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院,走廊上。
「霍總。」
「我們的人一定發現他們的行蹤了,要不要……」
對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霍衍臣抬起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
「你吩咐他們繼續盯著,不要暴露身份。」
「這件事情,我不希望被任何人發現!記得處理乾淨,不要留下痕跡!」
突然。
他看到熟悉的病房前,竟然圍著不少的護士和醫生。
他的眉頭皺緊,立馬大步風流地走過去。
「溫小姐,你不要害怕!」
「護士呢,還不快點幫溫小姐處理……」
「怎麼回事!」
霍衍臣臉色冰冷地看著裡面亂成一團,目光先從受到驚嚇的溫雅悠臉上掃過,最後落在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盛婉秋身上。
再加上空氣中飄散著屬於鱸魚湯的香味,讓他立馬明白怎麼回事了。
當下,他的臉色如冰霜,暴怒道:「盛婉秋,我讓你照顧雅悠!」
「你就是這樣子照顧她的?」
盛婉秋聽著他不分黑白的質問,嘴角勾起一絲譏笑。
「那你想我怎麼照顧?病人自己往身上倒魚湯,我還能張大嘴巴接住不成?」
溫雅悠聽到她的話,蒼白的臉上露出虛弱的笑容,努力想為盛婉秋解釋,對霍衍臣說道:
「衍臣,是我不小心弄的,和婉婉無關。」
「你不要錯怪了她。」
果然。
霍衍臣聽到這句話火氣更加旺盛了,一把拽住盛婉秋,怒道:
「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雅悠永遠都是幫助你的,而你永遠都是傷害她的人!」
這句話,讓盛婉秋的眼底一片冷清,嘲笑道:
「那你呢?你永遠是不分青紅皂白的!」
「你如果真的愛惜她,那你應該讓她主動遠離我不是嗎?」
她眼底的冷清,態度上明顯的疏遠。
這讓霍衍臣的火氣直冒,嘴角不由地噙著一抹輕蔑的笑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遠離?」
「現在為了想躲開我們?你已經開始對我們下圈套了是不是?」
「那我讓你永遠躲不開!」
盛婉秋被他神情一驚,想要反抗的時候。
就被他拽著她就一把拉出病房,大步流星地往隔壁空房而去。
溫雅悠看到這一幕表情一變,正要跟著出去時。
就看到霍衍臣的林特助守在病房門口,用標準的職業微笑看著她,說道:
「溫小姐,還請你在房間內等等,一會醫生會為你重新來包紮傷口。」
一種惱怒的心情在她的心裡升起,但林特助相當於霍衍臣的半個分身讓她不得不低頭。
只能,溫柔地笑道:「那就辛苦林特助了。」
愚蠢的跑腿狗!
等她上位那天,就是他死的那天!
……
隔壁病房中,氣氛凝固。
「你要幹嘛……唔唔唔!」
盛婉秋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用嘴唇死死地堵住了嘴巴。
狂熱的吻像是要將她給吞沒一樣。
讓她又驚喜又害怕,猛地用力將胸前的人推開,揚手就是甩他一巴掌。
啪——
霍衍臣的面色不霽,左臉上很快浮現出那明顯的五指印,清晰得可怕。
他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皮笑肉不笑說道:「你抗拒我的靠近?」
「盛婉秋你現在才想為顧淮之守身如玉,是不是太晚了?」
他說著就看到盛婉秋那雙狐狸眼充滿了氣憤,充滿失望和譏諷地看著他。
「為什麼你永遠都這樣子想,我愛不愛他,你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那剎那間。
一股複雜和難以訴說的心情籠罩了他,讓他僅有一時間喘不過氣的難受。
他一把將她給推開,滿眼的怒火:「對!我最清楚!」
「所以,我才知道你們之間是多麼的……骯髒!」
而盛婉秋被他的話狠狠地傷透到,態度也變得冷漠起來:
「離婚吧,沒有必要再這樣子糾纏下去了。」
「我們這樣子,只會讓彼此感到痛苦。」
霍衍臣的眼眸轉回到她的臉上,心底剛剛浮出那點異樣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嘲諷的嗤笑。
「離婚?」
「我就不應該曾經對你抱有憐憫的心態,你總是能夠知道怎麼激怒我。」
他說著就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冷道:「想離婚也可以。」
「將盛家的一切都交給我,我立馬帶你去離婚!」
盛婉秋的臉色巨變,眼底透著一絲嘲笑,道:「這才是你留著我真正的目的?哈!我真是天真,以為你會是……」
她說著就收斂自嘲的表情,冷漠地看著他,冰冷道:
「你真以為我擁有盛家的一切?盛氏集團我可以左右?如果是這樣子,那你太天真了!」
霍衍臣深深地打量了她,眼眸帶著譏諷的冰冷,道:「我當然知道,如果你真的有那麼重要,盛華東還會將你抵押給霍家?」
他說著滿眼嘲笑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你在霍家在盛家什麼都不是!」
「你簡直是一個無人想要的拖油瓶!」
這侮辱讓盛婉秋內心的憤怒到極點,更加清楚地意識到。
曾經自己以為的感情是多麼的愚蠢和可笑。
她恢復理智,冷靜地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霍衍臣見她識相,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用大拇指親昵地摩擦著她的嘴唇。
「很簡單,給我生個孩子。」
「你……你說什麼?」
在她驚愕的目光下,他又冷酷無情地笑起來,殘忍地說道:「雅悠有心臟病,不能生育,你代替她!」
「不!」
盛婉秋憤怒地大喊,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用她的孩子來代替他們的孩子?
用她的孩子償還這些罪孽!
他們怎麼敢!他們怎麼可以!
可,霍衍臣是通知而不是商量,當下就將她甩到大床之上,強硬要附身而上。
「盛婉秋,這是你逃不了的!」
「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離!」
「你休想!你做夢!不要靠近我!」
他的觸碰讓盛婉秋感到夢魘一樣驚恐,劇烈的抗拒起來。
直到,她的指甲在他的身上刮出道道血痕,他憤怒到極點!
「三年了!明明已經過去三年了!你還是不讓我觸碰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