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和我提及離婚的事情?」
霍衍臣憤怒的說著,就將她直接推在大床上。
他一把將她鎖在身下,帶著譏諷的嘲笑:
「盛婉秋你可真賤,我只是對你好一點,你就以為我好說話了!」
「你真以為我會放過你?在孩子沒有順利出生!你最好給我乖乖守著霍家!」
「不然,只要一天沒有看到孩子,我就解除掉盛家一個合作!你覺得盛家能夠堅持多少天?」
「你!」
盛婉秋的表情凝固,帶著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原來他這樣子做只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而已!
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讓盛家死,要她的孩子!
她氣得渾身顫抖,揚手就是甩他一巴掌。
「你這個……」
誰知,這一次她揚起的右手已經被人先一步抓住,似乎早就預算到她的動作了!
他嗤笑一聲:「你以為你還有第三次?那你太……」
啪——
霍衍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揚手在他右臉上甩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盛婉秋譏諷道:「那這算不算第三次?」
「你!!!」
霍衍臣的笑瞬間消失,陰沉到鐵青的臉帶著濃濃的憤怒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給活剝了!
「好!很好!」
「盛婉秋你總會激怒我!你很有本事!」
他說著就直接將她的衣服全部撕碎,在她大驚失色的剎那間。
在她光滑的肩頭上狠狠地咬下一口,力道之大,可聞到那股血腥味。
「嘶!」
盛婉秋痛得面色蒼白,猛地用力狠狠地推打他,用額頭猛地將他給撞倒下去。
「滾開!」
「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滾開啊!」
這個行為遭到了霍衍臣更加憤怒的火焰,他放下捂著額頭的手,陰狠道:
「盛婉秋!你這輩子都不會躲不開的!」
「你最好祈禱你這一次順利懷上孩子了,不然……呵呵!」
他冷笑背後的含義是什麼,盛婉秋不可能不知道。
她翻身後退到一邊,一把抓起一個酒瓶給砸碎。
「碰——」
酒瓶破碎的聲音,在房間格外大聲。
霍衍臣的理智也回歸過來,看著她手上冒著寒光的碎片,努力克制著自己,安撫說道:「你先放下瓶子!」
「放下?」
盛婉秋看著左肩頭上的傷口,顯得猙獰可怕,她冷眼看像他。
「你先滾出去!」
霍衍臣氣得太陽穴直跳,怒道:「你就那麼討厭我觸碰你?」
「三年了!你竟然那麼抗拒我!明明出軌的人是你!」
盛婉秋用瓶指著他,冷笑道:「對!每次被你碰到的一瞬間,我都覺得無比的噁心!」
「我當年是不是真正的出軌,你自己知道!」
霍衍臣面色大變,隨之甩袖離開。
「你!」
「你簡直無可救藥!」
……
房間裡瞬間恢復了安靜,只剩下盛婉秋的喘息。
她丟掉瓶子,靠在床邊緣處,徹底變得冷漠無情。
是他!
如果不是他幹的,他早就反駁了!
叩叩——
一道高跟鞋的聲音從外面走進來,在她即將扭頭的時候。
潑——
一盆冰冷的涼水直接澆蓋在她的身上,給她來了一次透心涼。
晃蕩——
霍胭脂將水盆丟在地上,無比得意道:「讓你這個賤女人勾引衍臣哥哥!」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盛婉秋忍著火氣將霍衍臣丟棄的一件襯衫往身上裹著,輕蔑地一笑:「好妹妹真是謝謝你!」
「原來你也知道我嫌棄他們兩個人髒啊!這麼快就主動為我清理了!只是不知道霍衍臣和溫雅悠知道你這樣子的做法。會不會像我一樣感謝你呢!」
霍胭脂的表情被氣得鐵青,指著她怒道:「你個賤人!我怎麼會是為你清理!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是嗎?」
盛婉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在她嘚瑟以為自己贏了的時候。
她速度極快地一把捏住她那隻囂張的食指,用力地往後掰。
「啊!!!」
「好痛!盛婉秋你這個賤人快點放開我!」
盛婉秋無視她的慘叫,一把將她拽進浴室中,直接打開最大的花灑對她衝去。
「啊!!!」
「盛婉秋!你瘋了!」
霍胭脂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臉上的妝容全部都毀了不少,精心做的髮型都緊緊地貼在頭皮上。
盛婉秋看著她這模樣,冷笑一聲:「霍胭脂,你可真醜!」
霍胭脂呆滯了一秒鐘,發出了刺耳的爆破聲。
「啊!我要殺死你……咳咳咳……」
她的嘶吼和示威還沒喊完就被水柱對著嘴巴來一口,直接嗆得呼吸不上來。
盛婉秋見她趴在地上不要命地咳嗽,一把拽起她落雞湯一樣的頭髮,壓低聲音威脅道:
「你最好不要惹我!再惹我……我自己做什麼我都不清楚了!」
她陰狠的眼神加上嘴角那抹微笑,讓霍胭脂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寒戰。
第一次覺得這個盛婉秋竟然比他哥哥還要可怕!
而且。
盛婉秋那陰狠的表情在一剎那間便消失,面帶微笑地拍拍她的臉頰,輕蔑道:
「好妹妹記得去洗個熱水澡,這著涼了免得讓我擔心!」
她說著就不顧霍胭脂逐漸變得驚恐的眼神,直接抬腳越過她往隔壁房間去。
「啊!!!」
霍胭脂後知後覺地發瘋尖叫起來,滿滿的憤怒和怨恨。
……
樓下,客廳中。
「霍總,酒店的經理說夫人去調查過三年前的監控!」
「還有,溫小姐是很小就被盛家收養了,具體多少歲,那些人也記不清了。」
霍衍臣聽著林特助的匯報,眉頭微微皺緊,說道:
「雅悠是在九歲的時候被盛家收養的?這件事情當初怎麼會被藏起來?」
林特助微微垂頭,說道:「據說她走失的時候,在她身上帶著的東西實際上是一份財產的證明物件。」
「只要她本人和那個東西,就可以挪用那份財產,而那個財產據說和溫家的老一輩有關係。」
「所以,傳言說是盛華東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霍衍臣的眉頭愈加皺緊,道:「繼續說。」
林特助見狀,繼續道:「不過,這裡面也有一個疑點,我們在溫家找到的信息並沒有這個的相關記載,在律師的那裡也沒有。」
「所以這個信息的真假性不確定,唯一可知道的是,盛家目前還沒有拿到這個財產。」
畢竟,如果他們真的拿到了,那盛家也不會到現在的局面。
霍衍臣擺手示意不要再說了,反而問起其他的。
「親子鑑定出來了沒有?」
林特助再一次低頭,壓聲道:「我們這邊提前用的材料顯示,溫小姐和溫夫人確實是母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