眼神微變,厲聲道:「這是霍衍臣的孩子?」
此話一出。
溫雅悠的笑容更加的溫柔了,眼裡似乎在憧憬著未來美好的生活,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孩子的爸爸一定很期待孩子的,這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擁有自己的孩子。」
聞言,
盛婉秋的眼眸沉了下來,想不到真的是霍衍臣的孩子,嘴角卻揚起了一抹譏笑。
「看來你們還真是那麼一對,都虛假的可怕!」
砰——
此刻,
包間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只是來的人格外的匆忙,臉上還有藏不住的慌張。
「婉婉……」
「溫雅悠!」
霍衍臣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驚喜到最後的震驚,接著憤怒地吼道:「溫雅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在別墅……」
盛婉秋聽到這句話,還有什麼不懂,她帶著輕蔑地看著面色逐漸變得蒼白的霍衍臣。
「霍總,我想不到,原來你才是給我最大驚喜的人!」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人,原來是你背著我和霍震霆將人藏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呢!」
霍衍臣的面色極其的難看,企圖解釋到:「那天我喝醉了,等我知道這孩子已經有了,你也知道溫雅悠的身體別說養病,這要是打胎就有可能要了她半條命……」
「那又怎麼樣?」
「關我什麼事?」
盛婉秋的手指划過了那乾淨的桌面上,直接指著溫雅悠的肚子,宛如開槍般「砰——」的一聲。
在兩人的臉變得蒼白的時候,她又笑了起來,說道:「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擺酒?需要我給你們當伴娘嗎?」
「我相信霍總的婚禮上,前妻給現任當伴娘,這樣子的話題一出來,一定會讓霍氏集團的股票上漲呢!」
霍衍臣聽出她的譏笑,臉上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太陽穴更是克制不住的突突直跳。
「我……」
「婉婉,這一切都和衍臣無關,你要怪就怪我吧!」
溫雅悠打斷了他的話,臉上帶著淚水的看著盛婉秋,楚楚可憐的模樣再加上挺著大肚子就算是惡人都要心軟。
只是……
啪——
盛婉秋一巴掌揚在她的臉上,臉上依舊帶著盈盈的笑容。說道:「確實怪你!」
她說著就一把薅住她的頭髮,逼著她的臉死死地貼在桌面上,在她痛得面目扭曲時,輕笑道:「你不會以為我會放過你吧?我還有那麼多事情等著要去解決掉你呢!」
「唔!我的肚子好痛!」
溫雅悠被迫彎腰貼著桌面,面露痛苦的捂著肚子喊著。
這將霍衍臣震驚過後的靈魂拉回來,他艱難的咽著口水,沙啞的說道:「婉婉,我們霍家的血脈還在她的肚子裡……」
盛婉秋扭頭看向他,如同惡鬼的眼神直接嚇他一跳,陰冷的說道:「你急什麼?你的帳我還沒有跟你算清楚呢!」
她說著眼睛往下滑,落在溫雅悠的肚子上,輕笑道:「至於這是不是霍家的孩子,你真的驗過嗎?」
霍衍臣的面色大變,似乎沒想到這一層。
而溫雅悠的淚水直流,帶著哭腔地哀求道:「婉婉,我知道你恨我!」
「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你這樣子會讓他還沒有出生就失去了爸爸……」
「呵!」
盛婉秋冷哼一聲打斷她的話,伸手撫摸著她愈加嬌嫩的皮膚,帶著戲謔說道:「你的孩子有沒有爸爸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說著就帶著挑釁地看看了一眼霍衍臣,譏諷道:「還是你以為我會在意這個霍衍臣的感受?」
「他是什麼個東西!」
霍衍臣的面色難看,但依舊還想說服她,克制道:「婉婉你冷靜一點!這孩子是為了爺爺存在的!」
「醫生說爺爺陷入昏迷主要是因為凝血問題,只有現在有一個新生兒,他的臍帶可以解決……」
盛婉秋聽著就搶起一張椅子對著霍衍臣砸過去,眼裡剩下一片清冷和憎恨。
砰——
「啊!」
溫雅悠發出了尖叫的聲音,因為霍衍臣躲之不及被椅子砸在腦袋上,鮮紅的液體順著黑密的頭髮流下來。
這恐怖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害怕。
只是,盛婉秋的態度依舊冰冷,帶著譏笑地看著他,冷道:「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有出息了,開始利用爺爺來威脅我了!」
霍衍臣的臉色刷的一陣白,艱難地開口:「婉婉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是希望爺爺醒過來的!」
聽到這裡,她的眼眸看向面色不是十分好的溫雅悠,輕笑道:「所以你今天肆無忌憚地找我過來。」
「你是知道霍衍臣可以護住你了?」
溫雅悠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但依舊帶著苦苦哀求道:「婉婉,你不要這樣子的害怕!」
「我的肚子好痛啊!」
盛婉秋看著她說著就忽然捂住肚子哀嚎,那模樣倒是真的像那麼一回事。
但她一點都不緊張,反而拉過一張椅子在她的面前坐下,帶著一抹淡定的笑容。
「很痛嗎?」
溫雅悠雖然不明白她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乖巧地點頭,帶著哀求地看了一眼霍衍臣。
似乎希望他幫助自己。
下一秒!
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她的肚子上,硬生生將她的精神拉回來。
她雙眼瞪大的看著面前的匕首,它就那麼指著她的肚子,她可以感受到僅僅一寸的距離這刀刃就會劃破她的肚皮了。
「婉婉……婉婉不要啊!」
在她痛苦地哭喊時,霍衍臣也從恍惚中回過神,雙手死死地攥緊,道:「婉婉,你有什麼不滿你沖我來,孩子到底還是無辜的!」
盛婉秋歪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掛著無辜的笑容:「你怕什麼?」
「我只是在想就算孩子沒有出生,臍帶應該一樣可以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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