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樂目光複雜,垂在身側的手指攥緊,皺了皺眉道:「你調查我!」
肯定是常晉宴在夏霜那套的消息,然後告訴的葉秉延!
真不要臉!
葉秉延臉色平靜,語氣無波:「結婚之前,我就調查過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調查並沒有用,我依舊對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而落在聞樂耳朵里,就成了——調查有用,我也不會跟你結婚。
「上車吧,站在這裡被拍到就不好了。」葉秉延再次勸道。
他知道聞樂害怕跟自己扯上關係,所以用這個理由,聞樂肯定能上車。
只是對於聞樂來說,葉秉延是怕跟她扯上關係,畢竟他已經有未婚妻。
而能一起上頭條的人,也只有唐凝。
聞樂打開手機,看到打車軟體顯示的預計等待分鐘數,她把手機放回了兜里:「行。」
她麻溜上了車,故意坐在了助理旁邊。
葉秉延沖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後者起身,坐到了前面。
聞樂:「……」
怕緋聞還坐一起,有毛病?
葉秉延裝作沒看到她的眼神,問她:「節目錄得順利嗎?」
坐前面的經紀人和助理,一臉見鬼的模樣。
這語氣里的寵溺是怎麼回事?
不過聞樂沒聽出來,因為她只覺這人很煩。
「嗯。」
察覺聞樂的冷淡,葉秉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車裡凝固的氛圍,除了兩個當事人,替他人皆坐如針扎。
路燈從車窗晃過,聞樂望著夜色發呆。
葉秉延放在腹前交握的手指,指尖微微泛著白。
過了好半響,他才從緊繃里找回聲音:「聞樂,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可以嗎?」
八年,你是在什麼情況下,喜歡上我的呢?
聞樂,縱使對你來說,重逢並不美好,但我們還年輕,可以重來的對嗎?
前面的兩人豎起了耳朵,可惜沒有聽到答覆。
葉秉延看著聞樂的側臉,皺了皺眉,然而下一秒,她撐著臉的手錯開,整個頭往下點。
葉秉延這才發現,聞樂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他快速拖住聞樂的頭,小心翼翼把人靠在肩膀上。
卷翹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白皙的臉龐,看的出只上了一層層薄薄的妝容。
明明只是簡單化了一下,卻特別的驚艷。
葉秉延一時間看呆了,他腦子裡驀然出現聞樂活波生動的模樣。
她生氣的時候,會下意識抿唇,瞪大眼睛,看著有些凶,但又無端透著美。
嘲諷時,會斜著眼睛,或者睨著眼睛,漫不經心中,透著點不屑和魅態。
整個人像極了落入凡塵,沾惹了酸甜苦辣的精靈。
殊不知,他自己此刻,正如造物主雕刻的完美雕像,突然擁有了靈魂和感情。
溫柔繾綣的眼神,仿佛要把人溺斃。
助理和經紀人默默對視一眼,誰也沒出聲打破這美好的一幕。
一路到了泊車的地方,司機不得不提醒道:「葉哥,聞老師的地址到了。」
葉秉延見聞樂睫毛顫抖了一下,眉心隆起。
還未等他下一步動作,聞樂已經醒了。
她睜開眼睛,迷茫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
對上葉秉延那張俊臉,她猛地往窗邊一縮:「先說明,你是讓我上車的,並不是我想上車,故意占你便宜!」
她可不想被葉秉延倒打一耙。
葉秉延肩膀僵硬,左邊的手臂,已經麻了。
他眉心輕輕一蹙,動不了。
「嗯。」
聞樂聽不出他是什麼意思,露出假笑:「葉影帝,麻煩你讓讓,我要下車。」
葉秉延推開車門,起身下了車。
聞樂發覺他竟然這麼好說話,不免有些懷疑。
但反正都到家了,無所謂。
她快速下了車,沖葉秉延說了一聲謝了,便走了。
葉秉延望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走吧,去機場。」
經紀人一臉無語:「你說的重要事情,就是這個?」
「你知不知道,本來還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現在三十分鐘都沒有了!」
葉秉延捏了捏眉心,不以為然道:「這對藝人來說,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經紀人:「!!!」
「你知不知道,你是熬了兩個大夜的人,是想猝死嗎?」
葉秉延沒接話,用行動告訴了經紀人。
他環著手臂,靠在坐椅上,閉上了眼睛。
經紀人:「……」
葉秉延卻沒有睡著,哪怕身心疲憊,可腦子卻異常清醒。
他知道,哪怕今天來接了聞樂,也不會對他們的關係有所改變。
但在聽到夏霜不去後,聞樂自己打車回家,他還是讓司機駕車來了。
因為他知道,不來會後悔。
他會用行動告訴聞樂,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離聞洛齊壽宴還剩下五天,鄭叔那終於有了好消息。
這次依舊是字畫,但不同的是,畫作的人畫的是山河美景。
也就是先前那個「齊國」的山河美景。
作者的名字也從未聽過,不過已經確定,紙張和上面的痕跡,是幾百年前的東西。
聞樂聽到消息,立馬便趕過去了。
誰知道上次停車的地方,竟然停著一輛豪車。
她瞳孔一縮,不會吧?
難道有人捷足先登了?
她立即給鄭老頭打電話。
接通的那剎那,聞樂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道:「你要是敢賣給別人,我就拆了你的店鋪!」
鄭老頭跳腳:「人家都出價了!!」
「我不管,你得等我!你墨跡五分鐘!」聞樂說完,立馬掛斷了電話。
誰也別想從她手裡搶!
聞樂腳上的平底鞋,半點沒影響她的氣場。
而鄭老那邊,瞪著手機不說話。
他知道,今天這幅畫,除了小丫頭片子,誰也帶不走!
算了,只要價格一樣,他就勉為其難打破規矩吧。
唐凝見葉秉延對畫十分滿意,沖鄭老道:「三百萬如何?」
「看這畫的人,可不止你們吶。」鄭老盤著核桃道。
「雖然是古畫,但並非大家。」葉秉延驟然開口,他目光落在鄭老身上,隨即又問,「仕女圖已經賣了?」
鄭老心虛,確實賣了。
賣個一個不長眼的富二代,錯把仿製品當寶貝的傢伙。
「買家不問賣家事,這是規矩。」鄭老胡謅道。
管他那麼多,在他的店裡,他就是規矩!
當然,那小丫頭片子除外。
「鄭老,這畫您到底想賣多少錢?」唐凝看著鄭老不誠心的模樣,皺了皺眉。
如果不是為了獻禮,他們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文化圈子的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點通病。
古板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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